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被人盯著干不擅長的事情,真的不是什么令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她感覺自己的步子走的越來越奇怪。
直到賀峻霖人離開了練習(xí)室白阮阮才松了一口氣,集中了精神繼續(xù)跟著老師練習(xí)。
一節(jié)課下來走的那叫一個腰酸背痛,簡直都要忘記是怎么走路的了,雙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雙腳就更不要說了,酸痛,
高跟鞋真難穿。
回到房間后卻看到了桌子上放著一杯沖好的感冒藥,還冒著熱氣。
飯菜的香味從隔間飄了出來。
白阮阮賀峻霖?
賀峻霖哎~在呢,你上完課了?
白阮阮嗯,那不是都有速食餐盒嗎?
聞著這個味道就不像是加熱飯盒的味道,賀峻霖竟然還會做飯啊。
賀峻霖那味道能一樣嗎?
賀峻霖藥喝了吧,萬一嚴(yán)重了傷到嗓子就不好了。
嗅著那不是很好聞的沖劑,是熟悉的感冒藥的味道,再三嘗試確認(rèn)了一下賀峻霖沒有加什么別的東西,白阮阮才皺著眉頭喝完了被子里的藥。
這個時候白阮阮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內(nèi)的禮服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條自己沒有見過的。
白阮阮這一條是...
賀峻霖最后一款,昨天晚上剛做好的。
賀峻霖你說先吃飯,還是先試裙子?
看著賀峻霖放下菜盤子的指尖有些發(fā)紅,白阮阮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他們這種設(shè)計師,尤其是自己動手做衣服的,手可以說是全身上下最寶貴的地方了。
精巧的手工活,花樣布料的挑選,全都得靠著一雙手。
所以像他們這種人也會對自己的手做很多保護。
像賀峻霖這樣的反應(yīng),很顯然他的手指連溫度較高的東西都很少觸碰吧,更不要說做飯了。
白阮阮你的手,不該做這種事情的。
賀峻霖自己開心就好。
賀峻霖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么本該就該。
倒是沒有想到很突然的就被賀峻霖給上了一課。
也是,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只是總是心里頭過意不去而已。
白阮阮先試穿吧,萬一一會吃多了,塞不進去就尷尬了。
等到時候上臺前,她一定不能吃東西。
這些禮服都是蠻貼身的。
賀峻霖好,脫吧。
賀峻霖說的很自然順暢,泰然的就去取下來了人臺上的禮服,卻看到白阮阮還呆愣愣的站在那,臉上撲了一層粉色。
賀峻霖嗤,又不是沒看過,快點啦。
賀峻霖一會菜該涼了。
這種大禮服沒有人給穿根本是不可能的。
只是白阮阮根本沒有想到賀峻霖來找她就是為了幫她試禮服。
都決定把心思放在丁程鑫的身上了,結(jié)果被賀峻霖給殺了個回馬槍。
白阮阮你為什么要做個設(shè)計師?。?/p>
白阮阮感覺還有很多別的職業(yè)更適合你。
賀峻霖生的好看,白阮阮覺得他就算是走宋亞軒的路子,也能在娛樂圈混出來名堂。
或者去成為一個藝術(shù)家。
何必一輩子干這個有的時候會被人戲稱是高級裁縫的職業(yè)呢?
一雙巧手,豐沛的技術(shù),在不識貨的人眼里就是一件衣服而已。
賀峻霖喜歡啊。
賀峻霖難道你不覺得用軟尺,測量一個人的全部數(shù)據(jù),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嗎?
小莫二號機欠4
小莫二號機怎么還補不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