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也跟著過來,詢問道: “小哥,她是?”
吳邪站在一邊,小聲嘀咕:小哥?我看是悶油瓶還差不多!
張起靈坦然解釋道:“我妻子,阿月!”
妻子?
吳三省瞬間被驚的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呆立在原地,張起靈妻子?一開始他以為阿月和吳邪性質(zhì)一樣,死纏爛打跟來只是為了長長見識,萬萬沒想到……
阿月見吳三省見鬼的模樣,不由有點懵,腿不麻了,也沒她啥事,默默繼續(xù)蹲著玩她螞蟻去。
視線偏移到阿月無名指上的扳指,那東西,他從筆記上見過,是張家主母身份的象征。
久久過后,此事非同小可,緩過驚,“她也跟著我們一起下去嗎?”
張起靈點點頭,又搖頭,“看阿月自己的意思!”
一頭羊是趕,兩頭羊也是趕,多一只少一只有區(qū)別嗎?
吳邪覺得無聊,眼神不經(jīng)意間瞥見地上的螞蟻,密密麻麻的一群,整整齊齊排列成十排,只只笨拙仰躺,一上一下,像極了在做仰臥起坐。
“……”
hight少眨了眨眼睛,他眼花了不成?
不止吳邪和high少看見了,潘子和吳三省同樣注意到了,驚訝過后,頃刻了然,也是,身為張家當(dāng)家主母,若沒點本事,是不可能的。
吳邪看著阿月:“哇,你怎么做到的?”
“?”阿月沒聽懂吳邪話里的意思,“什么?”
撓了撓后腦勺,“我說,你是怎么做到讓它們乖乖做這些動作的?”
“走了!”張起靈過來扶起阿月,打住了阿月接下來的話,原來是向?qū)砹?,是個老頭,精神頭不錯,趕著的一頭牛車就是他們接下來的交通工具。
一行人大包小包上了牛車,朝最終目的地進(jìn)發(fā),阿月和張起靈坐在車尾,其余人坐在車中間,有張起靈擋著,加上阿月抱著一大包瓜子在嗑,更加沒空搭理吳邪。
“咔嚓咔嚓咔嚓”
“噠噠噠!”
兩種聲音格外地和諧交合在一起,吳邪是不是探頭看她,還以為想吃瓜子又因為靦腆不好意思開口,主動開口,捧著瓜子遞過去,“你要吃嗎?”
“謝謝!”吳邪干巴巴隨意抓了一小把。
“你們要嗎?”
“謝謝!”
人手抓了一小把,嘮嗑打發(fā)時間。
吳三省:“阿月姑娘是哪里人?”
舒服的靠在張起靈肩膀,“張起靈是哪的人,我就是哪的人!”
來自冥界這是她可不敢再說,說了就是夜以繼日的折騰,連續(xù)好幾天見不到太陽。
嘴還挺嚴(yán)的,吳三省一時半會兒看不透阿月,就連張起靈,他也從未看透過。
沒什么好聊的話題,各自閉目養(yǎng)神,路途遙遠(yuǎn)艱辛,牛車晃晃悠悠的走了三個小時左右,來到一處深不見底河道,一眼望去,是重巒疊嶂隱天蔽日的大山、大樹。
吳三省對著地圖,仔細(xì)盤查對著,嘴角上揚(yáng),是這里沒錯了,一條狗從水里游了上來。
“唔——”阿月擰眉,好臭,嫌棄的躲在張起靈后面,不愿意上前。
張起靈環(huán)顧四周好一會兒,心下一沉,抱著阿月的手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