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擁有自由和人權,已經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除了父母,別的她都可以先放下了。
就算是要這樣一直呆在國外,那也沒有關系。
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白阮阮我愿意跟你走。
生怕宋亞軒又突然猶豫。
白阮阮突然摟住了宋亞軒的脖頸,墊著腳尖就這樣吻了上去、
白阮阮如果真的能成,我也沒有什么能給你的。
白阮阮只能給你這些。
白阮阮我真的很想走。
白阮阮帶我走吧。
宋亞軒只是有些時候會孩子氣一點,人不可怕。
白阮阮從來沒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過壓迫感。
可能這也是他可以一直在圈里有這么好的人緣的原因吧。
本來就是一個很溫和的人。
宋亞軒你...
宋亞軒你這么卑微干什么?
宋亞軒這是之前我就說了的事情啊。
白阮阮覺得眼角有些發(fā)熱。
她卑微嗎?
那不是也沒有辦法了嗎?
她實在是想不到自己還剩下什么了。
成就她的人,可以輕輕松松的毀掉她。
在絕對的權利面前,她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白阮阮我什么都沒有。
白阮阮帶我走...
她只想走,現(xiàn)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想象不到如果跟賀峻霖走后自己會面對什么樣的生活,她害怕。
宋亞軒回應了她一個吻。
算是一個安撫。
宋亞軒我不會這么覺得的。
宋亞軒你很好,不然我也不會喜歡。
宋亞軒相信你自己。
身下冰涼的塑膠門,慢慢的被體溫暖熱。
白阮阮真的覺得,或許宋亞軒真的跟衛(wèi)生間有什么不解之緣。
又是在衛(wèi)生間。
但是這次已經沒有那時的抗拒感了。
被宋亞軒身上的氣息所包裹,短暫的安心讓白阮阮平復了下來。
全身心的投入進了這一次溫存。
宋亞軒你吃了很多苦,我都知道。
宋亞軒都是一步一步走到這里來的。
白阮阮抱緊了宋亞軒的后背,輕輕點了點頭。
微睜開眼睛,把自己的身體貼的更緊了。
誰好,誰不好,誰愛,誰不愛,誰對,誰不對。
此時此刻已經都不重要了。
滿腦子只有放縱兩字。
墮落或許早開始了,但是現(xiàn)在才意識到。
白阮阮還有誰知道你的計劃嗎?
這么大的事情,宋亞軒這么忙,應該不止他一個人策劃吧。
宋亞軒幫白阮阮把后背的拉鏈給拉了回去。
宋亞軒你真聰明。
宋亞軒張真源也知道。
宋亞軒他現(xiàn)在也知道你父母的住址了,以后我們都會幫你多照顧二老的。
張真源啊。
那還真的瞞的很嚴實了,她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張真源的異常。
白阮阮那我父母就交給你們了。
白阮阮我爸爸高血壓,一定看好他。
宋亞軒放心吧。
宋亞軒到時候他們不會到場的。
不是說決賽夜家屬都會到場嗎?
白阮阮那我的家屬票給誰了?
宋亞軒這票又不是一定要用。
好像也有道理,不讓父母直接切實的看到那一幕,或許沖擊力還能小一點。
白阮阮出去吧,不能讓大家等太久。
小莫二號機欠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