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冸流將彡麥宗困于身后的床柱上,胳膊抵在他的脖頸間,力道慢慢加大。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家伙,也敢對他出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得很。
冸流深邃的雙眸中滿是暴戾升騰,看著面前的彡麥宗,咬牙道。
冸流“你竟敢在我面前囂張?”
彡麥宗(真興王)“囂張?”
彡麥宗輕笑出聲,然而這樣的神情落在冸流眼中,無疑是對他的挑釁。
彡麥宗(真興王)(不以為然)“抱歉,我有一緊張就笑的習(xí)慣?!?/p>
冸流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彡麥宗只覺呼吸微滯。卻也在這短暫的交手中,了解到了冸流的出手實(shí)力。
不曾想,他一個新羅的真興王,竟是如此輕易地被他制服,還真是憋屈。
冸流“你給我聽好了,我不喜歡這里,雖然我對那邊那個太后的走狗也不滿意,但尤其是對那個家伙?!?/p>
冸流的視線看向還在睡著,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先雨。
冸流(視線回轉(zhuǎn))“還有對你那囂張的習(xí)慣?!?/p>
冸流用了狠勁兒,彡麥宗一時竟是掙脫不開,臉頰也因?yàn)楹粑粫抽_始變得微紅。
守護(hù)“冸流,住手!”
見情況不妙,守護(hù)出聲制止,可冸流豈會聽他的,不僅沒有住手,還更為變本加厲。
眼看著彡麥宗呼吸困難,守護(hù)剛要上前,不料,原本毫無動靜的先雨,起身將冸流拉開,揮手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彡麥宗雙手撫上有些疼痛的脖頸,該死的,這種感覺真是太不爽了。
冸流被他打倒在地,先雨撿起地上的酒令具,看向冸流。
先雨“呀,不是他,是我扔的?!?/p>
瀟灑地將酒令具扔進(jìn)懷里,冸流已經(jīng)起身向他攻擊而來。先雨彎身躲過他的攻擊,滑步站在了他的身后,冸流撲空,轉(zhuǎn)身又向他攻擊而去。
先雨有他一貫的出手方式,來回之間就將冸流壓在了身下,揮拳于半空中,看著冸流毫不畏懼的神色,卻是遲遲沒有落拳。
冸流“就你一個區(qū)區(qū)半真骨的賤民,還真以為跟我們一樣嗎?不管你是不是太后送來的,你絕對不會融入到我們之中?!?/p>
冸流挑釁的話語依舊在繼續(xù)。
冸流“你這種人只會像油一樣浮在表面,然后流入骯臟的臭水溝而已?!?/p>
先雨渾身都在顫抖,他猛然落下拳頭,冸流閉眼撇過頭去,然而先雨卻是在拳頭離他臉頰還有一寸的距離時停住了。
他本來就沒有真的想打他,只是想要煞煞他的銳氣。
先雨“你才是臭水溝,自己從未做過什么,只會待在原地腐化的積水。那才是臭水溝,明白了嗎?!”
冸流意識到在那一瞬間,他竟是升起了害怕之情,惱怒地將他一把推開,起身在刀架上抽出一把劍,怒視先雨。
冸流“該死,你這個半真骨。”
這一劍,卻是被守護(hù)出手?jǐn)r住了。
守護(hù)“我說過叫你住手了吧?!”
冸流“別再摻和了!”
瞬間,二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開門聲突然響起,在房間內(nèi)另外三人的注視下,就見走進(jìn)來一個光頭男子,三兩下就把守護(hù)和冸流制服住。
冸流“你膽敢...你是誰?放手!?。 ?/p>
守護(hù)“?。∧闶钦l?”
那人什么也不說,直接將二人給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