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親了吧?!焙啎r秋不敢置信的裹緊了被子,她摸向自己的額頭,上面彷佛還殘留有對方的溫度,“我今天也沒有其他buff加成啊,他竟然沒罵我?”
這個結(jié)果實在是難以置信,但又讓她心里暖暖的,彷佛被一團火包圍住,小心翼翼地釋放自己的溫度。
“你是有點什么特殊的愛好嗎?非得人家罵你才開心?。俊毙∑叩?。
“但這一點都不像他啊,他不會是被奪舍了吧?”她前幾天剛從船上的游客中借閱了一本話本,其中便有寫到奪舍。
這么仔細看,確實不大對勁,這么久不見,也沒有接觸,怎么感情彷佛就像是好的如膠似漆一樣了。
小七:“別亂想了,還不準(zhǔn)人有變化了?”
“但這變得也太奇怪了吧,哪有三個月不見,回來感情還增加的?!备螞r,他們本來也沒多熟。
“你都說是三個月了,上次的印象還停留在三個月前,你怎么知道他沒表達就不不想?說不定就是因為想你,又聯(lián)系不到你,三個月思念成疾,所以現(xiàn)在一見面那個感情啊,都要溢出屏幕了?!毙∑呖鋸埖馈?/p>
“哪有那么夸張啊?!焙啎r秋嘟囔著反駁了幾句,而后也不出聲了,想她,宋空蕭也會有想要見面的人嗎?
夜?jié)u漸過去,第二日,風(fēng)和日麗,大船早早的靠岸,沿岸多的是些店鋪。簡時秋一行人跟著下船,船上接近一半的都是被女王傳訊而來的人。
他們買了點熱的吃食,蹭著糧車一路朝長安前去,車上眾人反倒沒有昨天的快活,起個大早本是稀松平常的事,但走水路缺少練功的條件,一個月里,大家反倒起的越來越晚。
只見他們?nèi)齼蓚€癱睡在糧草上,互相依偎著,簡時秋伸直身子,看起沿途的風(fēng)景來,漸漸入秋,和稷下不同的時,長安沒有那么的冷,只是樹也黃的快了許多。
宋空蕭側(cè)著臉,一直看向前方,鼻梁高挺,五官俊朗,側(cè)臉輪廓分明,分明是最素樸的青衣,穿在他的身上卻奇異的生出些清冷疏遠勁。
對方對這個世界的適應(yīng)度,貌似比他要高上許多,又或者說,換什么世界對他而言都沒有區(qū)別。他總是一副什么都能做的很好的模樣,卻會因為幾句話、一些舉動害羞的耳尖發(fā)紅,簡時秋很喜歡這樣的反差。
就像在平靜已久的水面,卻總會因為她的到來,而產(chǎn)生漣漪。自己丟下每一塊小石子,彷佛都能有所回應(yīng)。
“到了長安,我可能要先行離開一段時間?!彼慰帐捴苯娱_口道。
簡時秋愣了一下,扭頭看向昏睡得眾人,“你干嘛不傳音???”
“和你聊天,我覺得開口說更合適?!币哺诱媲?。
“大概要多久回來???”簡時秋神情低落,這也沒待多久,結(jié)果又要走,這家伙是中了什么每親一次就要離開的魔咒嗎?
“大概兩三天,一點小事,你隨時給我傳音,我會立刻回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