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走,也不會走。
說我死板也好,但我認準的人。
我是不會半路拋下的!
他沒犯法,生而為人無罪。
至于后面的考核…
季星染會如何,毛子尖就不清楚了。
本來她還和他們一路的,但是在前往下一個考核點的時候。
卻…
獨自離開了。
哪怕他挽留都不曾可以…
毛子尖“阿染…”
焉栩嘉“毛子尖,你會知道為什么的。”
焉栩嘉“但…不是現(xiàn)在。”
毛子尖“我只希望她能平安?!?/p>
這一次的考核提前結束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在回程的大巴上,他看著自己大腿上的背包。
有些沉默。
季星染沒有跟著他們一塊回來…
而焉栩嘉也不告知些什么。
甚至是沒有想過相關的事情,看來是不會讓他知道了。
焉栩嘉“我只能說…”
焉栩嘉“我姐這是不想讓你受傷?!?/p>
要是牽扯到你,她可能…
就不會果斷了。
可以說是,你是她目前唯一的軟肋吧。
而與此同時的季星染,在看著大巴離開之后。
她才緩緩轉(zhuǎn)身離開。
“談談嗎?”
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這倒是讓少女感到有些許嗤笑。
口吻之中帶著一絲的嘲諷說道:
季星染“喲?”
季星染“沒想到我的價值竟然能讓藏了這么久的蛇夫座老大出來???”
“你怎么這么能肯定我就是蛇夫座的老大?”
對方倒是還挺有興致地反問了她一句,但是對于他的話…
季星染卻沒有在意。
雙手插兜,一把將自己的頭發(fā)給捋到了后面。
那雙漂亮的眼眸中帶著那一抹冷漠地看著眼前戴著斗篷的人。
季星染“既然我是你們的目標,那還需要我解釋什么?”
季星染“蘇格拉底,你對付不了我。”
季星染“單憑你一個人。”
眼見自己的身份被戳穿了,男人也不打算偽裝下去。
冷笑一聲過后,直接將自己的帽子給摘了下去。
蘇格拉底“既然如此,乖乖跟我們走吧?!?/p>
蘇格拉底“還能少受點苦?!?/p>
季星染“你是聽不懂人話?”
季星染的手里拋著她的那支竹笛,聽著眼前人的話,有些感到可笑地搖了搖頭。
自不量力。
就算她現(xiàn)在的身體不太行,但是如果真的要打起來。
最壞的結果只會是兩敗俱傷。
季星染“死心吧?!?/p>
季星染“我不會讓你們的陰謀得逞的,蛇夫座?!?/p>
蘇格拉底“你不會想讓你身邊的人受傷的吧?”
蘇格拉底“例如…那個男生?”
季星染“那你大可以試試!”
季星染皺了皺眉頭,直接一個揮手送了過去。
強大的風流刮過男人的臉龐,風刃卷起的風暴使他的臉上留下了傷痕。
可是對方卻沒有人生氣。
倒是笑了笑,迎著風就離開了。
最后只留下了一句:
“今天的傷口,我會在不久找你討要回來的?!?/p>
“不管你是曜還是冥,老實幫我們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p>
季星染“……”
風漸漸地停下了,被那段風暴而卷起的長發(fā)也隨著余波緩緩落下。
女孩的手逐漸攥起成拳頭。
讓其他人先走的緣故也是這樣…
她已經(jīng)習慣了獨自背負這件事,而且…
也只有她能背負…
解決蛇夫座的那一刻,也就是屬于她故事的落幕。
季星染“我…”
季星染“還有多長的時間…”
季星染和季沫染既是同一體,但又并非不是同一個人。
家族傳承下來的故事有記載。
所有的執(zhí)法者都是雙重人格的存在。
一個為“曜”,一個為冥。
至于為什么蛇夫座一直想要得到破曉座…
或許是因為他們需要,又或者是因為…
他們懼怕…
懼怕…破曉座最后的殺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