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安怡以及剛進門的米佧都倒吸一口涼氣,邢克壘和束文波就拉下鈴,召開了緊急集合。
束文波“我跟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主教官,邢克壘。”
邢克壘“我相信,你們各位都已經(jīng)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了,我也不應多說廢話了。”
邢克壘和邵安怡對上了眼,少女心里對這個邢克壘有一百種怨恨!
直到我們是學員還把我們送出去…
真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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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佧和邵安怡被邢克壘的一頓罰后,當晚邵安怡就被邢克壘氣的一夜都睡不著覺。
邵安怡本來只是以為其他人把邢克壘形容的太變態(tài)了,畢竟他是猛虎突擊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隊長。
尤其是謝辭,把人家都說成惡霸地主了。
不過被邢克壘的一番系列整了后…
這人怎么就能這么變態(tài)呢?
他明明可以第一時間拆穿她們,直接將她們帶回訓練營,卻開始裝起好人把女孩們送到醫(yī)院。
他親自送我們出去,回來又罰我們!
邵安怡“阿辭,我不懂,那個邢克壘到底為什么罰我們?!?/p>
謝辭“我可警告過你了,你自己偷跑出營,他不罰你罰誰?”
邵安怡躺在床上,被謝辭這么一說,她又坐了起來,盯著謝辭說一堆大道理。
邵安怡“可是他自己都知道我們是這里的學員,還讓我們搭順風車,把我們送出去!”
邵安怡“他如果沒有讓我們上他的車,說不定我們也就不會出營了啊?!?/p>
謝辭作為邵安怡的死黨,一直聽著女孩嘰里呱啦的,可是謝辭現(xiàn)在巴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還是暫時把邵安怡毒死…
大晚上的不睡覺,到現(xiàn)在還在記仇!
謝辭現(xiàn)在想親自看看,這個專門給別人大腦做手術的人,她自己的腦袋是不是真被驢踢了。
自己私自出營,教官受罰?
腦洞大開,都開始說胡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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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邵安怡起床收拾完后,就拉著謝辭往邢克壘的辦公室走去。
剛到他辦公室門口,她愣在原地不動了。
邵安怡“我到底該怎么跟他道歉?”
謝辭心想:這丫頭膽子不是賊大嗎?碰到邢克壘連道歉都不會了?”
謝辭“你,你就跟他好好的道個歉,等他回應就好了啊!”
邵安怡在門口來回走,想著到底用什么語氣和邢克壘道歉呢。
畢竟現(xiàn)在,她對他可是有仇…
此刻,郝隊長和邢克壘一起從后面出來。
邢克壘看著兩個女生站在他的辦公室前,一個靠在墻上,另一個走來走去,他有那么可怕嗎?
邢克壘“做賊呢?”
邢克壘手里拿著資料走過去,進入辦公室,謝辭和邵安怡都跟了進去。
邢克壘“邵醫(yī)生,私自出營,可是要被開除的。”
邵安怡微微低下頭,可是畢竟她在警校也待過,紀律雖然是死的,但是任何人都得遵守規(guī)矩。
邢克壘又是他們的主教官,她好像也并不能反駁…
邵安怡“邢教官,擅自出營是我的錯,按照規(guī)定,您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p>
邵安怡“我遵守紀律?!?/p>
邢克壘算是被邵安怡給驚到了,上一個米佧是來求饒的,這次的居然這么冷靜。
上一次見到這么冷靜的人,是在兩年前。
在他面前的,卻是同一個人。
謝辭一臉驚訝的看著邵安怡這幅冷靜的模樣,這和昨晚的她還是同一個人嗎?
她又看了看邢克壘這個撲克臉…
邵安怡… 你哪根筋不對啊今天!
謝辭“邢克壘!你!”
謝辭“對不起,邢教官… 擅自出營是她的錯,我們知道您作為主教官,處罰我們也正常?!?/p>
謝辭“可是能不能不要開除她…”
邢克壘“我有說,把她開了嗎?”
邵安怡抬起了頭,恰好和邢克壘對視,他們的眼神… 讓彼此都有一股熟悉的感覺。
邢克壘清了下嗓子,躲開了她的目光。
邢克壘“扣三十分,記大過?!?/p>
邢克壘“還有一次,你也給我走人?!?/p>
邵安怡“謝謝邢教官!”
邢克壘“還沒說完呢,訓練結束后,把浴室掃了?!?/p>
女孩剛松了口氣,可是下一秒又被邢克壘叫住,她想著有什么話不能一起說嗎!非要斷開說!
謝辭“你不罰掃廁所了?”
邢克壘“米佧已經(jīng)在掃了,你們要陪她嗎?”
謝辭瘋狂搖了搖頭,拉住邵安怡的手就往外跑,剛踏出辦公室一步,就又又又被邢克壘叫了回去…
邢克壘“謝辭,你膽子也是夠肥的,敢直呼教官大名?!?/p>
謝辭“哥… 我不是故意的…”
邵安怡瞬間瞪大了雙眼,她叫他什么???
怪不得那句:“私自出營可是要被開除的” 邵安怡覺得在那兒聽過,而且就連語氣都那么熟悉。
知道為什么謝辭對邢克壘了如指掌了…
邢克壘“你,廁所浴室一起掃?!?/p>
謝辭“邢克壘!你這是公報私仇啊!”
邢克壘“嫌不夠是吧,罰跑10圈?!?/p>
謝辭瞪大眼睛,看著邢克壘高傲的樣子,要不是在警隊… 回家得把他頭擰下來?。?/p>
謝辭“你簡直欺人太甚…”
邢克壘也是很喜歡逗她,看著恨卻又打不過自己的樣子,最好玩了。
— — —未完待續(x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