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上次的教訓(xùn),沐晝這會兒可是看到n人就害怕,雖然這個n人的確很漂亮。
沐晝冷著臉推開已經(jīng)撲上來的白喻之說道:“狐帝不用如此大費(fèi)周張,本尊對n人沒興趣?!?/p>
白喻之被推開后也不生氣,依舊魅惑的說:“尊駕沒試過怎么知道喜不喜歡呢!”
“本尊沒興趣。”
“哦?!卑子髦砹死硪路f道:“那不知尊駕來這里是要干什么嗎?”
“歷劫太久了,無聊,來這隨便逛逛,怎么?狐帝是要插手本尊的事??!”
“不敢!”
沐晝對白喻之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就說:“嗯,既然如此本尊就先撤了拜拜!”
“誒!既然尊駕想要去游玩不如由在下帶路?”
“這倒是個好主意!”
“那就請尊駕先出去等一下我,我換一下衣服!”
眼見著白喻之要趕自己走,沐晝裝作色魔一樣,搓了搓手,一臉猥瑣的說:“你剛才不是還要和我**,怎么現(xiàn)在這么見外?”
“嗯~,既然尊主要,我也不能拒絕,那就來吧!”
“好家伙,受教訓(xùn)了,以后絕對不能和狐族玩魅惑術(shù)。玩不過??!玩不過?!?/p>
沐晝在白喻之那里碰了壁之后,只得老老實實的去門外等著。
就在沐晝等的不耐煩,打算先開溜的時候,只聽咯吱一聲,門開了。出來了一個妖艷異常的男子,半倚在門框上,一襲紅衣上面用黑色的細(xì)線勾勒出曼珠沙華,顯得唯美而嗜血,三千青絲隨意的用玉冠束起,顯得隨意而自然,紫色的眸子微微闔著,邪魅至極,膚若凝脂,面貌十分俊美,霸氣的劍眉,高挺的鼻子,微泯的嘴唇,如果忽略掉紅衣,倒有幾分謫仙的的氣質(zhì),穿上紅衣,有種說不出來的神秘感。
沐晝一不留神就看呆了,白喻之見這家伙到了冥界還是和在凡間時候一樣,心里既開心,又有幾分惆悵。他想伸出手去摸一下沐晝的臉龐,但是卻被沐晝一把拍開了。
“哎,有話就說,別動手動腳的?!?/p>
“古人曾言,男女授受不親,卻沒說男男怎么樣,你那么緊張做什?”
“古人有我古嗎?他說的話,我一定要聽?搞笑!”
“哈哈哈,殿下好生幽默?!?/p>
“行了,廢話少說,帶路?!?/p>
“這邊請!”
白喻之帶著沐晝在這一天的時間里逛遍了整個狐族管轄地,雖然說這家伙總是對沐晝動手動腳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向有潔癖,討厭別人觸碰的沐晝卻沒有絲毫的反感。
難道我是把他當(dāng)成朋友了嗎?不應(yīng)該呀,他給自己的感覺并不是像沐夜那樣的感覺,所以應(yīng)該算不上兄弟朋友。那么這又是為什么呢?
“殿下快看!有煙花?!卑子髦拥淖е鍟兊氖?,指著天天綻放開來的煙火激動的說道。
沐晝很不以為然:“不就是個煙花嗎,有什么好看的!”
白喻之一點(diǎn)也不在意沐晝的態(tài)度,只是雙手聚攏在一起,低聲輕吟道:“愿我所愛之人,余生平安喜樂?!?/p>
沐晝本來還想調(diào)侃一下白喻之,一個妖族那么信這些邪門的東西,如果真有那個需求,不如直接到冥界去改了命格不就好了!但是看白喻之那么虔誠,沐晝也就不好開這個口了。
等到白喻之許完愿之后又恢復(fù)了先前開心的樣子,抓著沐晝的手跑去了許愿池。那是一個很大的環(huán)清池水搭建起來的臺子,里面匯滿了從瑤池仙境引流陸凡界的圣水。白喻之變出一顆晶瑩璀璨的水晶遞給沐晝說到:“你把這顆水晶放在手里向許愿池許愿,他就會聽到你的心聲會實現(xiàn)你的愿望。”
沐晝很不屑的拿著這顆稀奇古怪的石頭,說到:“我不需要許愿,但凡是我想要的,我都有能力實現(xiàn)。”話音剛落,就看到白喻之一臉郁悶的樣子,該死的心軟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p>
聽到沐晝這么說,白喻之喜笑顏開,隨即又變出一顆一模一樣的石頭放到掌心許愿,沐晝從來沒干過這種幼稚的事情,所以只能學(xué)著白喻之的樣子許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