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呀大家??!
今天有事,不能更了,拿我前段時間寫的小短文(未發(fā)表)作為補償吧!
sorrysorry!??
——————分割線——————
“聽聞那個世家公子哦~”
“誰?”
“尉遲譯訟!”
聽到這兒,白楠的小耳朵立馬豎了起來,那不是她的白月光男神嘛!
早在heng久heng久之前,不過始齔之年,白楠就已經(jīng)被悄悄偷走了她的少女心。
那時不過是集會上的一個游戲,白楠和小朋友們玩輸了,便被要求去摘掉不遠處一個同齡小孩的怪獸面具。白楠斗膽詢問,那人輕輕載下他的面具,就在幾乎一瞬間,白楠似乎看見了兩輪月亮。
“哇……”好美。
這個男孩子眼底的微光似繁星般閃爍,灰而不霧,似乎裝下了一整個星空。
然后,那人一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于怎么知道他,那當(dāng)然是因為大家都知道呀!說白了,就是近看過本人的迷妹之一。
小小年紀(jì)便有政治天才的少年呀,溫柔如人間月光,圍棋天才,嚶嚶嚶。
然而白楠是如此普通。即使生世和能力個性都普通的白楠,卻被尉遲家看中了,選她去做了——丫鬟!這要源于她有個懂她的媽媽。媽媽雖然是開包子鋪的,可是地道的味道收到各個階層的喜愛。話不多說了,總之,她知道這個消息時,心中是五味雜壇的。但是想到可以做飯給男神吃,好開心哦!少女心泡泡瞬間冒了起來,緊張又期待。
尉遲家的大公子尉遲譯凇,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面世了,上一次看見他還是在上一次……幾年了吧。
“他還會記得我嗎,不可能的吧……”
第一個早晨,白楠正活力滿滿的打掃著院子,順便悄悄的觀察自己愛豆的蹤跡。
他他他,他出來了!
那樣一個眉清目秀的孩童已經(jīng)長成了翩躚公子,眼里繁星依舊,他一身素雅白衣,猶如不可觸碰的蓮花。
“你是新來的婢女?”
“嗯?!本屯ν蝗?!緊張!
“下次記得把臉擦干凈?!?/p>
“啊……”白楠呆呆的望著眼前這個似笑非笑的男銀,沒心沒肺的丟下這句話后就離開。
他高她一個多頭,從她身邊走過時,一股淡淡的微微的飄在空氣中的梔子花香像小精靈的魔法一樣,悄悄地撥動了她的心弦。
每次見他,都像夢一樣毫無實感,大腦一片空白,甚至說不清他長什么樣子。
“禮儀也學(xué)一下?!备筛蓛魞舻穆曇魪暮竺?zhèn)鱽怼?/p>
“嗯……知道了,大公子。”待白楠回頭,那人已不在,也不知道聽到?jīng)]有……
中午正是洗衣服的好時間!
“又是你呀?!?/p>
“啊?”不知道為什么,白楠居然猜對了聲音的主人——是月光男神。
“大,大!公子午好!”其實前一秒還在回味與男神的‘打招呼’,下一秒就見面了,也,太,幸福了吧!
“下次少打點架。”
什么嘛,人家站在兩米開外,還覺得是和自己打招呼。
白楠很好奇,稍稍偏頭想看看男神在干嘛。
“衣服洗完了?”尉遲譯凇似有察覺,頭也不回就直接知道白楠在干嘛了。
白楠嚇一跳,連忙回到:“回大公子的話,還在洗……”
“嘶——”
“怎么了大公子?。?!”白楠聽到男神痛叫,一個激靈就跑過去看了。
原來是被螞蚱扎了,但是細看,男神的手挺粗糙的誒。
“白楠?!甭曇粲悬c威嚇。
“大……公子……”白楠突然意識到自己范了什么錯,立馬放開拉著尉遲譯凇的手,聲音顫顫抖抖,差點就跪下。
“別跪了,我現(xiàn)在有點餓,去弄點好吃的吧?!?/p>
“哦哦好的大公子……”白月光呀嗚嗚,剛剛超嚴(yán)肅真的嚇到了。
“對了,做不好吃,就吃板子?!?/p>
“知道了大公子?!?/p>
尉遲譯凇看著那個慘慘落跑的背影,不禁失笑。
白楠專心致志的做好了幾個三鮮包,小心翼翼的來到尉遲譯凇的房門口。
“請進。”
哎呀好緊張!
現(xiàn)在是季夏時節(jié),下午的光還是那么毛毛躁躁,透過窗紙白白的打在尉遲譯凇的書桌上,發(fā)絲上,那人垂著眼,沉沉靜靜地看著書。白楠想,世間最美好也不過如此了吧。
“傻站那干嘛,包子味都鉆滿屋子了。”
“小的來了,大公子。”鼻子好靈!
“‘小的’……,啊嘶——”(同時)
“公子小心……”(同時)
“燙……”不過偶爾腦子不太好使的鴨子。
大公子不知道為什么很生氣,而且后果很嚴(yán)重。她被安排到廚房做飯將功贖過,順便還要學(xué)習(xí)禮儀知識。
從那以后過了一個月,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次在心里默默吐槽了大公子后,他突然就變得很毒舌,而白楠也變本加厲,不敢出口,就抿著個嘴,在心里狠狠的懟。
“你很閑嗎?一直都在吃?!?/p>
“我就吃個桃酥當(dāng)甜點而已……好過分(心里)”
“《尉遲家婢女禮儀·第十一條》抄五十遍。”
“今天的菜是被耗子吃了一半嗎?”
“不是耗子,是豬,就是你。(心里)”
“明天我要吃芙蓉肉,吃不到打板子?!?/p>
……
但是有時候……尉遲譯凇眼里溫柔的星光能瞬間讓白楠想東想西。白楠自然知道,他和她是兩個無法彼及的人生,尉遲公子是空谷幽然的蘭花,而白楠卻是萬木叢林最普通的那一個罷了。就這樣,已經(jīng)很幸運了。
突然有一天下午,白楠聽說府外有人找她。
“小楠,聽白媽說你來這里做婢女,看來是真的呀?!?/p>
“阿肆哥!你回來拉,這么突然……我都不知道。”
“小楠,我這次來,不為別的,就是要娶你?!?/p>
“?。??”白楠看著眼前這個滿眼認真的男人,有點一頭霧水。對哦,曾經(jīng)的青蔥少年也已經(jīng)長大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只有她,還傻傻的沉浸在這場無果的愛慕。
阿肆從一個小胖子長成一個壯青年,曾經(jīng)說的喜歡她,竟然一直都有效。
“阿肆哥……給我一周的時間吧……”她或許該懂事一點了,而且阿肆,是一個很好的男孩子。
阿肆走了幾步,沒有回頭地說到:“還有,小楠。你喜歡的尉遲譯凇已經(jīng)有婚約了,上個禮拜,慕容家長女,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
白楠又開始發(fā)呆了,她今天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她早就應(yīng)該知道的,自己怎么會配得上人家。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在走之前……想到這兒,她的眼淚又啪啦啪啦掉下來,她……是不是應(yīng)該告白?可是……她只希望自己不再喜歡他,最好任何人都不知道。
"今天干什么去了?沒吃到你做的飯。"
"回公子,今天肚子有點痛。"
“撒謊,過來?!?/p>
又要吃板子了嘛,喜歡你果然是個大錯誤。
“這是我給你做的桂花糕,你沒吃東西?!?/p>
“??!?”驚訝之后,白楠立馬捂住嘴巴,“公……”
“(打斷)在我面前不要講那么多禮儀?!?/p>
“啊!?”這怕是故意讓她犯錯然后吃板子。
“之前是我對你有點苛刻,讓你放開一點或許我的伙食會更好?!?/p>
“啊!?”今天真是開眼了。
但是看到尉遲譯凇偏著頭不肯見人,耳根紅紅的,白楠突然也開始小鹿亂撞。
“公子我肚子又痛了!”說完,白楠也不等尉遲譯凇同意,就急匆匆的沖往門外去。
那年尉遲譯凇在圍棋界已經(jīng)小有名氣,走到哪都帶著一個小面具,他隨父親調(diào)職第一次來到洛陽,來到的第一個地方就是白家包子鋪。那時,襯著清晨的微光,他面前不遠處一個笑得傻敷敷的小女孩對他們說“歡迎光臨,客觀里面請!”說完,便跑到一個仿佛為她定制的小桌子面前一臉認真開始對一個小面團敲敲打打,旁邊的大人都看著她笑,真的好可愛。
上包子時,她站在媽媽旁邊,傻傻的笑著對他說:“小姐姐,你的面具真的好好看哦!”
……
再一次見她,是端午節(jié)的晚市。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放下防備,摘下了面具。那時她愣愣的表情,別提有多呆多可愛。
再之后,好容易看到她,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身份。她來的第一天尉遲譯凇就認出了她,無因無果。
后來,直至今日。尉遲譯凇看的透她的小動作,甚至一個眼神,知道她在暗罵自己,知道她又偷吃了,甚至知道她想家了……可是,卻無法確信她喜歡自己。
因為每一次,她看他,都閃閃躲躲,有時候還巴不得離他遠一點,也很少找他說話。
可是尉遲譯凇卻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歡她,因為總是無緣無故的想關(guān)心她,想知道她在干嘛,想讓她開心一點……
但是他從小被要求喜怒不形于色,好惡不言于表,也從來不知道怎么去表達自己的感情,只記得離世的母親對他說過:“要去選擇自己認定的東西?!?/p>
但是,他怕,他再遲一點,就抓不住了……
就算……就算父親不同意,和在他定親外的女子結(jié)婚。
“白楠?!?/p>
“公子?”很驚訝尉遲譯凇突然沖到外面來,而她其實沒有去哪里,就在外面想剛剛的事,看到尉遲譯凇的眼神似乎要把月亮融化成糖漿,一下子心跳加快,恨不得把頭低到地下。
不要想多了呀,拜托!
“你好可愛?!?/p>
拜托,公子在講什么!這還是他那個禁欲又毒舌的大公子嘛!
來不及多想,白楠感覺嘴唇一熱,她被尉遲譯凇緊緊的抱在懷里,他的鼻吸輕輕癢癢的在她的臉上滑呀滑,白楠感覺尉遲譯凇像睡久了的大被窩一樣暖呼呼的,感覺好神奇,好讓人沉溺……
親了一段時間后,尉遲譯凇慢慢放開她,看著她被親的迷迷糊糊的,臉上還有淚痕。嘴里輕輕的吐著“我真的……好喜歡大公子?!?/p>
“所以,我們一起離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