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路漫漫,總會(huì)有一些恰到好處的陪伴和不期而遇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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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逸看著馬嘉祺的黑眼圈,道:“今天還是我去吧,你在休息休息,真怕你不行了?!?/p>
馬嘉祺笑了笑,道:“沒事,我現(xiàn)在還不能死呢,我還沒保護(hù)阿程呢。”
敖子逸“嘖”了一聲,道:“你呀,真是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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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醒來時(shí)是在醫(yī)院。
張真源坐在病床旁。
“呀?丁哥你醒了?!睆堈嬖窗戳蒜?,護(hù)士來檢查了一下,沒問題了才出去的。
“我怎么了?”丁程鑫有點(diǎn)發(fā)懵,“我不是在家里嗎?”
“你還好意思說?!睆堈嬖窗咽虑檎f了一遍,又道:“要不是我剛好回來了,你死在屋里了都不知道呢?!?/p>
丁程鑫反應(yīng)過來,道:“嘉祺知道嗎?”
“沒跟他說?!睆堈嬖粗蓝〕迢蔚男宰?,“放心,不會(huì)告訴他的。”
丁程鑫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放了心。
“你怎么回來了?”
張真源隨手拿了本雜志,道:“回來報(bào)備一下啊。”
丁程鑫很放心張真源做事,道:“沒事沒事,你走吧,我相信你?!?/p>
張真源剛翻了幾頁的雜志,聽到這話就把書放下,道:“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救了你一命,你就這樣把救命恩人丟開?”
丁程鑫“哈哈”幾聲,道:“開玩笑開玩笑?!?/p>
玩笑開過了,張真源認(rèn)真的道:“什么時(shí)候的事?”
丁程鑫坦白道:“很久了。治不好?!?/p>
張真源正要開口問第二個(gè)問題,丁程鑫就像知道他要說什么一樣道:“他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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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澤無聊的靠在墻上,回憶著那天晚上,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干的這叫事嗎?
媽的酒后吐真言全部吐完了。
“媽的?!崩钐鞚砂盗R一聲,吐了口濁氣。
“李先生,有人找?!币粋€(gè)男人領(lǐng)著另一個(gè)人進(jìn)入房間。
李天澤抬頭,瞳孔瞬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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