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簽訂了誓約書,唯獨冸流依舊咬死不開口。誓約書簽訂完后幾人便各自回家,偌大的刑場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只召太后“什么叫不可以?”
魏花公“太后,您把花郎全權(quán)交給我了。”
只召太后“是啊,所以,現(xiàn)在都如我們愿了,不是嗎?誕辰宴巡游時也不出現(xiàn)的狂妄自大的和白們,居然這樣被我們收服了,我就知道您可以做到的?!?/p>
魏花公“但是殿下,您現(xiàn)在讓我無條件接收新的花郎,到底,是哪家公子讓您如此滿意?”
只召太后“我說出是誰的話,你就愿意接收嗎?”
魏花公朗笑兩聲,并沒有說什么。
只召太后“這樣吧,你也帶一個中意的人才來,沒有任何條件的花郎。那么,我也會一概不問地接納他,這樣如何?”
魏花公看著她,依舊沒有開口,但結(jié)果,便是這般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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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有等到安智公回來,卻是等來了禁軍的傳旨。
“太后殿下有令,跪下領(lǐng)命?!?/p>
無名看了你們一眼,隨后便跪了下來。阿盧擔(dān)心安智公,想要開口問什么,卻在接收到你的視線后歇下了心思。
“安智公之子先雨,受太后之命封為花郎?!?/p>
“十日后正午,前往月城朝元殿,參加花郎任命儀式?!?/p>
無名起身,上前接過懿旨。
無名“那現(xiàn)在,可以放人了嗎?”
“等著吧,我們走?!?/p>
禁軍走后,你上前拿過無名手中的懿旨。
今墨“花郎?哥哥,你成花郎了?這是什么意思?”
阿盧也看向無名,但是這件事情,對無名這個當(dāng)事人來說,也是尤為陌生的。
冸流不想成為花郎,但奈何樸英實已經(jīng)決定好了此事。冸流是有骨氣的,可樸英實當(dāng)著他的面打他親生父親的舉動,還是讓他不甘妥協(xié)了。
他雖然心高氣傲,但從小便知道,在權(quán)力面前,他根本也只是任人擺布的棋子罷了。
-牢獄-
只召太后“我會讓你兒子成為花郎?!?/p>
只召太后“你安智公的兒子,會成為效忠我兒子的狗。”
安智公“我聽說花郎都是神國的人才?!?/p>
只召像是聽到了什么無比好笑的事情般嗤笑出聲。
只召太后“你當(dāng)真以為,花郎是培養(yǎng)擔(dān)負(fù)神國千年大計的,人才的地方嗎?”
只召太后“我要把那些對王虎視眈眈的野狗,當(dāng)成花郎馴服。要么成為效忠我兒子的忠犬,要么成為丟失性命的獵犬?!?/p>
安智公“是什么把殿下毀成這樣?”
只召太后“你兒子的性命,掌握在我手上,這一點你要時刻記得?!?/p>
說是想要報復(fù)他的心情也可以,面對安智公對她的態(tài)度,看著他與兒女相處甚歡的模樣,她就嫉妒痛苦地發(fā)狂。
她終究是舍不得動他,不過這些,讓他的兒子來償還,也未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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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智公回來的時候,就見你跟阿盧兩個人在院子里來回踱步的身影。見他回來,兩道身影立馬跑了過來,聲音里都含了哭腔。
阿盧“阿爹!”
今墨“阿爹!”
安智公笑著看向你二人,只是一夜的時間,他卻好似憔悴了不少。
今墨“阿爹,您沒事吧?”
你看到了他脖頸上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包扎好了,但紗布上還是滲出了鮮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