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
“哈哈哈哈——”花千骨嘲諷大笑,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天煞孤星,刑親...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命格?”
“哈哈哈哈——”花千骨嘲諷大笑,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天煞孤星,刑親克友......”
青衣女子眼眶微紅,眉間不復(fù)一貫清冷淡漠,咬牙切齒,字句擲地有聲。
“我爹一生與人為善,不曾害人性命,也不奸邪惡毒。如今落個生死不知的下場,原來竟是被我這個不孝女連累!”
“天命?天若有道,怎會牽連無辜?”
此言一出,異朽閣外頓時雷聲轟鳴,似在警告。
異朽君看似冷眼旁觀,其實心中也驚了一驚,大約是沒想到她會這么莽,只道:“天命如此,常人不可違?!?/p>
花千骨沉默半晌。
“狗P天命!”
異朽君:......
女子目光堅定,氣勢凌厲,仿佛下一刻就要揮劍砍來。
花千骨化氣為刃,劃破手指取出一滴血,向?qū)Ψ綊伻ァ?/p>
“你要的代價?!?/p>
見她轉(zhuǎn)身欲走,異朽君忍不住出言:“你打算怎么做?”
他沒有得到答復(fù)。
但是,異朽君回味著她走前瞥來的那一眼,面具下的臉露出一抹詭秘的笑,他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時間最后一個神又如何?天地不仁,還不是要在這紅塵煉獄中苦苦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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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西蜀皇宮
今日正是太廟祭祖之日,大禮過后,便是千篇一律的宴飲環(huán)節(jié)。
孟玄朗一身皇子冕服,正襟危坐,時不時對著上方諄諄教誨點(diǎn)點(diǎn)頭,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樣看得蜀國皇帝暗暗滿意。
不錯,朗兒越發(fā)長進(jìn)了。
若是有人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當(dāng)事人的眼中空空如也,分明早已神游天外。
就在孟玄朗以為今天會這么無聊地結(jié)束時,異變發(fā)生了。
耳邊絲竹管弦之聲戛然而至,剎那間一片寂靜,眾人也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推杯換盞,笙歌燕舞都停了。
安靜,安逸!
孟玄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宴席上的第一杯酒。也就是這一動,他發(fā)現(xiàn),不是錯覺,周圍一切真的靜止了。
“?。。。。 ?/p>
孟玄朗手中酒杯都握不住了,“嘭”一聲悶響砸在案上,“這、這大白日的,莫不是見鬼了?”
“還是說我在做夢?”說完,男子還真的上手掐了自己一下。
哎呦,疼,原來不是夢啊。
孟玄朗這才慌亂起來,然后就對上了一雙沒有什么情緒的眸子。
下一瞬,黑暗襲來,宴會上最后一個人也不省人事了。
順利拿到憫生劍后,花千骨不作他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客棧。
看著客房中昏睡不醒的花父,她跪坐在床邊,輕輕握住那雙干瘦的手,抵在額頭處。
過了很久,花千骨緩緩睜眼,心中最后一絲猶豫也沒有了。
她提起憫生劍,在面前虛空處輕輕一斬,一種無形中的聯(lián)系斷開了。
花千骨知道,這意味著她成功了。
從此,她和爹爹親緣斷絕,再無干系。
做完這些,她又施法封印了花父的記憶,以后再回想起,他也只會記得自己曾經(jīng)有個早夭的女兒。
將花父送回家中,花千骨沒有一絲留戀地離開了。
同一時間,西蜀皇宮可謂是兵荒馬亂。
誰能料到祭天之日,竟有妖孽作亂,盜走了鎮(zhèn)國之寶。
蜀皇臉色極差,此事非同小可,心中不住咒罵,那妖孽怎么就挑在今天作亂呢。祭天大典剛結(jié)束就丟了國寶,這不等于昭告天下,說他這個蜀皇無德,簡直是在把他和蜀國的臉扔在地上狠狠踐踏。
蜀皇震怒,當(dāng)即命令封鎖城門,派出大批羽林軍全城搜鋪。
轉(zhuǎn)眼三個時辰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整夜未眠的蜀皇從密室中取出了一道傳訊符,事到如今,只能求助仙門了。
就在火苗即將舔舐上符紙之際,堂下來報。
“陛下,憫生劍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