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放下水之后,自己也脫了衣服,跳進了浴池。
這健碩的肌肉,白皙透亮的肌膚,這身段完全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她看得臉紅心跳。
牧屹塵摟著她的腰,不知在何處拿來一個青瓷藥瓶。里面是一顆小拇指大的白色藥丸。
上官婧:“你干嘛?”
上官婧不能動,轉動著眼睛珠子看他。
只見他將藥丸融化在手掌,盡數(shù)涂抹在她身上。
上官婧惱怒,呵斥道:“你給我解開,我自己涂!”
牧屹塵見她態(tài)度冷冰冰的,手上的力道不僅重,而且很流氓。
牧屹塵:“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識好歹?!?/p>
牧屹塵嘟著嘴,嘟囔著。
上官婧面紅耳赤,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冷哼了一聲
上官婧:“你這什么藥?”
牧屹塵:“走之前,在元野那里討要來的。元野說你全身的傷疤含著毒,宮里普通煉制成的膏藥自然治不好?!?/p>
牧屹塵:“現(xiàn)在能和我說說是誰做的嗎?”
牧屹塵涂抹完,摟著她慵懶地靠在一旁的池碧上,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
上官婧:“我的事情,才不要你出手?!?/p>
牧屹塵見她只能動嘴,瞪著眼睛,啥也干不了,就覺得可愛
他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然后解開發(fā)帶,烏黑的墨發(fā)傾瀉而下,牧屹塵細白如玉的手指深入發(fā)間,給她按摩頭部,力道和手法都是極好的。
牧屹塵:“以后就是夫妻了,本王早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上官婧沒理他,享受著他的伺候。
若是這樣歲月靜好,那也是不錯的。
上官婧:“父皇的公主們和世家貴族的子女,小打小鬧的常有的事,我自己來教訓他們就是了?!?/p>
牧屹塵一邊給她清洗頭發(fā)一邊和她聊著:“你有信心?”
他瞧不起她嗎?上官婧對上他的美眸,一字一句:“當然?!?/p>
他嘴角微微勾起,他就喜歡看她倔犟的樣子。
洗漱完畢之后,上官婧雖然惱怒,可牧屹塵的手法好,伺候的很舒服,舒服的要命,身上的傷疤也淡了下去,她還能說什么。
咬了咬牙,看著牧屹塵用靈力烘干了她身上的水分,給她穿衣服,像個布娃娃一樣任他擺布著。
牧屹塵一伸手,他自己的衣服像是有了意識一般,一瞬間貼合在他的身上。這?那他為什么要動手給她慢慢穿??
上官婧:“很晚了,你解開吧,我今晚在這兒睡下了,不回去了。”
那人心情大好,抱起她,扔上了軟榻,蓋上了被子才肯解開她。
沒了束縛的上官婧,騰騰騰的移到了床邊,把牧屹塵的被子全拽到她這邊了。
牧屹塵見上官婧搶他的被子,他也不甘示弱,大手一把拽了回來。
連人帶被子,一塊拽了回來。
他捏著她的下巴,溫聲道:“你再不睡,本王就給你丟出去,你敢這個樣子跑出去?”
上官婧蹙眉,冷哼:“你放我走,我就敢這樣出去!”
牧屹塵無奈扶額,動了動被子把她蓋好:“太晚了,睡覺?!?/p>
屋子一黑,牧屹塵今晚當真就不打算放她出去。
上官婧冷漠的背過身子,看著那張臉就心煩意亂,哪里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