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拿過這枚小小的月餅,將它掰成兩半,一半自己嘗了,另一半送到四阿哥嘴邊。
她望著他笑瞇了眼,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說:“是糖餡的!”
四阿哥松開眉頭,也微微笑了,像是風吹湖面泛起的淺淺漣漪,輕聲道:“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p>
他常常對文鴛又氣又憐,每每要對她心生憐愛的時候,總會被她氣得肝火上升。如此往復,總有疲憊的時候,卻扔她不下。
他認為自己對她應是有情。這份情并不算深,就像一條細細的蛛絲,纏在他們之間。每當他惱得想要親手剪斷的時候,卻偏偏綁得更緊。
文鴛樂呵呵的地親了親他,歡喜道:“奴才定和爺長長久久!”
等四阿哥沐浴回來,她便對著他萬般承諾,纏在他身上扭股糖似的撒嬌,“以后奴才再也不瞎告狀了,奴才可以發(fā)誓?!?/p>
因為四阿哥說走之前要罰她抄《女戒》兩遍,一戒是攀扯四妃,二罰說話不誠。
文鴛自然不肯,她平生最懶讀書,哪里肯抄上兩遍的女戒。
四阿哥為了讓她長個教訓,如何也不肯松口。
他將人攬到懷里,加重了語氣訓誡道:“你平時說話葷素不忌也就罷了。竟然連宮中長輩也敢隨意攀扯,要是被有心人抓到,又何止這兩遍女戒?怕是要關(guān)禁閉、挨板子。”
文鴛被他唬了一跳,抓著他的衣領,伏在他身上,咕噥道:“這么嚴重?”
四阿哥老神在在,點了點頭,一副我都是在為你好的樣子。
文鴛將信將疑,只好不甘不愿地應了,不依地說:“我雖然提了四位娘娘,可是李格格也提了,不能只罰我不罰她,那太不公平?!?/p>
四阿哥冷聲道:“她自然也要受罰?!?/p>
文鴛總算心理平衡,又有心思纏人了。
她從他懷里直起身,藤蔓一樣纏在四阿哥身上,鮮紅的朱唇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脖頸,小手順著四阿哥敞開的領口往里探,引得他
文鴛咯咯一笑,湊過去吻他脖子上的突起,拉長了聲音撒嬌:“爺,天色晚了,咱們快歇息吧?!?/p>
四阿哥將人抱了起來,抬腳往床邊走去。
文鴛攀著他的雙肩,仰頭吻住他的唇。
兩人跌坐在床上,唇瓣依舊緊緊相貼,難舍難分。
文鴛熟練地剝開四阿哥的寢衣,按著四阿哥的肩膀,將人推倒在床。
四阿哥從小練習騎射,腰部線條流暢漂亮,文鴛眼饞,偷偷摸了摸,被他含笑握住了手。
文鴛嗚咽一聲,像只貓兒一樣嬌慵地伏在他胸膛不愿動彈。
四阿哥不滿地撫了撫她的背,皺眉道:“這便懶了?”
她滿面紅暈,好似朝霞染透,哼哼唧唧地撒嬌:“爺——”
最后還是得靠四阿哥,她靠在四阿哥懷里,只有吁吁喘氣的份兒。
怎么越來越把握不好度了。我以前到底咋過審的。
11.15:已經(jīng)刪改了五遍了。。改得面目全非,讓我過了吧!
我偏要發(fā)!神經(jīng),這都還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