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奇開車送茉憐來到了軍營,茉憐把車門開開,映入眼簾的就是軍營。
來天奇把古影一個人留在府,她不會翻天吧。
來天奇戴好帽子也下了車。
愛新覺羅茉憐那正好,讓古影收收她那個調(diào)皮的性子。
茉憐想到了古影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
宣野來得很早啊今天。
宣野從大門走了出來,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霧蒙蒙的,宣野打了個哈欠。
愛新覺羅茉憐正我天天待著也沒什么干,我們先去看一下那個日本奸細的工位吧。
宣野好。
宣野帶著茉憐和來天奇兩個人往里面走,他們穿過兩棟樓,走進了一個兩層樓里。一進去一股潮濕的氣味,所有的窗戶都被遮擋上了。
宣野這里就是平時接收和發(fā)出情報的地方,那個日本人被抓后我們就把轉(zhuǎn)移了,切斷了之前和別的地區(qū)大部分的情報聯(lián)系。
宣野指著一處整潔干凈的桌面,
宣野這就是那個日本人平時的工位,我們還沒開始檢查這里。
茉憐走到桌前,仔細地觀察起來。
來天奇好像,沒什么不一樣。
來天奇撅起嘴,又看了看其他的工位。
愛新覺羅茉憐那你們是怎么抓到他的。
茉憐拿起桌子上一本筆記本翻看著。
宣野說來也是巧了,他那天正好輪到他和重慶總部聯(lián)系,發(fā)現(xiàn)他傳遞的對象不是重慶,所以把他抓了。
愛新覺羅茉憐原來是這樣,
茉憐發(fā)現(xiàn)桌子上全部都是空的筆記本,覺得特別蹊蹺。
愛新覺羅茉憐這些筆記本,我想帶回去研究一下。
宣野可以啊。
宣野對茉憐笑了笑。
【宣府】
路忻晨每天起的都不是很早,這一天她走到北院閑逛,發(fā)現(xiàn)茉憐不在北院,她轉(zhuǎn)了一圈,整個府里都沒有她的身影,正心生好奇時,彩月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
彩月小姐,有一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彩月隱忍地說。
路忻晨我們邊回去邊說吧。
路忻晨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一聽這樣的話特別敏感,心跳個不停。
彩月昨天我碰見了少校,他居然給茉憐買了一堆衣服還有首飾和一堆書。
彩月把昨天看見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路忻晨你說什么?
路忻晨停下腳步,眼睛轉(zhuǎn)了半圈,
路忻晨真的嗎?
彩月千真萬確,東西是成憬還有茉憐身邊那個來天奇拿過來的。
彩月表情堅定。
路忻晨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她想著少校從來沒這么對待過她,她自我冷靜了一會緩緩說,
路忻晨真的是作孽。
彩月最可恨的是,少校好像帶她去軍營了,今天一大早來天奇就來車帶她走了。
彩月越說越來勁。
路忻晨我知道了,再等幾天吧,看我怎么收拾她。
路忻晨惡狠狠地說。
彩月小姐,您要干嘛啊
彩月開始害怕了起來。
路忻晨我們不是把那件動了手腳的衣服給了她么?再等幾天再等幾天。
路忻晨在心中盤算著。
彩月跟隨了路忻晨十來年,她知道自己家小姐本性不壞,若不是這個愛新覺羅茉憐太過分,小姐不可能這樣極端。
路忻晨一個眼神,示意彩月跟著她走。
他們走到了北院,看見古影在院子里整理著花苗。
路忻晨假裝笑臉走過去,
路忻晨古影妹妹,這是做什么呢?
莫古影???
古影被嚇了一跳,猛然起身,
莫古影啊,我這是在整理我們格格種的花。
路忻晨茉憐妹妹還有這雅興???這都有什么花???
路忻晨低頭看了看。
莫古影什么花都有啊,玫瑰,茉莉,紫丁香。
古影又低下頭給花苗澆水,不看路忻晨。
路忻晨又轉(zhuǎn)向其他話題,
路忻晨你們格格去哪里了你知道嗎?
莫古影你想知道去問我們格格啊
古影不耐煩地說。
路忻晨看著自己吃癟,心里很不爽,語氣也不太客氣,
路忻晨古影妹妹,我以后會是這個府里面的女主人,包括現(xiàn)在也是,你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滾出府去。你現(xiàn)在最好站好陣營,你在茉憐身邊把她一舉一動告訴我,這樣你在這個府里以后的日子就會過的好些。
古影想起來了前幾天衣服里面的那根針,頓時怒火中燒,但很快她冷靜了下來,緩緩地站起了身,
莫古影路小姐,別這樣對我說話,我是格格的奴婢,不是你的。
古影低身靠近路忻晨耳邊說,
莫古影況且我們格格貌美,少校對她特別地重視,這少校夫人是誰也不是準確的事,一切要看少校的心意
隨后古影起身對路忻晨露出一個天真的笑臉。
莫古影路小姐,沒事別來北院打擾我們了,謝謝。
路忻晨氣得眼珠突出,抬手就給了古影一個巴掌,古影細嫩的小臉頓時紅了一片,彩月緊忙拖著路忻晨走出北院,古影震驚地站在原地。
彩月小姐!你太沖動了!怎么能打她?
彩月緊張地皺起眉頭。
路忻晨我為什么不能打她?你看她那囂張的樣子!
路忻晨氣得不行
【軍營】
宣野帶著茉憐和來天奇兩人來到了關(guān)押日本奸細的地方,那是一間很干凈的屋子,日本奸細是為少年,看著好像剛剛成年,眉眼凌厲,一頭干練的短發(fā)。
宣野這就是那個日本奸細,根本問不出來什么,而且上面不讓我們動他。
茉憐走近那個日本少年,他看著茉憐一步步靠近,拳頭攥緊了。
日本奸細你們想干什么?
他警覺地看著茉憐。
愛新覺羅茉憐如果說我們想動你,那早就動手了。
茉憐聽著日本少年一口流利的中文,終于知道為什么他能在中國做這么久的奸細了。
日本奸細如果說想從我的嘴里問出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少年閉上眼睛,不再看茉憐。
茉憐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對宣野和來天奇說,
愛新覺羅茉憐既然人家不想說,那我們就走吧。
一行人離開了房間,聽著鎖頭輕輕扣上的聲音,日本少年睜開雙眼,拳頭漸漸放松下來。
宣野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茉憐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宣野這是做什么呢?
愛新覺羅茉憐這樣的人,嚴刑拷打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信息的,只能從他平時的工作上進行探索。
宣野實在太難了,我感覺我們很多信息都已經(jīng)被他傳播出去了
宣野苦惱地搖頭。
愛新覺羅茉憐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
茉憐看了看天空,陽光燦爛,她想如果陽光一直這樣照在她身上就好了。
愛新覺羅茉憐等我回去研究一下他那些筆記本吧。
茉憐轉(zhuǎn)過頭對宣野說到。
宣野好啊。
宣野笑了笑,
宣野晚上一起回府吃飯吧,我特意請來了一位曾經(jīng)京城的廚師,一定合你胃口。
愛新覺羅茉憐少校真的有心了,我也是好久沒吃到家鄉(xiāng)的美食了。
茉憐笑口顏開。
宣野見她高興的樣子,自己心里也高興了起來。
【宣府】
夜幕降臨,宣野茉憐來天奇回到了宣府,宣野去廚房和廚師一起準備飯菜,茉憐和來天奇則一起回了北院。
茉憐將日本奸細的筆記本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
愛新覺羅茉憐古影,古影。
她輕輕叫著古影,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回復她。她在屋內(nèi)四周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看見古影的身影,她走出門,走到古影的房間敲了敲,也沒有人。
來天奇格格,怎么了?
來天奇從隔壁房間走出來,他剛換好衣服就聽見格格在叫著古影。
愛新覺羅茉憐古影不見了,你看見她了嗎?
茉憐皺起眉頭。
來天奇沒有啊,我從進來就沒看見她,出去玩了?
來天奇也四周看了看院子,古影從花園走了出來。
來天奇格格你看古影在那呢。
愛新覺羅茉憐古影你干什么去啦?
茉憐小跑上前拉住古影的手,古影一直低著頭。
來天奇瞧見古影的臉上紅了一片,頓時著急了起來
來天奇古影你的臉怎么了?誰打你了?
莫古影我沒事。
古影依舊低著頭,屈辱的淚水從眼睛里流出來,來天奇上前揉了揉她的頭,古影扎的兩個小辮子都凌亂了。
愛新覺羅茉憐古影,告訴我,是誰,我給你做主。
茉憐拉住她的手輕輕安撫著她。
莫古影是路小姐,她今天來了北院,跟我講究了格格,我氣不過,懟了她幾句她就打了我。
古影哭的更兇了。
來天奇氣得發(fā)抖,正要沖出去被茉憐一把拉住,茉憐對她搖了搖頭。
愛新覺羅茉憐我們先去吃飯,古影你先收拾一下,我的抽屜里面有跌打藥你上一些,本格格定會為你做主。
古影點了點頭,擦干了眼淚。
【宣府飯廳】
茉憐和來天奇來到飯廳,她張望一周發(fā)現(xiàn)路忻晨還沒來,宣野腰間系著一塊白布他跟廚房一起忙著擺菜。
宣野茉憐你來了?
宣野見茉憐到了,笑得眼睛彎彎的,走過去幫茉憐拉開椅子,他解開腰間的白布也來開椅子坐在茉憐的旁邊。
茉憐笑了笑,看著桌子上一道道菜不由得驚訝,正巧路忻晨走了進來,她看見一桌子的菜也是驚訝不已。
愛新覺羅茉憐這么多菜啊,這比我在王府吃的還要好。
茉憐笑了笑,回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宣野。
宣野被這眼神迷到了,
宣野這些都很好吃,一會你嘗嘗。
愛新覺羅茉憐這也太多啦,吃不了都浪費了,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是慈禧娘娘呢。
茉憐捂著嘴笑了笑,宣野也跟著笑了起來。
路忻晨看著兩個人你打我鬧的樣子很是不開心,她看著茉憐身著一身珍珠白洋裝,白色的發(fā)箍在頭上,燈光照得她像珍珠一樣美麗。
路忻晨茉憐妹妹,我送的衣服你怎么沒穿?
路忻晨笑著問她。
愛新覺羅茉憐哎呀。
茉憐假裝很吃驚,
愛新覺羅茉憐我光是想著穿少校送我的衣服了,姐姐送的,我以后再穿吧。
路忻晨尷尬地笑了笑。
宣野我給你的,那絕對是最好的。
宣野看著她說
茉憐低頭嬌羞一笑,抬頭對上路忻晨瞪著她的雙眼,路忻晨急忙移開視線喝了口茶,她發(fā)現(xiàn)府里的茶從龍井全部換成了茉莉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