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房饌玉已經(jīng)在竹苑呆了一會(huì)兒了,有些坐立不安。
他又坐在窗邊,頭靠在窗臺(tái)邊,好像還嘟著他的嘴,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月亮。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
岑酎野慢慢走進(jìn)他,輕聲輕腳的,試圖不打擾他,可事實(shí)終究不如人意啊,他剛走了兩步,小殿下就回過頭來看他,還沒說什么,小殿下眉都皺了。
“這是怎么了?”
“我……”
岑酎野看出他的顧慮,讓所有人都出去。
“寶貝呀,說吧,什么事?”
“我們都已經(jīng)在一起了,有些事你就不能隱瞞我了。你就沒什么想要說的嗎?”
“你說,我要說什么?”
“…比如,你的身世,你是如何把這竹苑拿到手的”
“我如何拿到這個(gè)竹苑不是有錢就行嗎?”
“那你為何買這竹苑,一點(diǎn)都不吉利,在這兒,還有些……”
“別怕”岑酎野從后面抱住他,安撫他道。
“我才沒怕?!?/p>
“這竹苑的侍從從上到下只有十人,都是從牙婆子手里買的,從未出府,連我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安全的很,而且這府宅已經(jīng)被我買下七年了,什么也沒發(fā)生,不是嗎,沒事,大不了我們每夜不在這睡,不就行了嗎?”
“那去哪兒?”
“去你床上睡,怎么樣?”
“不要,容不得你拒絕。”
說罷就穩(wěn)住了他的唇瓣,和床榻上時(shí)的掠奪不一樣,只有溫情。
“那你的身世呢?還沒與我說呢!”
“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我也很矛盾。等等我吧,再讓我想想吧!”
“那……好吧。你也別太為難自己?!?/p>
房饌玉也是很體恤他的相公的。
“你身體怎么樣?”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是有些酸痛的,不過沒什么大事。”
“我給你揉揉。”說完,就抱起來他,放到床榻上,輕解了他的外衣。慢慢揉了起來,該說不說還挺舒服的。
揉著揉著,手就開始不老實(shí)了。
“你,你往哪兒摸呢?”
“我在給你按摩啊,怎么了”岑酎野裝作沒聽懂的樣子。
“要做就做,別在這兒扭扭捏捏的,”
岑酎野從床后面拿出一個(gè)匣子,打開以后,都是些瓶瓶罐罐的,“這次,我不會(huì)再傷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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