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舟悄咪咪地靠近著蕭策安,忽然從后面一把抱住了蕭策安。蕭策安被沈蘭舟下了一跳后,回頭便看見沈蘭舟一臉得意的模樣,那嘴角噎著勝利的微笑。
蕭策安轉(zhuǎn)身一把抱起沈蘭舟,而沈蘭舟也配合地用雙腿夾住蕭策安的腰。這些只是沈蘭舟計劃的一部分,可讓蕭策安抱著他,這還是以撒嬌為主,目的為輔。
蕭策安就這樣抱著沈蘭舟,任由沈蘭舟在懷里撒著嬌,一聲比一聲膩人:“策安~狼崽~二郎~”
蕭策安笑著應(yīng)和著沈蘭舟,他也不厭其煩地回應(yīng)著沈蘭舟:“在這呢……怎么了……嗯,乖崽崽……”
沈蘭舟把人哄高興了,開始著手準(zhǔn)備計劃的第二步。沈蘭舟從懷里掏出一根發(fā)簪,正考慮著怎么幫蕭策安戴上,可嘴里還是不停地撒著嬌:“你說誰是乖崽崽吶?是沈蘭舟還是沈澤川呢?”
蕭策安騰出一只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沈蘭舟的臀部,無奈地說:“你這小狐貍就天天盼望著找個人掉進你的圈套里,昂,這只乖崽崽的心眼可壞了對不對?”
沈蘭舟哼唧了幾聲,把發(fā)簪剛插在蕭策安的發(fā)絲之間,蕭策安立刻就感覺到了發(fā)簪的存在,問道:“蘭舟,你又悄悄摸摸地往我頭上插著些什么呢?”
沈蘭舟心虛地回應(yīng)道:“哪有嘛……這才只是第一次,什么叫做是又啊……”
蕭策安不禁發(fā)笑,但還是好脾氣地和沈蘭舟撈回那舊賬:“沈蘭舟,上次你趁我睡覺時,幫我扎了滿頭的小辮。上上次在我做飯的時候又給我?guī)Я藵M頭的大紅花……你該不會全忘了吧?”
沈蘭舟悻悻地說道:“哎呀,就幾次而已,我都還沒玩夠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蕭策安捋順著沈蘭舟的長發(fā),接道:“要是真被你玩夠了,二公子這名聲是不用要了?!?/p>
蕭策安將頭上的發(fā)簪取了下來,看了幾眼,確定那是正常的東西以后,才敢讓沈蘭舟接著戴回去。
沈蘭舟笑著問道:“策安,你知道我給你戴發(fā)簪是什么意思嘛?”可還沒等蕭策安開口,沈蘭舟自顧自地將話接上“是代表正室之妻的意思哦……”沈蘭舟將“正室之妻”四字的字音咬的特別重。
蕭策安自然是知道沈蘭舟是什么意思,將人放在床上以后,問道:“蘭舟,誰才是正室之妻你不會不知道吧……”
沈蘭舟自然是不服,反駁道:“我是皇帝,你自然是六宮之主的皇后對不對?”那眼睛里滿是調(diào)侃的意味,讓人看得都覺得這話沒毛病。
蕭策安笑了笑,俯身吻著沈蘭舟的脖頸說道:“可婚書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是你嫁入我們蕭家的,蘭舟這是要賴賬嗎?”
沈蘭舟癟了嘴,明顯是不高興了。
可這次蕭策安逮住了機會,他再問了一次:“誰才是真正的正室之妻……”沈蘭舟繼續(xù)堅持地說道:“你才是!”
沈蘭舟心里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他往床的深處挪去,那雙眼睛上下打量著蕭策安的模樣,似乎想要揣摩蕭策安的意圖。
沈蘭舟試探性地說了句:“蕭策安,我警告你啊……這可是早上!你你你……不要淫威大作??!”
蕭策安解下旁邊的紗帳,摘下頭上的發(fā)簪,放在了床頭柜上,笑吟吟地說道:“二公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我只想和蘭舟討論一下關(guān)于正室之妻這一說法的結(jié)果罷了,對不對……”
沈蘭舟欲哭無淚,急忙躲到被子妄想躲避蕭策安的抓捕,畢竟這一折騰下來,沈蘭舟要晚上才能完全恢復(fù)意識了……
可沈蘭舟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著那只在床頭柜幸災(zāi)樂禍的發(fā)簪,不禁感到委屈:早知道蕭策安這般反客為主,他就不這樣干了……
算了,還是當(dāng)只乖崽崽好一點……
這是沈蘭舟陷入欲海的最后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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