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瞿茗霏,放下筷子,戴好面紗,飛身出去,一只手抓住了宇文拓的脖子,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你們的命,在我們看來就如卑賤的螻蟻一樣。真是不知所謂。”
旁邊的漣漪嚇了一跳,連忙扒拉著瞿茗霏。
宇文拓感覺自己越來越窒息,在她心里,他只是卑賤的螻蟻?什么為他而來都是騙他的嗎?
夜,風(fēng)開始一陣一陣從客棧的窗戶吹了進來。
終于來了,將宇文拓甩在了地上,瞿茗霏活動活動了自己的脖子。
看著門口的方向,一陣清脆的鈴聲從外面?zhèn)鱽?,越來越近,一陣風(fēng)吹開了門,一個婀娜多姿,長相非常美麗,身穿黃色衣服的女子站在門口處,大家都驚呆了,他們第一次見到這么好看的女子,不經(jīng)都咽了咽口水。
只見女子光著腳,腳上有一銀鈴,想必剛剛就是她腳上的銀鈴發(fā)出的聲音。
本來女子還在門口,一個閃身閃到了瞿茗霏的下巴,用手挑起瞿茗霏的下巴看了看:“你果然不是我的主人,不過你為什么有我主人的氣息呢?!?/p>
瞿茗霏看著女子笑了笑:“不知道姑娘是誰,誰是你的主人啊,所謂氣息,我身上有什么氣息啊?”
臉上笑著,瞿茗霏左手已經(jīng)開始蓄力了,準(zhǔn)備一招打飛面前的女子。
“雖然你不是我的主人,可是你身上有她的氣息,想必與我的主人有淵源,看在這個份上,我放你離去?!?/p>
聽了這話,瞿茗霏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一拳打了出去:“我看你是腦子有什么大病吧,跟我講條件。”
女子被猝不及防打了一拳,但是女子身上有純品鏡的加持,傷害反彈到了瞿茗霏身上,瞿茗霏退后數(shù)米,才半跪在地上,撐住了自己的身子,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吐出了一口血。
此時暨淵閃身到瞿茗霏身邊,伸出手對瞿茗霏說道:“霏霏啊,我早就說過了,你還小,這種事讓大人來?!?/p>
說著將瞿茗霏從地上拉了起來,胡星煊跟來人打了起來。
女子沒有沉迷于戰(zhàn)斗,一轉(zhuǎn)眼就離開了:“原來剛剛都是為了逼我現(xiàn)身,可惜了,你們都走不了,就被困死在這里吧?!?/p>
說完,就消失不見了,仿佛她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擦了擦嘴邊的假血,瞿茗霏丟出一瓶藥給宇文拓:“剛剛,對不起了?!?/p>
宇文拓接過瞿茗霏的藥,她剛剛是故意的,不是有意的是嗎?
見此視線,胡星煊走過去擋住了宇文拓的視線,伸手擦了擦瞿茗霏嘴角的血:“你這哪里來的?”
“剛剛的紅菜汁啊?!迸牡艉庆拥氖?。
胡星煊笑了笑說道:“難怪剛剛要了一道奇怪的菜,娘子就是聰明?!?/p>
“你再叫娘子,信不信我揍你??!”暨淵跟瞿茗霏異口同聲地說道。
胡星煊搖了搖自己的扇子,表示自己要住口。
“我上樓去睡覺,你們繼續(xù)?!宾能蛄艘粋€哈欠,她覺得可能是自己受了傷的緣故,才會這么困吧。
見瞿茗霏上樓睡覺了,暨淵跟胡星煊也紛紛找房間睡覺,眾人見唯三有法術(shù)的人都回房間了,也住進各自的房間,夜晚只有宇文拓一個人站在房間內(nèi),久久睡不著。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纏繞在宇文拓腳下,最后悄無聲息地進入宇文拓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