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浩翔從嚴家本宅離開后直接坐飛機去了山城,到丁程鑫家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了,嚴浩翔就是很想見一見賀峻霖,他嘆了一口氣,突然很想抽煙。
他以前是個十足十的老煙槍,和賀峻霖在一起后,賀峻霖總嫌他的嘴巴里有煙味,不肯吻他,他硬是靠著賀峻霖給的薄荷糖把煙戒了。
現(xiàn)在賀峻霖不在身邊,他的煙癮犯了,連薄荷糖也沒有了。
嚴浩翔想起馬嘉祺已經(jīng)回了山城,打電話給他。
嚴浩翔我來重慶了,出來喝兩杯。
電話那旁的馬嘉祺仿佛躲在了某個角落,壓低聲音悄悄的說
馬嘉祺我現(xiàn)在在丁兒家呢,劉耀文肚子餓了吵著要吃夜宵,我要幫丁兒打下手。
嚴浩翔看著燈火通明的丁程鑫家,突然萬分落寞。
馬嘉祺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明天的酒會,賀峻霖也會去。
提起賀峻霖,嚴浩翔還欲再問,只聽見馬嘉祺急急忙忙地應了一聲,然后把電話掛了。
嚴浩翔到底沒有抽煙,走到一旁的小超市,隨便買了兩盒薄荷糖,可都沒有賀峻霖給的有淡淡的甜味,只讓嚴浩翔粘膩的想吐。
。
。
。
。
劉耀文丁哥丁哥,看我?guī)洸粠洝?/p>
劉家一早上就給劉耀文送來了今天就會要穿的西裝,劉父,劉母是個事業(yè)狂,所以劉耀文從小被養(yǎng)在丁程鑫家?,F(xiàn)在劉耀文慢慢長大,劉父不管去哪個大大小小的酒會都會把兒子帶著,引薦著介紹給自己的生意伙伴。
丁程鑫帥,等劉耀文再長兩年就可以把我們dia起來打了?,F(xiàn)在嘛,還是小朋友。
賀峻霖在一旁一臉黑線
賀峻霖丁哥你這濾鏡也太重了,劉耀文都已經(jīng)一米八五了。
丁程鑫我還沒問你呢?怎么突然去酒會了?你以前可是嫌麻煩,從來都沒去過的。
賀峻霖無奈的擺了擺手
賀峻霖我也不想去,可是老爺子下了死命令,我哪敢不去呀?
賀峻霖不過還得是丁哥,搞事業(yè)的男人就是了不起,丁哥那幅畫我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炒成天價了,這次主辦方更是明著暗著邀請你多少回了。
劉耀文在一旁接過話說
劉耀文對對對,丁哥現(xiàn)在可是最出名的青年畫家。
賀峻霖看著廚房里忙前忙后給煮早餐馬嘉祺,又為他丁哥豎了個大拇指。
丁程鑫白了他們一眼,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丁程鑫早餐而已,用不著做那么多,累嗎?
馬嘉祺關閉灶臺上的火,把丁程鑫抵在灶臺邊上,熊抱住丁程鑫。
馬嘉祺不累,能見到阿程,親親抱抱阿程,我就一點都不累。
客廳里的兩個人非禮勿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電視里的心腦血管病特效藥的廣告。
馬嘉祺拉上廚房的門,不舍得松開這個懷抱。
馬嘉祺我的戲要開拍了,到時候要回北京三四個月,我不想離開阿程。
丁程鑫輕輕拍了拍馬嘉祺的背。
馬嘉祺阿程會來看我嗎?
馬嘉祺會嗎?
馬嘉祺我不在的時候阿程會喜歡別的小朋友嗎?
馬嘉祺會嗎?
馬嘉祺像小狗狗聞到了肉骨頭一樣,那丁程鑫的脖頸處 東 嗅嗅西 嗅嗅,溫熱的氣息 鋪 灑在在丁程鑫最 敏 感的那塊皮膚上。
丁程鑫想到那七年里有一次馬嘉祺去大山拍戲,斷斷續(xù)續(xù)失聯(lián)了一個月,就在丁程鑫打了許多個無果的電話后,收到了馬嘉祺的手寫信。
信的第一句話是:阿程,我好想你。
丁程鑫我會想你的
丁程鑫不會有別人,最 愛最 愛你。
馬嘉祺沒想到等來的會是炙 熱的情話。開心的像個愣頭青。
丁程鑫出廚房的時候,腰酸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