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想象自己確實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變成了一只貓,并且還被帶走了。
一張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九月我c!喵!!
誒,貓叫?
不對呀,我怎么說不出話了?難不成我真變成了一只貓?這聲音,是我發(fā)出來的?
面前這個臉跟之前那個很像哎,不過更怪一點。好像是個白內(nèi)障,還是個挖煤的,穿一身白衣服,歪著頭枕在手上看著我。
九月你誰啊你?!
銀爵終于醒了。
他說著還伸手來摸我頭,我嚇得向后一退,豎起尾巴警覺地看著他。誰啊這是,隨隨便便就摸女孩子頭,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能摸我頭的只有嘉嘉。
這位煤炭精愣了愣,然后很有經(jīng)驗似的伸手撐住下巴,提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銀爵你確定你認識她?
黑洞當然,我百分之百確定!絕對不可能認錯人!
黑洞的聲音好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傳來的,還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心情。我心中一抖,不是吧,我真的被帶走了?而且還是以一只貓的形態(tài)?
不過面前的煤炭精似乎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難道說,他只是個幫黑洞辦事的?我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自己對面說話的人是誰,到底為什么要帶我回家。但是這也沒什么用,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活著回去再說吧。
不對呀,我那只狼呢?躲哪去了?
算了,先別管那些,確認自己暫時還很安全,我開始打量四周,這里怎么看都不像凹凸大賽的布置分格,格外清新,與之前所見截然不同,這會不會是人家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空間???
銀爵既然黑洞確認過
臥了個大槽,能不能別這么恐怖?。课疫€沒活夠啊,我還這么年輕怎么能死了?!您大發(fā)慈悲放過我吧,我是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啊,亂抓人不怕遭報應?
銀爵那么,暫時不能放你走
九月……切!
我不屑的哼聲在面前煤炭精看來只是表示妥協(xié),而且我懷疑這貨是個變態(tài),我只看見他的眼里突然發(fā)出金色的小星星,好像看見了大寶貝一樣,我頓時懵逼了。
銀爵(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見動物,對它們就有種無法抗拒的喜愛和不舍。)
九月他媽的你這貨x取向有問題
銀爵我是不是惹她生氣了?嘖……女生真難哄。
難哄?我怎么會需要人哄?先看看你自己都在做什么吧!我又不是你的寵物,我又不是貓,干嗎要你哄?自作多情,放我離開這里!
可是他把我抱了起來,我反感地低吼一聲,想去咬他,卻沒法碰到,只好任他把我放在腿上,伸手輕輕攪我的毛。仰頭看這貨一臉享受的表情我簡直氣炸了。
不行,我絕對不可能接受外人的撫摸,就算我現(xiàn)在是只貓,毫無攻擊力也不可能。但是我現(xiàn)在確實啥也辦不到??!看來只能智取了,我之前受的傷你幫我治好了,這個人情我先欠著,先讓我獲得自由先。
大晚上的,我找到機會跳出了窗口,循著一條小路和與那貨留下來也不是氣息,悄無聲息地溜走。
九月(呼呼呼,我就不該冒險來這,差點就沒命了,還是別作死了,趕緊離開這兒吧)
為了追尋嘉德羅斯,我可真是吃盡了苦頭。不過,到此為止了。
說來也怪,之前看起來似乎永遠也無法走出去的路,我一直往前竟然輕而易舉地離開了,用貓的身體果然方便又快捷,幸好剛才養(yǎng)足了精力,要不然我可能真的沒法離開。
一時半會兒,我找不到那只狼,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它現(xiàn)在根本不在這片森林里。
廢了大半夜,我終于離開了詛咒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