“啊!這是書中寫的情緒不穩(wěn)定,師尊別動怒,對孩子不好?!甭灞咏舆^沈清秋的拳頭,還心疼的揉了揉。
“我不去了還不行嘛!”沈清秋無語,拉起被子背對著洛冰河躺下。
洛冰河也不說話了,只是把頭埋在被子里,不一會就傳來了抽泣聲。
沈清秋按了按心中的怒火,還是轉(zhuǎn)過身去哄他了。
洛冰河見狀,委屈的開口:“我只是想照顧好師尊和孩子,只是想保護(hù)師尊起夜,嗚嗚?!?/p>
沈清秋無奈,“走吧,你陪我去?!?/p>
一路上都是洛冰河扶著沈清秋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了茅廁依然沒有撤退的意思。
沈清秋看了看洛冰河扶著他的手,示意他撒開出去等著。洛冰河不理,手是撒開了,但是是幫沈清秋脫褲子去了。
沈清秋叫到:“干嘛!”
洛冰河:“幫你扶著,別蹭到手上,還得洗,夜挺涼的?!?/p>
……
……
花城就冷冷的站在房頂,聽了會兒兩人的舉動,然后就回去了。
就這樣,花城一日日看著洛冰河對沈清秋無微不至的照顧,每天換著法子給沈清秋做好吃的。
終于一天晚上,花城哄著謝憐入睡后,又悄悄的來到了清靜峰。
他站在屋頂,整個(gè)夜空都是他的背景,滿月照的他鮮紅而又可怕,手里面發(fā)出的綠茵茵的光顯得格外突兀。
“戚容,你若還想禍害人間,我就給你這個(gè)機(jī)會?!闭f著,花城把手里一捧綠茵茵的粉末攘了下去。
那個(gè)粉末已經(jīng)稍成鬼火的雛形,緊緊護(hù)住粉末不被飄散,仔細(xì)聽還有低聲的咒罵:“狗花城你就這么對我的骨灰,等我化了形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就這樣,綠色的鬼火包裹著骨灰慢悠悠的飄向了熟睡中的兩人。
洛冰河猛的睜眼,看著沈清秋還在睡夢中,就掖好被角,才向外走去,到門前,看向屋頂,只看到了一縷紅色的煙霧,在圓月的照耀下慢慢飄散。
洛冰河瞇起了眼想要追去,但又擔(dān)心沈清秋這邊,便沒有行動,暗想這幾日定要嚴(yán)加看守。
——
時(shí)光如白駒過隙,洛冰河還是會一直換著花樣給沈清秋做吃的,有沒有祈愿成功其實(shí)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照顧沈清秋,早已經(jīng)成了洛冰河的日常。
“呸呸呸,冰河,這湯好酸?!鄙蚯迩镏钢綍r(shí)應(yīng)該酸甜爽口的酸梅湯,叫洛冰河嘗嘗。
洛冰河伸手接過來,嘗了嘗,“沒有???那師尊你別喝了,給我,我喝?!甭灞有π?,里邊還加了用硝石制的冰塊,一口下來,從嘴爽到胃,比那啥還爽。
洛冰河當(dāng)然是口無遮攔,這些都說了出來。
一提到那啥,沈清秋心里更是狐疑,最近洛冰河的欲望仿佛是大大降低,持久度也不行了,不過這也好,沈清秋沒有理那茬,只是著問:“天都涼了,你還做這湯?”
“啊,我想喝了,忘記了,下次注意。”
沈清秋聽著他說話,把筷子伸向了糖醋魚,加了一塊送到嘴里,然后皺著眉頭咽了進(jìn)去,嚼都沒有嚼。
洛冰河看著,問:“師尊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太想要孩子了?”沈清秋皺眉反問。
“?。俊甭灞鱼躲兜?,還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