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過來”凌子安沒忍住笑了一下,輕輕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過來
白軒墨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cuò)了:他剛才…笑了?這跟白天的那個(gè)冷冰冰的人真的是同一個(gè)嗎?
“嗯…”白軒墨慢騰騰的走過去,很不情愿的樣子
凌子安干脆站起來朝他走過去,伸出手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白軒墨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往后縮了一下
“怕什么?我又不打你”凌子安拿起一旁的吹風(fēng)筒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抓著他的頭發(fā)
“沒…我自己吹…”白軒墨恨不得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抓住凌子安給他吹頭發(fā)的手是他最后的尊嚴(yán)了!
“別動,很快就好了”白軒墨沒有再亂動,凌子安見他乖乖聽話了,突然想逗逗他,用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你…”白軒墨想說些什么,但還是沒有躲開,只是低著頭,他可不想被送回那個(gè)男人身邊挨打
凌子安見他紅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嘴唇微微上挑了一下,放下吹風(fēng)筒,用手揉了揉白軒墨的頭發(fā)
嗯…手感好像…還不錯(cuò)?再揉揉
于是乎,我們還沒滿三歲的凌總就揉上癮了,一直不停的揉著我們小軒墨軟軟的頭發(fā)
白軒墨一臉冷漠,忍住…忍住…忍不住了!
我們可愛的小軒墨終于決定拍掉凌大總裁的咸豬爪,頂著被凌子安抓亂的頭發(fā)往旁邊挪了挪
凌子安絲毫沒有察覺到白軒墨的嫌棄,特別臭不要face的又湊了上去接著揉
“不許揉了”白軒墨又一次拍掉了他的手,隨后鉆進(jìn)了被窩
“我要睡了”這下他總不能跑到被窩里揉自己頭了吧?
還真猜對了,凌子安也鉆進(jìn)了他的被窩,道了一聲晚安
“你怎么也鉆進(jìn)來了?!”白軒墨迅速從被窩爬起,本來裹在身上大大的浴巾也滑了下來
………空氣突然安靜……
“咳,我給你找衣服去”見凌子安走了,白軒墨鉆進(jìn)被子里把自己蓋的嚴(yán)嚴(yán)的
他還不如被送回去挨揍…
過了一會,房間的門被打開,凌子安拿著一件襯衫走了進(jìn)來,對著被窩里鼓鼓的一團(tuán)說著
“你先穿著,明天我讓人給你做幾件合適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手,白軒墨的手很白可以說是一種病態(tài)的白
“給我”白軒墨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凌子安把衣服放在了他的手上,在得到了衣服后,白軒墨就開始“過河拆橋”了
“出去,我要換衣服”
“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么?”凌子安輕輕的走過去,一把掀開被子
白軒墨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這樣抱著衣服呆呆的看著他,此時(shí)被浴巾遮住的傷疤也暴露了出來
“你干嘛?!”凌子安抓住白軒墨的手腕,指著手腕上的傷疤
其實(shí)這些年,白軒墨不是沒想過自殺,每天都在挨打,每天都在過舊傷還沒好新傷又來的日子,他真的很累,很想逃離
上次自殺是挺久以前的事了吧…被送牛奶的阿姨發(fā)現(xiàn),打了120,白軒墨出院后被狠狠的打了一頓
“怎么弄的?”凌子安皺了皺眉
凌子安的聲音把他從記憶中里拉了回來
“你起來,別壓在我身上”白軒墨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床
“說不說?”凌子安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
“別捏,癢,我要穿衣服!”見白軒墨不肯說,凌子安只能先起身
“穿好了叫我”凌子安走到陽臺上,掏出了一根煙,叼在嘴里
“穿好了”白軒墨敲了敲玻璃門,凌子安把煙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凌子安的襯衫穿在白軒墨的身上就顯得大了很多,剛好遮住大腿,鎖骨也剛好漏在外面,倒像一個(gè)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好了,快睡覺,我困了”凌子安也上了床,白軒墨也沒有說什么
“那個(gè)…我的行李箱呢?”白軒墨背對著他
“扔了”凌子安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嗯…”白軒墨悶悶的答應(yīng)了一聲,他還沒同意扔呢…也是,沒有人在乎自己的想法,扔?xùn)|西還需要他的同意嗎?
房間被子里隱隱約約有吸鼻子的聲音,凌子安往常睡的很晚,當(dāng)然沒有睡著
“你怎么了?”凌子安想打開被子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奈何白軒墨死死的抓著被子
“不許動”白軒墨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卷著被子往后滾了幾下,雖然床很大,但畢竟是兩個(gè)人睡在一起,白軒墨還縮在床邊,這下就滾到了地上
“嘶…”凌子安趕忙把他抱到了床上
“還疼嗎?”凌子安想幫他揉揉
白軒墨看著眼前的人,更生氣了
自己攢了那么久的錢,兼職三四五個(gè)小時(shí)才賺到四十塊錢,好不容易攢了點(diǎn)還被他扔了!
“你走開!別碰我!”白軒墨上床把所有被子都拽在了自己的一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