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雀對著路今的臉,一拳頭過去。
這一拳不重,反而很輕,路今對著邰雀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個“qin我啊”的口型。
邰雀磨了磨牙齒,另一只手?jǐn)€拳頭,打到路今的另一邊臉。然后,對著路今微微張開的唇瓣,咬下去。
邰雀只咬了一下,輕輕的,讓人想要索求更多。邰雀觸電似的,遠(yuǎn)離了路今。
路今咂咂嘴,欲求不滿。他看見邰雀的頭發(fā)像貓一樣的炸毛了,頭發(fā)從初見的小寸頭,現(xiàn)在都能炸毛了。嘖,小家伙真讓人鬧挺。
“辦法是什么?”
路今自動忽略了這句話,他發(fā)現(xiàn)了點更吸引人的。那多在頭發(fā)里面的耳朵好像紅了。
邰雀見路今不回答自己,一個勁的盯著他,邰雀不禁又炸毛了。
“親也親了,辦法?!?/p>
路今勾了勾手指,示意邰雀過去,邰雀防備地走過去。路今用手把邰雀的一些碎發(fā)別到耳后,露出緋紅的耳朵。
“啊,果然紅了?!?/p>
“什么紅了?”
路今把tq的嘴堵上,長驅(qū)直入,邰雀也迎合著他,路今wen得瘋狂,邰雀沉醉其中。
直到喘不過氣來,路今松開邰雀,邰雀大口大口喘著氣。
邰雀覺得他下手可以再重點兒,反正路今皮夠厚,尤其是臉。
路今最后還是把辦法告訴了邰雀,其實他還是可以在逗一逗邰雀的,可是,他怕以后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廣播員啊,邰雀想了想,真尼瑪頭疼。
運動會的廣播員是廣播站內(nèi)定的。嗯……邰雀記得負(fù)責(zé)這個的是……是誰來著?
不置可否,這確實是個主意。明確了目的,邰雀決定在周四之前打入廣播站內(nèi)部。
邰雀和路今大大方方風(fēng)走進了校園廣播站。里面只有一個人,嗯,邰雀看著眼熟,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是誰。
那人看到邰雀的時候眼神瞬間亮了。
邰雀很有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你好,請問你們站長在哪兒?”
“我就是?!闭鹃L站起來,他挺起胸膛,想要展示自己的欲望,都快從屏幕里溢出來。
路今挑挑眉,不清楚這個人的目的是什么,不過,路今倒是對他沒什么好感。
“我可以做廣播員么?”
站長有些呆滯,廣播員?加入廣播站?誰?邰雀?
站長沉默了一會兒,說,“你不記得我了吧。”
聞言,邰雀點頭,“確實,看著眼熟 想不起來是誰?!?/p>
站長:“……”
我長得就這么普遍么?
這站賬號和邰雀頗有淵源,站長名叫甄政,同樣也是高二生。
高一開學(xué)的時候,邰雀的名聲橫掃了整個高一。市狀元,而且高出榜眼整整21分!作為同屆的甄政,他清楚那年考試的排名,學(xué)生是近年來人數(shù)最多的一次,并列的數(shù)不勝數(shù)。
分?jǐn)?shù)考的格外密集,拉開二十一分,猶如登天。不僅人多,題還難,有不少超綱的題。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邰雀才能拉開榜眼二十多分吧。
邰雀剛一開學(xué),就是人群的焦點。幾乎無高一生不識,風(fēng)光無限。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