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慶功宴地點選好了嗎?”我癱在悠然家的沙發(fā)上,而喵喵則揣著爪子,窩在我的肚子上睡覺。
“已經(jīng)訂好了,去山里露宿。”悠然劃著手機,“最近山里天氣很好呢,還有天文館,星星一定很好看?!?/p>
“我也想去!”我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哀嚎著抓住悠然的肩膀。
“哎呀?!庇迫幻业哪X袋,“好了好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了,就跟李澤言一起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嘛。”
我有些心虛的扭頭。
自從李澤言把我從那邊帶回來之后,我們之間的氛圍,似乎有些尷尬。
我上班的時候會有意無意的避開他,下班也是能跑多快跑多快,生怕被李澤言給逮住。
對于我來說只是兩年未見而已,而對于李澤言,卻是整整二十多年。
重逢的欣喜淡去之后,就是無話可說。
我時常會忍不住的想,這么多年過去,我還是他記憶里的樣子嗎?
他所愛的,還是我嗎?
猜疑的念頭像淬了毒的荊棘般,層層纏繞住心臟,讓人無法呼吸。
我討厭這么多疑的自己,卻又無法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已經(jīng)三天了,除了工作對接,我沒有跟李澤言說過任何話。連魏謙和宋荔都小心翼翼的問我,是不是和他鬧了什么矛盾。
因為在他們眼里,我從未離開過。
悠然輕輕拍了拍我的背。
我閉上眼睛,想起了手機里,那條孤零零的信息。
“我等你?!?/p>
“怎么沒有精神?”
我公事公辦的把報表匯報完畢,正準備打卡下班,卻聽見坐在辦公桌后的李澤言冷不丁的問了這么一句。
“哪有?”我握著資料,“李總你別這樣,我上班很認真的。”
然后,我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哈欠。
李澤言:“……”
昨晚認真考慮一大堆之后,我激動萬分,恨不得立刻沖到李澤言家里,跟他好好嘮嘮。
然而當我斗志滿滿的熬到早晨之后,看見李澤言那張冷漠的帥臉,我又怯場了。
而現(xiàn)在的他,正靠在椅背上,有些疲倦的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
他眼下的烏青有些重,也許這幾天,他也沒怎么睡好覺。
我的心有一瞬間的抽痛。
他抬起頭,看著我欲言又止。
可他最后,只是靠在椅背上,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空氣又陷入了無限的寂靜里。
“明天出差?!崩顫裳缘穆曇舻偷偷膫鱽?,“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不能再拖了。
我瞇著眼睛笑起來:“當然了李總,我們明天早上見。”
像之前無數(shù)次出差一樣,我跟在他身后,整理好要用的資料和合同,處理一切瑣碎的小事。
一天的忙碌,也終于在夜晚落下帷幕。
“那么,就期待和李總的后續(xù)合作了?!崩先撕吞@的笑著,跟李澤言握了握手。
“合作愉快,林老。”李澤言禮貌的點頭,“那么,我們就先回去了?!?/p>
“已經(jīng)這么晚了,李總不歇一晚再走嗎?”林老拄著拐杖,“現(xiàn)在坐飛機回去的話,最早也要折騰到凌晨三點多了?!?/p>
李澤言皺了皺眉,似乎是下意識的微微側(cè)目,看了我一眼。
我揣著官方笑容:“全聽您安排。最早的機票是晚上十二點的,如果您想回去,還可以趕上。”
“那就回去吧?!崩顫裳缘吐暤?,回頭向林老致意,“那么我就不打擾了,您留步?!?/p>
“路上注意安全。”林老呵呵的笑著。
我坐在汽車前座上,透過鏡子看著后座的李澤言。
他皺著眉頭,抬手松了松領帶。
“李總,我們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對嗎?”
李澤言抬起頭,與鏡子里的我對上了視線:“當然,怎么了?”
“那么,我要行使我的權利了?!蔽业姆愿?,“司機先生,麻煩去李總在這里的別墅?!?/p>
司機果斷轉(zhuǎn)彎。
“……不是要趕飛機嗎?”李澤言微微喘了口氣,“又在想些什么?”
“李澤言?!?/p>
后座上的人明顯愣住了。
是的,這是我回來之后,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李澤言?!蔽抑貜土艘槐?,“你需要休息。再這么趕飛機,你的身體吃不消?!?/p>
作者說被新卡的老李澀暈。這篇是我對新卡的yy,跟新卡面有點關系。今天寫不完了,明天還有后續(xù)。至于上個番外的后續(xù),我還要再構思(拖更)一陣子,開心。希望大家一發(fā)出自己想要的卡,歐氣爆棚,當然我也一樣,誒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