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果然就不該來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聚會。
只見他的發(fā)小(丁洋)正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丁總,你嘗嘗這葡萄甜不甜?”“那我可得好好嘗嘗。”丁洋張嘴把女人遞到嘴邊的果肉吞了下去,舌尖有意無意的舔了舔女人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說“真甜?!币膊恢朗钦f葡萄還是再說女人那雙纖纖玉手。
陸淵只覺得頭疼得更厲害了,他怎么就相信丁洋了呢。還減壓,增壓還差不多。
酒吧里男人的汗臭味,劣質(zhì)香水味和酒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真是絕了。頭疼得更厲害了。陸淵點燃一根香煙,靠在椅子上吞吐著煙圈,心中說不出的煩悶。那該死的女人睡了他就跑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了她(蘇桃)寄來的離婚協(xié)議書。蘇桃在之后再也沒找過他,連平時雷打不動的一天三條短信,也再也沒有發(fā)過。
丁洋瞅著一臉陰沉的陸淵,暗自猜想陸淵這丫的受什么刺激了。平時叫了那么多次都不來,這次居然主動約我來酒吧解悶。不正常,絕對不正常。似乎有什么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突然,酒吧里一陣躁動。原來是酒吧里走進(jìn)來一個高顏值的女子,臥槽這是小嫂子?丁洋震驚的差點從躺椅上摔下來。
只見蘇桃一改往日乖巧甜美的風(fēng)格,臉上畫著濃妝,嘴角微微勾起,穿著紅色的皮衣和超短裙,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一步一步走向舞臺中央,噠噠噠,簡直就像走在人心上。撩人得很呢。
“淵哥,我……是不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小嫂子了?!倍⊙罂目陌桶偷恼f,太不可思議了。這小嫂子真是魅力四射啊,美的驚人。
陸淵將手中的煙捻滅,抬頭向舞臺中央看去。怒火中燒,一個穿著粉色襯衫的男人,正攬著他妻子的腰在跳恰恰。那男人騷包的很,嘴里叼著一支玫瑰,慢慢向蘇桃逼近在逼近。而蘇桃呢也不躲閃反而主動迎合上去,她笑得風(fēng)情萬種絲毫沒有勉強(qiáng)的意思。
臥槽我淵哥這是被綠了嗎?這……這……小嫂子不是對淵哥“深情不渝”的嗎?怎么就……就突然變心了。
陸淵的臉色鐵青,這該死的女人?。
陸淵怒氣沖沖的走上前一把將蘇桃拉進(jìn)懷里,“蘇桃!我們還沒離婚呢。”你就出來找男人。蘇桃推了推陸淵,見沒推動也不勉強(qiáng)。深吸口氣,壯著膽子說“不是給你寄了離婚協(xié)議書嗎?你覺得哪兒不合適,不行回頭我再改?!狈凑闶悄兄?,早晚都要和我離婚的。蘇桃在跑路之后的第二天邊將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快遞到男主公司了。
跟過來充當(dāng)背景板的丁洋,此時內(nèi)心正在劇烈的翻滾。離婚?而且還是小嫂子提的?他淵哥這是做了什么錯事,才讓對他淵哥百依百順的小嫂子怒提離婚。這瓜吃的措不及防。
陸淵臉更陰沉了。離婚協(xié)議書內(nèi)容:蘇桃凈身出戶,不得帶走陸家一分一毫,甚至還賠償給陸淵十個億的精神損失費。必要時,陸淵可以要求蘇桃陪同他一起看望爺爺。明明她開出的條件對他都是有利的,卻令他很不爽??伤傆幸环N蘇桃把他當(dāng)牛郎睡的錯覺。明明陸淵也想離婚,可偏偏此時他不想順了蘇桃的心意。
“講真的,陸淵。你要覺得不滿意,我可以在……”看著蘇桃的小嘴喋喋不休的說著,明明那晚這張小嘴甜甜的喊著“淵哥哥”。聽著蘇桃還在吐出一些他不愛聽的字眼,陸淵下意識用嘴堵住那張說個不停的小嘴,果然還是這樣比較好。陸淵忽視掉發(fā)燙的臉蛋,用力親吻懷中的小人。一如那天晚上,很甜。見蘇桃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陸淵才把蘇桃打橫抱起。
陸淵承認(rèn)蘇桃這手欲情故縱玩得很溜。這女人她跑了她消停了,可他陸淵呢,日日夜夜的夢到那夜的纏綿不休。陸淵的臉愈發(fā)陰沉。至于蘇桃說得離婚做不得數(shù)的,這場婚姻爺爺不叫停他們根本就離不了婚。
大電燈泡丁洋:臥槽(?°3°?)我好像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事情,會不會被我淵哥殺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