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憫劉大人!
文憫急急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雖然不用行禮,但畢竟是身份低微的血奴,這種階級的差距注定了她必須俯首稱臣。
劉耀文嗯
他懶洋洋地應(yīng)了一聲,看不出什么表情來。
劉耀文也許我應(yīng)該在你房間系個鈴鐺?
劉耀文這樣下次就可以直接拉線叫你過去了,也免得我跑一趟
劉耀文唔
劉耀文還是明天叫個侍女來做吧!
他說這些話文憫接不上,也權(quán)當(dāng)做是他在自言自語了。
劉耀文徑直走到了沙發(fā)邊,然后懶洋洋地往下一躺。
劉耀文真是麻煩,為什么他只給我們準(zhǔn)備了一個血奴,還不需要我們自己找新的
劉耀文口中的他,是他們的父親——恩斯伯爵。
這個問題文憫也很想知道,連續(xù)被三個人吸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了,眼下又要給劉耀文進食,確實有些難扛了。
索性她的血特殊,進食一次大約可以支撐一個星期。
只是沒想到,這幾個人恰好這次趕上了一天。
劉耀文來吧!
劉耀文喂我
他說得很平淡,仿佛吸食他人的血液還讓其主動喂自己,不過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而事實上,文憫也確實習(xí)慣了。
文憫好的,大人!
她拿過一張方巾,細細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腕,直到自己也滿意之后才走到劉耀文身邊,半跪在了沙發(fā)上。
然后她將自己的手腕遞到了他的嘴邊。
劉耀文嗅了嗅,然后直接下嘴將尖牙刺入。
文憫一顫,又習(xí)慣在了這樣的感受中。
劉耀文好了
他收回尖牙,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傷口,冒出的血珠被卷走,傷口卻瞬間愈合了。
劉耀文那我就先走了
劉耀文明天還是你叫侍女去弄鈴鐺吧!
劉耀文不知道為什么,剛睡醒又困了
劉耀文沒事兒別來吵我,按鈴鐺的時候聲音小一些
他慢慢悠悠地伸了一個懶腰,因不愿費力氣而半斂著眼瞼,這使他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種慵懶的性感來。
文憫好。
文憫低聲應(yīng)答著,不知為什么,她對劉耀文總是恐懼和敬畏更多。
他像是一匹蟄伏的野狼,平日里百無聊賴,但又總能從其半抬的眉眼間看出銳利的鋒芒。
劉耀文走了
他說,于是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肢體。
忽而他頓了一下,然后嘴角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劉耀文他要來了
話也沒有說完,他就忽然消失在了房間中。
這是劉耀文的天賦——短距離瞬移。
他?文憫心下一驚,意識到是誰要來了。她有些害怕,然后急急地打開衣櫥想要給自己加一件衣服,不料還沒行動,就被攬住腰扔在了床上。
猜猜我是誰這么久未見,想我了嗎?
猜猜我是誰嗯?
文憫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一陣香味襲來,她瞬間就軟了手腳。
這也是一種吸血鬼的天賦,名為誘惑。
她在普通人當(dāng)中還算是能抵抗,起碼不會一下便失去了理智,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刀俎。
文憫我……
猜猜我是誰噓,這里不安全,我?guī)闳€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