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明星同人小說 > TNT:魁杓
本書標簽: 明星同人  宋亞軒  丁程鑫     

【20】我自沉淪

TNT:魁杓

兗谷改弦更張的大事記在燥熱的夏日來臨,谷里招待五湖四海的英雄豪杰,丁程鑫一一接見。

宋亞軒不清楚谷里怎么突然熱鬧起來,去問劉耀文。

正見他吃力地搬著一大桶的冰塊往寢臥來,放置在床沿,屋里四角已經放了消暑的冰塊。

劉耀文隨意捋了捋額間的碎發(fā),用袖子胡亂抹了把汗。

“現(xiàn)在睡覺應該就會好很多了?!?/p>

宋亞軒探出身子將臉湊到桶口,涼意撲面而來,順手把劉耀文扯在床榻坐下,把他的腦袋也往下摁,兩個人擠在一塊。

“哎呀,我一身的汗。”劉耀文不滿地掙了掙。

宋亞軒攬著他的肩膀不肯放,“涼快一下啦,那么辛苦?!?/p>

劉耀文實在是熱到懶得再動,由著宋亞軒擺布。

自從那次在瀑布底下相互坦露過后,宋亞軒反而更喜歡粘他,各個方面都是。

宋亞軒的臉涼涼的,軟軟的,像溪流一樣緩緩撫過,給劉耀文的半邊臉頰降溫。

/

“谷里最近好熱鬧,是要過什么節(jié)嗎?”

宋亞軒靠在劉耀文腿上,懶洋洋抱著裝上冰塊的羊皮囊。

劉耀文一手向后撐著床榻,一手覆在他懷里的羊皮囊上,也懶散回他。

“不是過節(jié),是過招?!?/p>

“過招?”

“對啊,要換谷主。”劉耀文說得輕描淡寫,并不重視。

“啊?”宋亞軒從他彈起,冰袋落到腿上,“換谷主?那……”

劉耀文見他反應這么大,笑著將他拉了回來躺倒在自己腿上,又把冰袋塞進他懷里,揉了揉。

“沒人會贏得了老丁的,再說還有我呢。”

“你也要去嗎?”宋亞軒滴溜溜地轉著杏仁看他,純真傻氣。

被他逗笑,劉耀文揉著那冰袋,傲睨自若。

“我都打不過,還想贏老丁?”

“劉耀文?!彼蝸嗆幫蝗唤兴?。

“嗯?”劉耀文微微偏頭。

宋亞軒的嘴緩慢夸張閉合,劉耀文看懂了,爆錘他一下,軟綿綿的,鬧得宋亞軒咯咯直笑。

劉耀文既好騙,又好激怒,還特別好哄。

//

/

揭榜比武一連進行了好幾日,宋亞軒被劉耀文拉著在陰涼處觀戰(zhàn)。

起初他還擔心丁程鑫來著,但看了幾日的比武擂臺,才發(fā)現(xiàn)和丁程鑫壓根沒有一點關系,他本人人甚至都沒出現(xiàn)過幾面,更不用說上臺和人家打斗。

他問劉耀文,劉耀文說只有到最后一日老丁才會出手,到那時,真正能上擂臺和他打的,就沒剩幾個了。

宋亞軒指著擂臺又問他:“那你什么時候上去?”

劉耀文抱著頭往后一靠:“老丁什么時候出手,我就什么時候上?!?/p>

與其說這是兗谷的盛事,倒不如說是給江湖各路豪杰一個大展身手的機會,若想看精彩的還需要再多熬上幾日。

宋亞軒半知半解地點頭,卻并不懂如果真輪到劉耀文上場,那有意味著什么。

劉耀文呢本也不想帶著宋亞軒出來受這個熱,偏偏汪禛代丁程鑫坐鎮(zhèn),要他和宋亞軒好好觀摩學習,取長補短。

這兩個小皮猴子也只好每天乖乖抱著冰囊出,提上熱水袋回。

//

/

馬嘉祺也在校場呆上多日,但沒見到幾面丁程鑫,他來去匆忙,兩人一聲招呼也沒能打上。

上次在院子里看到的那個青年也跟在他身邊,給他打傘遮蔽烈日,低眉順眼的,是個很容易被忽略的存在,但對馬嘉祺來說卻很難不去在意。

宋亞軒同樣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問劉耀文,劉耀文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宋文嘉住在三爺?shù)脑鹤永?,應該是他送來的?/p>

宋亞軒不解,為什么特地送這么個人給丁程鑫,劉耀文支支吾吾仍說不知,忙岔開話題說小馬哥和老丁最近的關系好像有點奇怪,反問宋亞軒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宋亞軒回他一句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然后兩個人你說我我說你,捶來掐去又鬧在一起,忘了這件事。

//

/

依照規(guī)矩,最后一日,兗谷谷主必須現(xiàn)身擂臺接受挑戰(zhàn),只要有膽量向丁程鑫挑戰(zhàn),都可以上臺。

但真的敢上臺叫戰(zhàn)的,除非是前幾日的勝者,要么就是還未出手的高人。

這場擂戰(zhàn)也并非打敗了丁程鑫就算結束,而是以無人再敢上臺叫擂,視為評定準則。

所以最后站在臺上的人,可能是任何人。

劉耀文拍拍胸脯跟宋亞軒說,最后站在這臺上的只會是丁程鑫。

/

上臺打擂的人里,少有是真的沖著兗谷谷主這個位置來的,大多畢恭畢敬想請丁程鑫指教一二。

丁程鑫立于臺上,穿著不算隆重,只是一身日常白衫,手無寸鐵。

馬嘉祺想他是有極大的把握,不見血便能輕松贏下這場擂臺比武。

果不其然,敢上去的高手俠士,最終都沒能在丁程鑫手里占得上風。

好一點的最多及時認輸,糟糕一點的,可能就飛得比較高比較遠,在空中轉上一圈后以各種奇奇怪怪的姿勢倒在擂臺下。

//

/

“你有把握嗎?”

人群里的竊竊私語在這樣躁動沸鬧的氛圍里格格不入。

“他警惕性太高,爭取在落敗前得手。”摸了摸袖子,確認東西無異樣。

“若是成了,主上那不會薄待的?!?/p>

那人微微拱手,走出暗處。

馬嘉祺注意到這不平常的一幕,從比武開始那日他就開始視巡整個校場上的人,尋找鬼王爺?shù)淖ρ馈?/p>

他看著那人進了人群,視線無意間卻對上另一人。

是李天澤,他怎也來了?

李天澤頷首回他,看來是也注意到了剛才那個形色詭異之人,示意讓他放心。

馬嘉祺遲疑地點頭,再去看擂臺上身形如游龍般來去自如的丁程鑫,微微擔憂。

/

丁程鑫抬手,動作不急不緩,哪怕前頭已輪番過幾人,呼吸也不曾有一刻紊亂。

同他對戰(zhàn)的人像是怕他近身,不管怎么打都帶了刻意的距離,又像是在拖延時間,卻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意圖。

丁程鑫快步移動,那人見他過來,轉身繞開,袖袍隨著手的動作揮起甩過,食指輕推。

馬嘉祺盯得緊,看見銀光飛出,刺入丁程鑫白皙的脖頸,心口猛地縮緊。

還在劇烈運步中的丁程鑫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不痛不癢,依舊朝那人去。

丁程鑫的手還沒碰到他分毫,那人卻先求饒相拜,丁程鑫急急收手愣在原地。

這是哪一出?

/

宋文嘉上去遞水,臺上人高喊還有誰要繼續(xù)挑戰(zhàn),人群里窸窸窣窣的小聲談論,想來這屆也是沒有人能和丁程鑫一戰(zhàn)了。

劉耀文對著宋亞軒揚起弧度,一副你看,我就說的得意模樣。

丁程鑫捏著杯沿,沒什么表情,他也在等,等那人何時出手。

只是還沒等到心中想之人出手,就有另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從人群中冒出。

“江湖散人赤玄奘請谷主一戰(zhàn)?!?/p>

這突兀的一聲,人群里突然躁動起來。

丁程鑫看他走上高臺,高大威猛,是個蠻人。

但最讓他尋味的,是腰間別著的那枚玉佩,眼熟得很。

“那是鬼王爺?shù)娜恕!眲⒁囊部匆娏司哂袠俗R性的玉佩,聲音冷了下來。

“鬼王爺?”宋亞軒愣住,“他們怎么在,谷主不會有事吧……”

劉耀文搖頭:“若是正當來比,他們贏不了,但若是使陰……”

“不會的,這么多人呢,他們不敢?!彼蝸嗆幇参克?。

劉耀文點頭:“希望如此?!?/p>

/

丁程鑫輕巧旋落高臺之上,照例施禮,赤玄奘拱手作回。

擂鼓為號,赤玄奘先發(fā)制人,意欲擒鎖,丁程鑫快他一步肩頭微偏躲過,沖他下盤攻打,快速繞至身后出掌。

赤玄奘向前踉蹌兩步,轉身再朝丁程鑫攻去。

“他在試探老丁?!眲⒁目闯鰜砹藞錾暇謩莸脑幃?。

赤玄奘身手并不如丁程鑫敏捷,甚至甘愿受上幾招,但這個打法,卻亂無章法。

“為什么?”宋亞軒不太明白。

劉耀文也搖頭:“不清楚……”

不知道為什么,劉耀文心中隱隱不安。

/

快了,就要發(fā)作了。

匿在人群里的一張詭笑,格格不入。

馬嘉祺看見了那張笑臉,心里咯噔一下,去看臺上纏斗的情形。

丁程鑫曲腿后撤一步偏開,還未站穩(wěn),眩暈感襲來,手腳忽然僵麻住,連眼前人都沒能分清。

赤玄奘見他這般知道是藥效發(fā)作,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捏得用力,騰腳去掃他的下盤。

丁程鑫反應過來,反手攀住他的臂肘,卻無法使力。

丁程鑫身形偏倒,赤玄奘出手攻他腹部,全身受力向后飛去。

遭了。

劉耀文見勢不對,飛出腰棚去接丁程鑫落下的身體,卻被人搶先一步。

宋文嘉攬住丁程鑫的腰安然落地,丁程鑫脫力倒在他肩上。

人群再度躁動起來,沒人想到丁程鑫竟會失手,就這樣被打下臺。

宋文嘉并不理會這些聲音,攙著丁程鑫往棚里去,扶他坐下喂水。

看著丁程鑫被好生安置下來,馬嘉祺收回了步子。

/

劉耀文取下佩劍,輕功飛落臺上,和赤玄奘單挑。

汪禛看他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卻嘆了口氣,心緒不定,怎么可能贏得了。

三招過后,劍插立在臺上,而劉耀文重重摔落在地,口里溢開腥血。

赤玄奘遠比他想象中的力氣更大,武功更高。

宋亞軒焦急地跑了出來扶他起來,卻被抓住手腕,劉耀文開口見血。

“宋亞軒,幫我?!?/p>

宋亞軒看他這幅狼狽的樣子,腦子無法運轉,用袖子去給他擦去嘴邊血跡,忙聲應下。

他轉身要去取他的鞭子,卻被一雙手有力地制住。

“不必白費力氣。”是汪禛。

宋亞軒撞上他不容置喙的眼神,不再有動作。

劉耀文從地上爬起,還想再上臺再戰(zhàn),也被壓住肩膀,回頭去看發(fā)現(xiàn)是丁程鑫。

“耀文,你打不過他,不要勉強?!?/p>

劉耀文急死了,忙問他是否有事。赤玄奘方才直接把丁程鑫打暈了,下手絕對不必對劉耀文輕。

丁程鑫只搖頭說無事。

/

“如今只能看他了?!蓖舳G同丁程鑫附耳輕說。

丁程鑫苦笑:“是?!?/p>

汪禛發(fā)問:“你當真希望他出手?”

丁程鑫沒有作答,汪禛看了眼圍著劉耀文轉悠的宋亞軒,捋著胡子搖晃晃腦袋。

“看來,這谷里我怕是難留咯?!?/p>

/

丁程鑫和劉耀文接連敗陣,校場的氣氛被炒熱起來,赤玄奘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江湖散人,竟真要坐上兗谷的谷主之位。

臺上侍者高聲問,是否還有俠士上臺,西南方向的棚里走出一個人來,立時拔聲回應,英氣十足。

丁程鑫看過去,心中已明了,張真源還真是不拋棄不放棄。再去看另一處的馬嘉祺,他的目光也恰巧落在那人身上,對他的目光卻毫無察覺。

/

李天澤對上馬嘉祺疑慮的神情,輕輕一笑,他果然還是心軟,但他們若是都不出手,就真讓鬼王爺?shù)么溯p便。

雖明知打不過,但為著馬嘉祺能甘愿出手,他也只能折損自身了。

宋亞軒偶合瞟到上臺的人,給劉耀文喂水的動作瞬時頓住。

怎么回事,他也來了?

“怎么了?”

劉耀文捂著胸口,順著他的目光一同看去。

“沒事。”宋亞軒回神答他,手中的碗微微傾斜,甘流進到劉耀文的口中。

有這碗的遮擋,武場的情形劉耀文看不清明。

馬嘉祺沒說過李天澤會來京城,應該只是巧合而已。

/

馬嘉祺接下李天澤,焦急地關切,看他神色自若搖頭,才安心將人扶到一旁坐下。

“他下盤不穩(wěn)?!崩钐鞚沙脵C耳語。

馬嘉祺看他的神情稍顯錯愕,自知不能再藏,將人安置好后轉身便朝著高臺上去。

他瞄上一眼丁程鑫的方位,卻沒找到人,環(huán)顧一周也沒他的人影,倒是不知覺松下口氣。

“師父!”宋亞軒沒想到馬嘉祺竟然上去了,有些著急,

不管是谷主、耀文還是李天澤都沒能在赤玄奘手里討到好,讓他不免擔憂。

馬嘉祺看向音源來處,微微點頭。

劉耀文虎頭虎腦地扯宋亞軒坐下,自覺馬嘉祺出手對他和老丁來說是最好不過的。

/

巡禮過后,馬嘉祺晃過赤玄奘的幾招重拳,與丁程鑫一般繞到身后,是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盲點。

攻下盤。馬嘉祺對著他的腰脊出拳,指關節(jié)頂住,膝蓋微曲朝著他的右腿撞去。

赤玄奘受力單膝跪地,被壓制在下,反手欲去抓馬嘉祺卻被反擒。

馬嘉祺將他反手鎖住,一手越過他的頭,勒緊脖子向后拖倒在地。

赤玄奘掙扎起身,馬嘉祺已繞到他身前,當著門面揮手一拳,眼冒金星。

赤玄奘被惹惱,轉眼抓住馬嘉祺的手,對著他的腹部重擊一拳,馬嘉祺痙攣后縮。赤玄奘趁機準備一舉將他拿下,馬嘉祺從他手下轉過,再度反擒。

指關節(jié)合住,蓄力向他的太陽穴擊打,用力幾下,最后只見赤玄奘跪倒在地。

/

侍者上臺,確認赤玄奘已經暈死過去,而馬嘉祺也脫力癱倒。

宋亞軒和李天澤都飛奔上來扶他坐起,喂下清水。

侍者再問可還有人再上,人群議論紛紛卻沒人肯上,只覺得今天的比武精彩非常。

擂臺比武終以馬嘉祺大勝落下帷幕,以兗谷新谷主身份受眾人禮見。

李天澤避開人群,悄然附耳:“大事將成,先恭喜嘉祺兄了?!?/p>

馬嘉祺笑不出來,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去找丁程鑫坦白所有,告訴他這一切的籌謀并非是想傷害于他。

他不希望丁程鑫因此受傷,更不希望因此而反目。

他不想做那條毒蛇,也不希望丁程鑫覺得自己是東郭先生。

//

/

在馬嘉祺來找丁程鑫之前,劉耀文先一步到了丁程鑫院外擋著的那片竹林,止步不前。

丁程鑫開啟了竹林的機關陣,印象里這是他第二次使用這個險陣。

劉耀文遠遠望著丁程鑫消失不見的身影沒了辦法,這個機關陣就連他也不敢擅闖,有進無出。

馬嘉祺來時,劉耀文焦急地在林外來回轉悠,見馬嘉祺來,絲毫不顧及禮數(shù)上手抓住他。

“小馬哥,你快去看看老丁,我擔心他出事。”

馬嘉祺被他的動作驚到,反問:“你為什么不直接進去?”

“這里設了機關陣,老丁給開開了,他輕易不會這么做的,他那樣自傲的一個人,現(xiàn)在心里肯定不舒服。小馬哥你那么厲害,你一定能進去的,去幫我勸勸他,我不想他出事。”

劉耀文是擔心狠了,死死抓著馬嘉祺的手,在他眼里馬嘉祺現(xiàn)在就像一株救命稻草。

馬嘉祺心中也不安起來,掙開手就往面前橫垣的竹林里去,劉耀文看他就這樣遁入林中,忽而后悔。

這機關陣這么危險,萬一馬嘉祺出事,他又要怎么跟宋亞軒交代。

他慌忙喊馬嘉祺出來,不要冒險。

可馬嘉祺已經完全顧不得劉耀文的勸阻,只身深入虎穴。

/

箭帶嘯聲而來,馬嘉祺堪堪避開,又差點踩入陷阱受困。

整個機關陣避無可避,馬嘉祺落腳的每一處地方都會觸發(fā)機關,只稍有不慎就會丟了性命。

/

丁程鑫見到馬嘉祺,他的衣袂都是利箭劃破的殘缺,臂肘處滲出血來。

這幅殘敗的主人卻好像沒有知覺,只默然朝衣袂飄飛的丁程鑫走來。

比武場上和多人輪番交戰(zhàn),丁程鑫出了一身的汗,現(xiàn)已沐浴過換了身干爽清涼的裝扮。

如瀑長發(fā)披散開來隨意垂散,下身穿單褲,上身只披長衫,大膽露出瑩白的胸膛。

背對著峭壁,丁程鑫只坐在那面無波瀾地看著馬嘉祺一步一步走來,風將他的烏發(fā)吹得散亂,寬大的袖袍也隨著風顫然。

丁程鑫單手撐著下顎,輕松懶散地笑言:“嘉祺兄如今是谷主了,怎不去忙著與來的那些江湖豪杰和好友相聚,賞臉來我這破廟。”

語氣中是疏離和諷刺的揶揄,站在他面前的人仿佛只是個沒有關系的陌生人。

陌生人,他們確實沒關系。

馬嘉祺看著他疏離而淡然的模樣,腦海里的聲音強烈,丁程鑫知道一切,所有所有,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是別有目的。

/

馬嘉祺在他旁側低身,開口:“為什么?”

馬嘉祺的聲音顫抖,好看的淡眉皺起。

丁程鑫伸手去撫平他皺起的眉目,望著他的眼睛不再回話。

馬嘉祺難道沒有答案嗎?

他有,只是到此刻他也不愿相信而已。

馬嘉祺,哪怕你再盛氣凌人一點,我也不至于如此心軟。

丁程鑫不算什么大義凜然的人,可唯獨對馬嘉祺不帶半分算計,沒有一絲猶豫。

/

“阿程,你喜歡我?”馬嘉祺是怎么能問出這樣的話呢?

丁程鑫的手頓住,原來他也是知道自己的那點齷齪心思。

就像他早知道馬嘉祺的欺騙,可他倔強的不去拆穿,好似這樣就能營造一種無條件被偏愛的假象,可那終究是假象。

馬嘉祺的愛是有條件的。

丁程鑫沒馬嘉祺那種對世人的慈悲之心,他本就是荊棘里生長出來的玫瑰,他的刺只有那么長,他只想保護他能守護的。

可當馬嘉祺擁抱他的時候,他身上的刺都軟了下來。

丁程鑫本就不該心軟,不該出手在竹林救他,不該放馬嘉祺闖過機關陣。

/

“阿程,你喜歡我,我知道?!?/p>

馬嘉祺扯著他的袖擺貼近耳垂,一雙手游走在他的腰間,沉重的呼吸聲伴隨著呢喃軟語,重復著一句曖昧不清的話語。

丁程鑫大腦只剩下麻木,那些沒來的及消化的憤怒或是悲傷都被捂住了發(fā)泄的口子。

那是櫻桃的滋味,甜美中帶幾分酸澀,他迷醉于此,并且越陷越深,放下所有矜持,任憑自己的隨心所欲。

丁程鑫不置可否,當他第一次見到馬嘉祺的時候他就已經動了不該動的心思,而馬嘉祺懵懂不知,甚至以此引誘。

這時的馬嘉祺知道如果不拿自己去換丁程鑫手上的一切,他就沒辦法守護他要守護的。

馬嘉祺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他不喜歡男人,可潛意識里丁程鑫或許是個意外,也是例外。

//

/

馬嘉祺,你會覺得恥辱或者羞愧嗎?

風刮過耳后,溫熱的氣息纏繞在指腹,丁程鑫的手覆上他濕熱的胸膛。

馬嘉祺真是狼狽,盡管丁程鑫只披掛了一件外衫,本是衣冠整齊的他現(xiàn)在卻不著一縷,氣息紊亂,任由身下的人給他褪去最后一點能遮蔽他羞恥的衣料。

丁程鑫的笑帶著致命的魅惑,獻祭給馬嘉祺的吞咽和撕咬。

丁程鑫如同馴獸人,而馬嘉祺是初生的小獸,在指引下一點一點墮入濕滑的深淵,享受低吟串成的樂音,這比琴音更動人。

十指交錯并和,馬嘉祺用足了力,丁程鑫的手受力曲張,因血液流通受阻而漲白。

馬嘉祺遠比他想的更聰明,這種東西學的太快對于丁程鑫來說卻不是件好事。

丁程鑫的頭因暢快的痛感揚起漂亮的弧線,撞在馬嘉祺的肩上,狠狠咬上一口報仇。

來自他身上的咸珠在舌尖暈開,像花瓣一般似甘似苦。

“阿程,疼…”丁程鑫尖銳的犬齒咬的狠實,馬嘉祺不得不低聲撫慰。

“我也疼…”丁程鑫勾住他的脖頸,語氣委屈又可憐,放棄掙扎地向后仰去。

馬嘉祺環(huán)住他腰的手往上將人撈了回來,擱置于肩頭,耐心安撫。

“咬吧,如果能讓你不那么難過的話?!?/p>

丁程鑫聽話的張開銳齒,環(huán)住馬嘉祺脖子的手圈的更緊,嘴上的力度也更重。

痛癢的感覺是最刺激神經的,馬嘉祺扶著他的頭,指尖穿過的碎發(fā)隨著風劇烈動蕩。

主動勾引,被動接受,原來這就是丁程鑫。

/

他們大概忘記了這是哪里,把懸崖的峭壁上當成了人間的溫柔鄉(xiāng),卻不知僅一個翻身,就能讓這一對淫難自已的不倫情人粉身碎骨。

要是以這種方式死在山崖之下,荒淫情史里也要落上他們這對亡命鴛鴦一筆。

但外面的機關陣,馬嘉祺的仔細照護,都不會讓這些成真的。

如果不能生死相依,那就在這荒唐的世間共沉淪吧。

哪怕知道會后悔,也不愿放下此刻的溫存和熱烈。

/

丁程鑫強撐精神,托馬嘉祺給他喂水喝,處理身上留下的那些作案痕跡。

馬嘉祺將腿上的人扶起,提著碗沿喂他,丁程鑫的軟唇無意識碰到他手指的關節(jié),送在嘴邊的碗頓住。

丁程鑫察覺一絲異樣,抬起疲憊的眼幕,睜眼看他,卻見馬嘉祺將碗拿了起來,仰頭往自己的嘴里灌。

丁程鑫的話還沒開口,碗在地發(fā)出清脆的掉落聲,馬嘉祺低頭,清涼的水涌入,丁程鑫喉結上下活動,進入另一片缺水的地帶。

丁程鑫眉眼彎揚,舌根被勾連,馬嘉祺在試圖喚起自己一絲精神來。

//

/

纏綿悱惻過,馬嘉祺才抱著昏睡的丁程鑫從側室出來,給他擦洗換身干凈的長衫,自己也換了身正式的衣衫。

丁程鑫早就猜到馬嘉祺或會以身作蠱飼喂愧怍,熱水浴桶干凈衣服一應俱全。

看了眼懷里睡得香甜的奶貓,馬嘉祺也不過溺愛不明的搖頭。

丁程鑫遠比他想的要更聰明,步步為營,而他不過是待捕的獵物,在引誘下一步一步走入圈套,心甘情愿的獻祭一切。

輕柔地將人放在床榻上,拉過被子一角蓋在小腹上,沒了硬物入侵,那里肉感現(xiàn)在已經消減下去。

丁程鑫睡得熟,馬嘉祺怕把他吵醒,滅了燭火出來。

馬嘉祺從寢臥里出來,才發(fā)現(xiàn)外頭竟已是深夜,而他這個原要出現(xiàn)在宴上的新谷主卻沒露面,丟了該有的禮數(shù)。

//

/

等他輕車熟路從機關陣出來時,宴席已散,劉耀文已替他將一切安排妥當。

但新谷主和上一任谷主都沒出現(xiàn),還是免不了讓人猜疑的,更何況馬嘉祺的身份來路本就不明,只知是丁程鑫救回谷中的,自然而然就在言語編織中上演了一場恩將仇報、反目成仇的戲碼。

“小馬哥,老丁他…沒事吧?!眲⒁目匆娏怂荛_流散的人群連忙拉過詢問。

馬嘉祺點頭:“無事?!?/p>

“那他人怎么沒一起來?”劉耀文問。

馬嘉祺面色赧然,夜色太暗劉耀文看不清。

“他已經睡下了?!?/p>

“是不舒服嗎?我去看看他?!?/p>

劉耀文說著就要走,馬嘉祺一把拉住他。

“就是太累了,”馬嘉祺解釋,“今天他輪戰(zhàn)多局,況且機關陣還開著,你進不去?!?/p>

馬嘉祺說這話自己都覺得心虛,丁程鑫能睡得那么沉,和比武場上的那些人可沒半點關系。

劉耀文信以為真,邊點頭邊說:“那我去吩咐廚房做點吃食,小馬哥你幫忙送進去吧?!?/p>

“好?!?/p>

馬嘉祺點頭,望見逆著人群過來的兩個人。

“宋亞軒,你跑哪去了?一個晚上沒看見人?!眲⒁陌阉蝸嗆幾チ诉^來,沒好氣地捏他的肉頰。

“恭喜谷主?!?/p>

李天澤抱拳,躬身畢恭畢敬地對他行禮。

劉耀文停了手上的動作,去看李天澤和馬嘉祺,低聲問宋亞軒:“這人是誰?你今天晚上就是跟他在一起?”

宋亞軒點頭,卻不知道該怎么向劉耀文介紹李天澤。

今天看到李天澤,宋亞軒也大吃一驚,覺得事情奇怪。

特別是李天澤跟他語重心長地交代,馬嘉祺要做的事很重要,既沒對錯也不能被影響。

宋亞軒隱隱猜到,這可能和今天的事情有關,和兗谷有很大的干系,甚至不知道是否牽扯到丁程鑫和劉耀文。

“你晚上肯定也還沒吃,我?guī)闳N房,順便弄點好吃的給老丁。”

劉耀文也不等宋亞軒同意,搭著他的肩挾制他往外走。

/

看著兩個小的走遠,李天澤站在馬嘉祺身側緩緩開口:“亞軒性子開朗了很多,和以前大有不同了,受了很大的影響啊,但愿這種變化是好的吧?!?/p>

聽了李天澤的這番話,馬嘉祺眼中的柔光單單落在遠處的嬉鬧。

“他會一生都這般無慮的?!?

“你也變了很多,只是這種變化不知道對我們來說是好是壞。”李天澤嘆了口氣。

馬嘉祺苦笑:“是嗎?我竟然沒有發(fā)覺?!?/p>

李天澤也低嗤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嘲笑馬嘉祺還是他自己。

“今夜你和他都沒來,是被絆住了腳步吧?”

面對李天澤的問話,馬嘉祺沒有說明,李天澤看他的態(tài)度也明白了大半,這算是默認。

“看來我們都低估了丁程鑫這個人,在他眼里我們不過是跳梁小丑,今夜他和你都沒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看來是不希望你順利坐上這個位置,也不想看到我們的謀劃成功?!?/p>

丁程鑫能那樣平靜而淡然地面對武臺落敗,既不揭穿鬼王爺拙劣的手段,也不曾惱羞成怒,就說明他早已經猜到他們這群人在打什么算盤了。

李天澤想得越深,丁程鑫的可怖就越讓人脊背發(fā)寒。

“是,他遠比你我更有智慧,也更睿利?!?/p>

丁程鑫獨善其身,遠避爭端以護住兗谷,是避世之道。馬嘉祺選擇兼濟天下,鋒芒畢露以護天下,卻是大義。

李天澤望著彎月,嘆惋:“只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輕拍馬嘉祺的肩膀,“他既打定主意了,這路單你一人怕是不好走,讓我留下來助你吧?!?/p>

馬嘉祺沒想到他會突然做這個決定,稍顯遲疑:“你要呆在兗谷?若是暴露了…恐有危險?!?/p>

馬嘉祺上位,根基不穩(wěn),鬼王爺也撕破臉暗中算計,再有他與丁程鑫不和的流言,兗谷如今也不是什么安生的地方了。

李天澤若是突然出現(xiàn),怕是引火燒身,暴露羽翮署,禍及皇帝。

“不必擔心,上面已著手安排,署內眾人分布各處機要,我現(xiàn)在只需穩(wěn)固你的主位,傳達上意且盡心籌謀?!?/p>

李天澤,準確來說是羽翮署,并沒有給馬嘉祺選擇。因不僅僅是他一人坐上了兗谷谷主這個位置,他后面還站著一群看不見的人。

這些人,和馬嘉祺一樣,胸懷宏圖大志,欲在這亂世中力挽狂瀾。

“既是如此,那便按你說的來,只是……”

馬嘉祺平時高談闊論,可現(xiàn)在卻不知道該如何向李天澤不著痕跡地表露自己的意思。

李天澤看他難堪地吞吐其辭,不用他明確表示也能明白過來。

“放心,我會避著他的。”

丁程鑫在馬嘉祺心里,現(xiàn)下到底占了個什么樣的地位呢?

只是為著馬嘉祺的自尊,李天澤也甘愿退步。

“嘉祺,大事未成,我們還沒權力被小情所困?!?這是李天澤走前留給馬嘉祺最后一句話。

此情所指,也不過是馬嘉祺對丁程鑫的愧疚。

他的話公允,像他和馬嘉祺這樣的人,不以天下為重,何以安心為己,又怎可困窘于愧怍。

/

李天澤身影匿跡在夜的黑幕中,馬嘉祺卻忘了自己是怎么再到機關林前。

劉耀文輕輕叫了幾聲喊住他。

“小馬哥,這些吃的你幫我?guī)Ыo老丁吧,叫他把機關陣關了吧,我想進去看看他?!?/p>

劉耀文說話很輕,生怕把困倒在肩上的宋亞軒驚醒。吃飽了就想睡,十足的奶團子。

馬嘉祺接過食盒,也輕柔地撫摸宋亞軒的軟毛,他靠著劉耀文貓得舒服,是已完全習慣了除馬嘉祺以外的氣場。

“亞軒就拜托你送回去了?!?/p>

收回手,馬嘉祺認真地拜托劉耀文,隨即轉身往林中去。

見他進去,劉耀文目帶柔光看了眼肩頭睡意酣甜的宋亞軒,笑著帶人離開。

夜色穆然,劉耀文的肩頭卻如流水般輕柔溫實,令宋亞軒時刻安然。

/

馬嘉祺點燃桌上的蠟燭,將食盒里的菜碟擺放在桌上,輕微的碰撞聲卻不想把丁程鑫驚醒了。

“醒了?”馬嘉祺走到床沿坐下,偏頭看他睡眼惺忪的嬌軟模樣,蓄著溫柔的笑,“起來吃些東西吧?!?/p>

丁程鑫似乎還沒從睡意中緩過神來,耍賴伸手在空中亂抓。

馬嘉祺拿他沒辦法,只好起身低伏將人抱起往桌邊走,薄被因溫柔繾綣的牽扯掉落在地。

丁程鑫圈著他的脖頸,橫坐在人腿上打了個哈欠,冒出淚花,馬嘉祺指腹輕輕擦去,提起筷子給他。

“不要,我沒力氣?!?/p>

丁程鑫張著圓乎乎的眼睛,表情無辜,惹得馬嘉祺耐不住,低吻他發(fā)紅的眼角。

“想吃什么?我喂你?!?/p>

丁程鑫這才樂意去看桌上的菜,他說想吃什么,馬嘉祺就給他夾,好心的送到嘴邊。

真是個孩子,任性又愛賴皮,馬嘉祺笑得溺愛。

/

丁程鑫咬住馬嘉祺塞進來的糕點,媚眼帶笑看眼前的人,勾連起他脖子向他湊了湊。

馬嘉祺看著那對魅惑的眼角,雙手扶住他的身子,掛著笑微微闔眼,伏身咬住那塊云糕的另一半。

丁程鑫一點點食盡自己的那點,又去奪取馬嘉祺乖乖定住的那半塊,云糕在金律玉液的催化下化成小塊的細渣,順著滾動的喉結消失不見。

“甜的。”

丁程鑫在馬嘉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抽離出來,燭光耀著細絲勾連馬嘉祺的思緒。

馬嘉祺手附住他的瀑發(fā),沿著細絲奪取他嘴里云糕殘留的味道。

丁程鑫看著他沉淪于此的模樣,眼角掛起得意的弧度。

他該跟敖子逸炫耀,只要他想,就沒有人能抗拒他,馬嘉祺也不能。

/

夜里又折騰一次,馬嘉祺也頂不住倦意倒在丁程鑫身上,忘了給他清理那些污穢。

睡到烈日當中,兩人才被彼此滾燙的體溫燙醒。

丁程鑫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淺睡里悶哼出聲驚動了馬嘉祺,他迅速起身套好衣物將人抱起,去處理那些羞恥的痕跡。

直到馬嘉祺給他換好衣服,丁程鑫醒過來。安撫好他的情緒,丁程鑫才肯去關了機關,放馬嘉祺去忙。

//

/

劉耀文從馬嘉祺那得知機關林不再運轉,提著食盒拉上宋亞軒就忙去找丁程鑫。

丁程鑫被劉耀文撞個滿懷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光聽見他在懷里嘰嘰喳喳,這只沒心沒肺的狼崽是真的擔心了。

宋亞軒眼見著丁程鑫那一身衣衫被劉耀文蹂躪的不成樣子,趕緊把人拉了過來。

“行了,先讓谷主吃飯吧?!?/p>

“亞軒,我不是谷主了哦,你以后不用再這么叫我了?!倍〕迢蚊寄咳绠?,笑得真誠。

宋亞軒和劉耀文都愣了一下,看著丁程鑫落座。

“好。”宋亞軒說不出來是什么感受,心中竟莫名愧疚。

劉耀文只以為丁程鑫是被打擊到了,坐在他身邊安慰:“沒事的,老丁,現(xiàn)在谷主也不是別人,是小馬哥誒,你就當是給自己放假休息了,以前你總是忙著處理谷里的事情,現(xiàn)在有時間休息一下,我和亞軒兒會來陪你的。”

“你啊……”丁程鑫含笑,拿筷子敲了敲劉耀文的腦袋。

“你以后也別一發(fā)脾氣就開機關陣了,進不來都要急死了?!眲⒁睦囊滦淙鰦?,丁程鑫卻沒應允。

/

用完午膳,宋亞軒收拾碗碟經過丁程鑫身后,余光瞥見衣領未遮全的一塊紅印,膽大伸手去扯,發(fā)現(xiàn)不止這一處,周圍竟也錯落了紅印。

丁程鑫沒想到宋亞軒膽子這么大,竟然直接翻開自己背后的衣領,猛地有些錯愕。

“你這背后是怎么了……”宋亞軒傻愣愣地問。

劉耀文探頭去看,神色慌張把宋亞軒的手抓回來,著急到語無倫次。

“哎呀…你這是干什么,夏日蚊蟲多啦…肯定是被…被蚊子叮的……”

丁程鑫自顧整了整領子,聽劉耀文漲紅著臉胡說八道,還是個七情未全的小孩啊。

“這樣嗎?老丁這里的蚊子有點野,隨身掛著驅蚊的香囊才好哦,夜里紗帳也要關好,別再被咬了?!?/p>

那么白凈的脖頸,叫蚊子咬了怪煞風景。

“哈哈,亞軒這話說得天真,這蚊子若是想咬,怕是怎么防都防不住的?!彼蝸嗆幍膯渭兛蓯劢卸〕迢嗡市Τ雎?。

“好了好了,別打擾老丁午憩,我們走吧?!?/p>

劉耀文抓起食盒,拉扯著宋亞軒就往外逃,生怕他再追根究底些什么。

“誒誒,耀文你別拉我……不是你說要來陪老丁的嘛?現(xiàn)在就要走是不是太快了。”

宋亞軒不肯,他還沒和丁程鑫多說幾句話呢。

劉耀文覺得他說的已經夠多了,再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要怎么編了,扯著宋亞軒往外去。

“亞軒你們先回去吧,昨晚被蚊子鬧了一宿,我確實有些累了需要補覺,就不用多陪了?!倍〕迢慰磩⒁牟夭蛔∏榫w的紅臉,笑著打圓場。

宋亞軒聽他都這么說了,也只好乖乖由著劉耀文拉他出去。

丁程鑫掀開肩上的衣服,發(fā)現(xiàn)大大小小都是紅痕,之前一直是馬嘉祺給他清洗換衣倒是沒意識到。

這蚊子,確實夠野,渾身還不知道有多少這種印記呢。

等馬嘉祺回來,丁程鑫一定要把剛剛發(fā)生的事告訴他,羞一羞他,好讓人懺悔一番。

//

/

“谷主,昨天的事查清楚了,人已經抓起來了?!卑敌l(wèi)站在階下向丁程鑫回稟。

馬嘉祺雖然順利坐上了兗谷谷主的位置,卻還不知兗谷分布各地的勢力其實是丁程鑫手上握著的暗衛(wèi),只要他不肯放手,馬嘉祺他們的謀劃也無實施的可能。

馬嘉祺想要什么,丁程鑫比他還要清楚。

“鬼王爺和那小皇帝還真是棋逢對手,難舍難分?!倍〕迢蔚脑捦嫖丁?/p>

如果說張真源單純,那鬼王爺就是愚鈍至極,被人戲耍著玩。

這么看來,張真源還要更勝一籌,但他要真和丁程鑫相對,若非馬嘉祺在最前頭擋著,必輸無疑。

不過這恰恰也是張真源的高明之處。

“如何處置?”暗衛(wèi)問。

“他既然已經按耐不住對我動手,那便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丁程鑫眉梢揚起狐魅,既是已經撕破臉了他也不能太過吃虧。

“是?!卑敌l(wèi)得令,退了出去。

上一章 【19】難生恨 TNT:魁杓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21】月宴風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