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空中的月亮還沒有落山,外面宛如隔了一層紗霧似的朦朧的,不一會兒,有一道曙光從朦朧的云霧中透露出來,而月亮周圍卻仍然保留著藍(lán)幽幽的云氣。
日光下,清露霏霏.露珠在陽光中晶瑩閃亮。
一道亮眼的光芒照射到了一滴淚上,瑯峰皇帝握住鳳玉淑的手,突然動了動。
瑯峰皇帝猛然彈起了身子,整個人從昏睡中支楞了起來,他緊張兮兮的看了看鳳玉淑的臉,檢查她有沒有踢被子,發(fā)現(xiàn)沒有,才呼出一口氣來。
對,他哭了一夜,在他床邊趴了一夜,睡眠很淺,哭累了就淺淺地小憩一會兒,只要鳳玉淑微微一動,他的整個身子就會不自覺的繃勁,腦子也會突然震醒,整個人都會立即處于一種極其緊張的狀態(tài)。
太陽的光線感給人一種甜美的倦憊,或許他悔改了,但是鳳玉淑不要他的悔改,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他承認(rèn)他的不好,只求她好好留在他身邊不可以嗎?
他偏執(zhí)的很,一開始鳳玉淑拼死抵抗他,最后他還是強(qiáng)要了她,那個時候,他覺得整個人都飛起來了,覬覦了3年,整整3年,終于在那一刻得到了她
那一晚,他猶如索求不盡的惡鬼,不顧她的反抗,不顧她的害怕,不顧她的痛苦,一寸一寸的與她融合,一次又一次的與她強(qiáng)行歡好。狠不得將她吃干抹凈,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令她屈辱的痕跡,倘若那一刻,手里有刀,她會立刻,馬上,毫不猶豫地捅死他。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覺得這個人是他的,是他覬覦十年才得來的寶貝,是他求之不得的寶貝,如何也不能放棄的寶貝。
在鳳玉淑看來那一天就是噩夢,是她永遠(yuǎn)不能忘懷的噩夢,她每次想到他的瘋狂,身體不由得抽痛起來,讓她怎么原諒他?父親和族人的死…都與他有關(guān)啊…
鳳玉淑身體依舊很虛弱,若不是瑯峰皇帝的靈力在給她續(xù)命,她恐怕?lián)尾蛔 ?/p>
但孩子沒能留住……這于瑯峰皇帝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而于鳳玉淑而言卻是一個解脫。
她一點也不想活著,每天活在瑯峰皇帝身邊,于她而言就是一種地獄似的煎熬。
住在偏院的上官婧端了碗藥過來,小聲試探道:“父皇…”
瑯峰皇帝頭痛,對于誰動的手,他還不知,他暫時是沒心思管的,現(xiàn)在只求鳳玉淑平安,等她好了,就是那人的死期…
瑯峰皇帝:“過來”
瑯峰皇帝不耐煩的盯著她,手撐在鳳玉淑床前,揉著眉心
上官婧看了瑯峰皇帝一眼,帥氣依舊帥氣,不過眼下紅腫烏青,看來是哭了很久的。
父皇今年多大,據(jù)她所知,她父皇今年不過34歲,18歲登基,生了大公主,20歲就生了她…這個世界靈氣充足,身體機(jī)能成熟的快,一般男子18歲就可以娶妻生子的。
那他和17歲的鳳玉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
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但是好奇心促使著她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