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救贖與被救贖的關(guān)系?!?/p>
“我本就是神明?!?/p>
江之意最后嘆了口氣,回到了床上睡覺。
黑道這邊,馬嘉祺可所謂殺出了血路。
馬嘉祺臉上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血淋淋,在他整潔白皙的臉上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馬嘉祺看著面前坐在最上方的女人,冷著臉。
女人一席紅衣,雖然氣溫不算很冷,但是女人身上還是披著一條紅色的毯子,坐在雍容華貴的紅白沙發(fā)上。
馬嘉祺“現(xiàn)在,我可以進(jìn)入你的地盤了請求你的庇護(hù)了嗎?”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抬起自己白皙的右手,揮了揮。
底下的人似乎是明白了女人的意思,連忙圍攻上去,把馬嘉祺重重包圍起來。
馬嘉祺“舒渝,你什么意思?”
舒渝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底下的人開始群毆馬嘉祺,馬嘉祺敵不寡眾,只能是挨打的份兒。
氣氛升溫,舒渝披在自己身上把紅色毛毯扔在了一旁,然后雙手交疊在腹部笑著看著這一幕。
舒渝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幕,仿佛自己就是局外人,只不過是路過看戲而已。
舒渝看著時機(jī)差不多成熟了,于是慵懶地開口說道:
舒渝“停手吧?!?/p>
舒渝坐直身子,圍在馬嘉祺身邊毆打的人們停下手來讓開了一道路,讓舒渝看清楚現(xiàn)在馬嘉祺的狀況。
舒渝“馬嘉祺,當(dāng)初你趾高氣昂來到我的地盤的時候可想過會有今天這步境地?!?/p>
舒渝“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而已?!?/p>
馬嘉祺佝僂著身子站了起來。
馬嘉祺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著臺階最上方的女人,諷刺的笑容染上了馬嘉祺的臉。
馬嘉祺“你的確不容易,畢竟在這片領(lǐng)域,你的父親的孩子和私生子那么多,你一個女生殺到今天這個地步,不知道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p>
馬嘉祺“也是因為你的野心和野性,所以我才來找你。”
舒渝“你現(xiàn)在就是在逃囚犯一個,你有什么資格來請求我的庇護(hù)?”
馬嘉祺“我不是囚犯!那個人不是我!”
舒渝“哪個囚犯在最終落網(wǎng)之前都是這樣的話語。”
舒渝“這些話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
舒渝“簡直,老套,庸俗?!?/p>
馬嘉祺“舒渝!你一定要相信我!”
馬嘉祺“我!我身上有胎記!”
說著馬嘉祺就去扒自己的衣服,左肩上的粉紅色胎記露了出來,他必須證明自己就是真正的馬嘉祺,此時就必須急迫并且不能要面子。
由于離得太遠(yuǎn),舒渝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舒渝“過去一個人看看。”
離馬嘉祺最近的男人過去看了一眼,然后對著舒渝喊道:
萬能龍?zhí)?/a>“(男人1)大小姐,有一塊粉紅色胎記。”
舒渝“可是馬嘉祺,你怎么能證明,這不是你偽造的呢?”
舒渝的防人之心非常的警惕,馬嘉祺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這個胎記是先天的還是后造的。
難道天下之大,連這里都沒有他的容身之所嗎?
馬嘉祺眼里的希望開始泯滅。
可是馬嘉祺不知道的是,許七言知道他逃跑之后,就花大價錢封住了醫(yī)院里面知情人的嘴,還花重金一直在尋找著他,生怕他出什么事情。
其實還是有人在意馬嘉祺的,只不過馬嘉祺沒有辦法回頭了。
他必須找到一個安全的容身之所。
“活下來的才是最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