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步瞿茗霏還躺在床上,就被暨淵的神識打中,暨淵的神識說道:“霏兒,爹爹去辦事,你怪怪的,遇到危險叫爹爹?!?/p>
“嗯嗯,知道了,啰嗦的老頭子?!闭f著瞿茗霏還揮了揮手。
等宇文拓再次回到瞿茗霏的房間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副情景。
宇文拓走到瞿茗霏床前,粗魯?shù)脤Ⅵ能瓝u醒。
瞿茗霏睜開眼正要發(fā)火,看著面前那如玉雕琢過的小孩,瞿茗霏嘆了一口氣,這小孩長得真可愛,不然她就揍他了。
“你干嘛啊,小孩,大清早的?!?/p>
“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誰?”
“剛剛在你床上那個男子,你知不知男女授受不親!”
“知道啊,又沒有什么事?!?/p>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隨便與男子共枕?”
瞿茗霏笑了笑伸出手,彈了彈宇文拓的額頭:“小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呢,你姐姐我沒有這么隨便?!?/p>
“那你與男子同床共枕!”
“他不算!”
“不算?他是太監(jiān)嗎?”
“啊,太監(jiān)是什么?”
“沒什么,所以你為什么與他同床共枕!”
“我還與你同床共枕過呢,這有什么的?!?/p>
“我跟你,和你跟他不一樣?!?/p>
瞿茗霏坐起身來,伸手彈了彈宇文拓的額頭:“你跟他確實不一樣,小孩,大人的事你少管?!?/p>
說著施法將宇文拓送出了自己的房間,這小孩還真是聒噪啊。
世界終于清靜了。
宇文拓捏了捏額頭,什么啊,為什么把他弄出來,惱羞成怒了嗎?
那個男子看起來應(yīng)該也是一個神,而瞿茗霏也是神,真是相配啊。
不對,瞿茗霏說過她是為了他而來的,既然是為了他而來,任何人都不能從他身邊搶走她。
她喜歡長得好看的男子是吧,不要問宇文拓他怎么發(fā)現(xiàn)的,每次瞿茗霏看著宇文劫的時候,就飯吃得特別多,眼睛都在冒光。
是不是只有他恢復(fù)了,就可以——
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拋棄掉,不能這樣,她幫自己找到了母親的轉(zhuǎn)世,是自己的恩人,自己不能有這種想法。
不,他是王爺,什么都應(yīng)該屬于他,他不想再失去了。
母親去世之后,他就告訴過自己,什么都不能失去,想要什么就得要。
既然瞿茗霏是為了自己而來的,那就只能屬于他宇文拓。
這么想著宇文拓會到了房間,找到小鹿給他的藥,打開蓋子,一股腦倒進自己的嘴里,藥順著自己的食道流經(jīng)全身,很快宇文拓就感覺到自己全身開始熱起來。
“啊!”宇文拓痛苦地倒地大喊。
聽到聲響的宇文劫帶著人闖了進來,看著痛苦掙扎的宇文拓,宇文劫輕聲開口:“王爺,您怎么了?”
沒錯宇文劫會說話,只是宇文劫不想說話,才沒怎么說話而已。
“都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是,王爺?!?/p>
宇文劫帶著眾人離開,臨走前往了一眼地上的宇文拓,十分擔(dān)心,但還是關(guān)上了門。
隨著身體一陣劇痛,宇文拓的身體開始起了變化,等宇文拓再次醒來,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變到大人模樣了。
他終于恢復(fù)了,哈哈哈哈,對著門外喊道:“給本王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