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的話就像是平地驚雷,而褚奔南就是打破驚詫的人。
陳重一下子被褚奔南的話嚇住了。
“我,我說,你們怎么不懷疑她去,憑什么懷疑我。”陳重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不是這句,再上一句。”
“什,什么?”
“褚大少爺,你先冷靜,”宋姜看著陳鳳,“大姐,我們談?wù)劙伞!?/p>
宋姜帶著陳鳳離開了雜亂的現(xiàn)場,只留下褚奔南和神色各異的眾人。
“現(xiàn)在你可以說我要你重復(fù)的話了?!?/p>
“趙志都把她兒子玩死了,她怎么就不能殺人了。”
“你們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嗎?”褚奔南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位已經(jīng)被百草枯折磨的連點頭和搖頭的力氣都沒有的家伙。
“不說話?”
“陳重,他們知道這事嗎?”
“知,知道?!?/p>
“嗯哼?誰知道?怎么知道的?”褚奔南問。
“李梟,李梟知道,”陳重理直氣壯地指著李梟,“他當時還一起玩來著,他們?nèi)齻€人一起把她兒子玩死的?!?/p>
褚奔南盯著李梟。他在思考為什么李梟在剛才沒有提起來這件事。但是突然間他反應(yīng)過來陳重話里的不對勁的地方。
“她兒子?鳳姐的孩子不也是你兒子嗎?你就不想為你兒子報仇?”
“那才不是老子的兒子,誰知道那是誰的種!她賣完回來就有了,我都沒碰她,那怎么可能是我兒子?”陳重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她給老子帶綠帽子,還要老子給那個雜種報仇,哼,當時就把他賣了二十萬,賣少了?!?/p>
“賣?那是一條人命,那是個活生生的人!”
“又不是我兒子,是不是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沒打死那個水性楊花的女的就不錯了。”
“陳重,你和其他人一起逼良為娼,你以為你這么大聲的斥責鳳姐就能顯得你是受害者嗎?”褚奔南覺得他現(xiàn)在所遇見的一切都像是一場鬧劇,“不會,只會顯得你是個懦夫,是個廢物,是個傻逼。”
“陳重,你和這些人都該死?!?/p>
褚奔南看著這一切覺得就像是一場鬧劇,不斷打擊著他的精神。這里的所有人都是瘋子,他們都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里。
“我會盡最大努力阻止兇手繼續(xù)殺人,但是我也會把這些事情都告訴警察,讓法律來對你們進行應(yīng)有的懲罰。”
“你們所有人都待在一起,等著宋姜和鳳姐回來?!瘪冶寄夏弥陚阋鋈?,“如果宋姜問我去哪里了,就說我去趙志的屋子了?!?/p>
褚奔南說完這些話,就走了。
褚奔南借著手機手電筒微弱的燈光圍著這個東邊的屋子走了一圈。每一個屋子的窗戶外面都有一個板凳,應(yīng)該是墊腳的東西。褚奔南猜測,也許是冬日來臨時幫著關(guān)門窗的工具。窗戶處沒有腳印,也許曾經(jīng)有過但是已經(jīng)被雨水沖刷干凈了。每一間屋子的門口都有很多雜亂的腳印,是他們在下雨后踩出來的,參考作用不大。
褚奔南最后又回到了趙志屋子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