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從和老顧的回憶中回神,周圍猛地暗了下去。
顧笑然“??!”
顧笑然“伯賢!你還好嗎?”
無人回應(yīng)。
顧笑然“余安??!你在嗎?”
仍然一片死寂。
顧笑然“嘿……你們別嚇我……”
說著你用一個光亮魔法,四周照亮的同時,猛然間,一道攻擊向你襲來。
你連忙避開,卻還是被光束割傷了手臂,緊接著,邊伯賢猛地閃現(xiàn)到你面前,毫不留情把A級魔法打向你的心臟。
你睜大眼睛,用手擋住。
沖擊余波使你直接撞到了邊緣,又摔倒在地上。
你心里疑惑滿滿,可還不等你思考,一股水柱也來勢洶洶向你襲來,你急忙閃現(xiàn)到別處,還沒站穩(wěn),又被背后的水球打到邊緣。
你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正想問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情況,光線和水球又碰撞在一起,打得不可開交。
顧笑然“伯賢!!余安!!你們怎么回事?!”
凌晨2:00
周淼住處
吳世勛“他們現(xiàn)在會在哪里?”
盡管吳世勛已經(jīng)在努力克制情緒,但他的語氣,還是滿滿當當難以掩飾的焦急和擔憂。他已經(jīng)用風元素打探了附近,完全沒有任何一點蛛絲馬跡。三個A級自然元素師,不該,也不可能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
樸寶劍皺著眉頭,語氣聽上去沒有底氣。
樸寶劍“別太擔心。如果真的出什么事了,笑然應(yīng)該會用雨元素的。既然現(xiàn)在沒什么征兆,說明他們還是安全的。”
說道這兒,吳世勛本身吊著的心又開始發(fā)慌。
是,她只要不見就可以用雨元素了,安慰我們也好,提示我們也好。為什么不用?除非……她在一個用了也發(fā)現(xiàn)不了的地方,或者她已經(jīng)失去抵抗能力到不能再用雨元素……
吳世勛深深吐出一口氣,搖了搖頭,驅(qū)散了這些悲觀想法。
吳世勛走到桌子前,盡量冷靜。
吳世勛“寶劍,現(xiàn)在的魔法師中,統(tǒng)計出來到底失蹤了多少人?”
樸寶劍“十八個。而且全是女人”
吳世勛皺眉頭。
適時的,周淼和樸燦烈風塵仆仆推門而入。
吳世勛連忙問。
吳世勛“怎么樣?有線索嗎?”
樸燦烈搖頭。
樸燦烈“完全沒有?!?/p>
周淼“到底為什么她們會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p>
樸寶劍“那個守護者呢?”
樸燦烈“他現(xiàn)在瘋瘋癲癲的。問他話也不說,只知道一個勁的說喊花星,花星?!?/p>
樸燦烈難得有些暴躁,語氣中顯而易見的不滿和焦灼。
周淼有些神奇的看了一眼焦灼的樸燦烈。
吳世勛“真該死……”
吳世勛煩躁地揉亂頭發(fā)。
樸寶劍也神奇地看了一眼,在危難關(guān)頭都能冷靜,但此時此刻卻難掩情緒的吳世勛。
周淼“嘿,兄弟們,不要自己亂了分寸?!?/p>
樸寶劍“余安和伯賢都是A級元素師,什么樣的實力,大家兩年來一起培訓也是有目共睹的。至于雨元素師……”
周淼笑了笑接過,開玩笑道。
周淼“對呀?!?/p>
周淼“顧笑然是個怎么樣的人,你們兩還不清楚嗎?”
周淼“她可是屬貓的,有九條命?!?/p>
被給予高評價的顧笑然,此刻正在努力勸架。
顧笑然“別打了你們!”
光刃向著余安身后襲去。你又大喊。
顧笑然“余安!小心后面!”
說罷打斗中的兩人瞥了一眼你,接著你一起收到了光刃和水球。
你堪堪避開,二人沒再管你,繼續(xù)打得激烈。
你也不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是邊伯賢和余安像換了人一樣,不分敵我,除了自己誰都要打。從你被打趴之后,兩人似乎默認你的攻擊性很弱,所以便開始互相打斗。
你完全不知所措,怕邊伯賢受傷,又怕余安受傷,站在旁邊要提醒這個提醒那個,還要避開不時而來的水球和光刃。
顧笑然“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的周淼四人,大致整理了一下線索,卻仍然沒有頭緒。最終,準備兵分三路。
周淼和其他魔法師交換情報,了解局面。
樸寶劍則再去其他地方尋找你們的下落。
吳世勛和樸燦烈監(jiān)督發(fā)瘋的守護者,然后保護剩下的魔法師。
分開之后樸燦烈忽然想到小猴子給你的鑰匙和匕首,應(yīng)該也算是一個重要線索。他不確定你到底有沒有帶在身上,所以準備去你的房間看一看。
樸燦烈翻了一下房間,沒找到東西,便默認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帶著匕首和鑰匙的。
鑰匙?難道笑然打開了什么暗道門?或者說打開了什么通道,接著就消失不見了?
樸燦烈想了一會兒,決定按照這個思路去找密門,暗道之類的地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了你的背包旁邊,那瓶你們已經(jīng)用了半瓶的香水。
你們因為香氣進入了這個地方,但是因為掉入山泉,你們身上的香氣已經(jīng)被水沖得干干凈凈,如果這也是花惑一環(huán)的話?會不會還和香氣有關(guān)系?
樸燦烈起身拿起香水瓶,把它噴到身上。
等待了一會兒之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像在外面一樣的反應(yīng),嘆了一口氣,走出房間。
即使是凌晨,一樓大廳也仍然喧鬧不已,大部分魔法師都因為擔心隊友而無法入睡。
樸燦烈找到吳世勛,吳世勛正盯著失魂的守護者,在樸燦烈看來,吳世勛也和失魂沒多大區(qū)別,疲憊極了。
當然,樸燦烈也能料想到,自己估計也是這幅模樣。
吳世勛見他過來。
吳世勛“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樸燦烈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順著吳世勛的視線看向守護者。
守護者雙手拿著桌子上的茶杯,嘴里不停呢喃著花星,眼神呆滯的看著某處,沒有絲毫情緒。
意外的,吳世勛發(fā)現(xiàn)樸燦烈的身子莫名顫抖,他看向樸燦烈,卻發(fā)現(xiàn)樸燦烈用某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守護者。
吳世勛輕輕碰了碰樸燦烈。
吳世勛“喂,沒事吧?”
樸燦烈猛地拽住,吳世勛的胳膊。
樸燦烈“跟我來。”
樸燦烈把吳世勛拽進你的房間,然后讓吳世勛也涂上香水。
吳世勛照做之后問。
吳世勛“到底怎么了?”
樸燦烈把他推出房間,看向一樓的守護者,吳世勛也跟著看過去。
所謂的守護者,沒有皮肉,只是一架骷髏。寬松的衣服套在骨架身上,異常的詭異。
吳世勛沒忍住。
吳世勛“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