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雖然知道聲音有問題,奇怪的是,他本人并沒有任何不適,下意識看了眼懷里的人兒,直覺告訴他,是阿月的功勞。
阿月:“張起靈,他們怎么了?”
張起靈不再阻止阿月視物,船上就剩下張起靈和阿月兩個,其他人除了吳邪,察覺不對,第一時間跟著跳了水,誰知水里也不平靜,一個不明生物,牙口極好,一口咬住潘子手臂各處,疼的他直呼呼,奮力掙脫一甩,奇怪生物掉在了吳邪脖子上。
“?。 眳切巴春?,用力甩,越甩黏的越緊。
吳三省擔(dān)憂大喊,“吳邪!”
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張起靈先拽起最近的吳三省上了船,然后是high少,“看好她!”
來不及說什么,暖源離身,只聞“撲騰”一聲,跳下水,修長的兩指夾住巴掌大小緊藥吳邪脖子不放的黑色尸蟞,一手拽住吳邪衣領(lǐng)穩(wěn)住身形。
來不及擰干衣服,吳三省和hight少立刻合力把吳邪拉起,潘子則自己爬了上來,“張起靈!”張起靈正打算翻上船,一雙白嫩小手朝自己伸來,微微一愣,把尸蟞丟在夾板,借助阿月的手上來。
吳三省忙給自家侄子查看,“嘶”,倒吸一口涼氣,被尸蟞咬去一小塊肉,鮮血直流,翻出藥品,先用噴霧消毒,再貼上事先準(zhǔn)備好獨(dú)門藥貼。
“還好嗎?”
吳邪蒼白無力微笑,“沒事!”
貼上藥膏后好多了,阿月可不管吳邪一行人等,整顆心撲在張起靈身上,又是擰水又是擦濕漉漉的頭發(fā)。
忽然,擦拭的手一頓,看向前方,“嗯?”
張起靈問道:“怎么了?”
耳朵微微一動,出口就在前面,但是,前方很多這種尸蟞。
“兩個大怨鬼,還有無數(shù)怨魂!”兩個不見天日,想投胎的怨鬼。
阿月的話引起一片嘩然,不會是他們想的那個吧——粽子?
吳三省一臉凝重,果然,船順游開了不到三分鐘,打不到燈光的洞穴深處,有一團(tuán)深綠色磷光,水路最兇險的一段積尸地到了。
以前他和潘子不是沒走過積尸地,但毫無準(zhǔn)備的卻是第一次,會有危險是必然的,至于會遇到什么,根本沒辦法知道,也許會遭遇鬼打墻,也許會遇到水鬼掀船板。
吳邪:“好香??!”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要聞!”
晚了,濃香已撲鼻,不一會兒所有人便覺得眼皮很重,酥麻綿軟沒了意識。
未手影響的只剩下張起靈和阿月,這股香他好像在哪聞過,很熟悉的感覺,“張起靈,他們怎么了?”
阿月不解的看向張起靈,怎么就忽然倒得東倒西歪睡著了?
想起來了,這股香他好像在阿月身上聞過,那么……
阿月眼神忽然空洞,慢慢站起身,張起靈想要阻止,身體卻重如千斤,除了脖子,其他都動彈不得,“阿月!”
船到了綠光這一段豁然開朗,變成一個十分巨大的天然溶洞,船底下清晰可見碩gu累累,兩側(cè)堆積了一排排若干動物shi骨或者人的shi體,其中一具吸引力張起靈目光,李老頭的shi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