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仲孫軒釋是不是最近被敗仗擾了,居然不著急,還拉著聞人雪要給她畫像,聞人雪本來想拒絕,可是拒絕有用嗎,拒絕沒有用啊,既然沒有用那就只能順從了,就這樣吧。
等仲孫軒釋畫好,聞人雪表示自己的臉都快笑僵了。
仲孫軒釋仿佛在招呼狗一樣,對著聞人雪招了招手,聞人雪好想剁了仲孫軒釋的手,但是還是裝出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走到了仲孫軒釋旁邊,她倒要看看仲孫軒釋將自己畫成什么樣子。
看到仲孫軒釋的畫,聞人雪有點驚訝,她第一次知道有人的畫工能差成這個樣子,為什么把她畫得這么丑,還害她笑了那么久。
仲孫軒釋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畫得差,還得意洋洋地說道:‘是不是驚嘆于本王的技藝高超啊,不用佩服本王,本王的技藝那是精妙絕倫。’
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口仲孫軒釋,這個人腦子是有什么毛病嗎,為什么這么自戀,雖然心里這么想的,但是聞人雪還是恭維地說道:“殿下的技藝真是高超,這種畫法不是民女這種商賈所能明白的,以民女這庸俗的鑒賞是完全不能明白的。”
“沒辦法,你出身商賈看不懂很正常,你只要知道本王技藝高超就行?!闭f著仲孫軒釋還將畫拿了起來,抖了抖。
聞人雪真得覺得這個嘉裕國的太子殿下,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居然想法如此清新脫俗。
她能怎么辦呢,只能應(yīng)承啊。
跟仲孫軒釋周旋了幾句,仲孫軒釋就將畫給了聞人雪,還囑咐聞人雪好好收藏。
聞人雪臉上堆滿了笑容,心里卻想弄死仲孫軒釋:“多謝殿下,民女真是惶恐至極啊?!?/p>
這個時候,跑來了一個小廝,對著仲孫軒釋恭恭敬敬地行禮,然后在仲孫軒釋耳邊說了什么,仲孫軒釋嘴角就往上揚。
聞人雪輕微變換了下表情,仲孫軒釋連續(xù)吃了幾場敗仗還能笑得出來,很不對勁,發(fā)生了什么事,她要去打聽打聽:“殿下這是怎么了,突然這么開心?”
等小廝說完,仲孫軒釋向小廝揮了揮手,示意小廝下去,而后對聞人雪說道:“沒什么,一個故人來了而已,魚姑娘還是將本王給你的畫裝裱起來吧?!?/p>
“好的,民女就不打擾殿下了,這就去裝裱?!闭f著聞人雪轉(zhuǎn)身,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起來,故人?怕是嘉裕國的援兵到了吧,她倒要看看是誰。
原以為這趟出征,是滅嘉裕國,看來有周圍的不安分了,那就一起滅了吧,省事。
聞人雪走在走廊上,遠(yuǎn)遠(yuǎn)看到剛剛的小廝引著路,后面跟著一個黑衣男子,聞人雪瞇了瞇眼睛,這就是剛剛仲孫軒釋說的故人吧,既然撞上了那就是偶遇,偶遇就該打招呼。
這么想著,聞人雪放慢了自己的腳步,手里拿著畫,等他們差不多走到自己面前時,聞人雪微微福身:“公子這廂有禮?!?/p>
黑衣男子愣了愣,她為什么像不認(rèn)識自己一般呢:“姑娘不必多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