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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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心只有桓欽,甚至為了桓欽的安危,拒絕了他拋去的橄欖枝,拒絕留在衍虛天宮。
看著那越來越遙遠(yuǎn)的模糊身影,應(yīng)淵嘔出一口血,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 ……
為了隱瞞情罰的傷痕,他受了那樣重的傷,對外卻稱閉關(guān)修煉。
所以始終沒有人知道他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就連他宮里兩個近身侍奉的仙侍官都被蒙在鼓里……
冰錐入骨,情罰傷痕,萬物難解。所以昔年那些傷疤,如今…應(yīng)該還留在他的仙體上,一看便知。
芷昔掀開錦被,輕輕拉開他的衣物,瓷白精瘦的胸膛之上沒有所謂的情罰傷痕,只有一些陳舊鞭傷。
她想起了在凌霄派時,他一身淺色道袍因為自己染上刺目的鮮血。凡器尚且如此,更別說那透骨冰錐,反復(fù)折磨。
蔥白細(xì)指在緩慢起伏的胸膛前輕輕摩挲,試圖通過紫麟的講述,透過這幅嶄新的皮囊尋找那些烙印在魂魄的疤痕。
指尖觸碰之處,撩起一陣癢意,終于在摸到腰腹之時被一雙大手緊緊按住,不讓她再惹火。
“我的好芷昔,你再摸…我就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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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昔被驚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渾話,在唐周腰間一掐。
唐周被她貓兒似的力道掐得又癢又麻,不僅不松手,還將她整個人扯到懷里,貼在她方才「愛不釋手」的胸膛之上。
肌膚像火一樣燙紅了她的臉,胸腔里搏動的心跳也很劇烈。“你何時醒的…也不說?!?/p>
天知道她最近對他有多疏離,唐周生怕再晚去一步,她就會跟著玄夜離開。
索性她如今又愿意親近他了,若不是實在忍得辛苦,他怎舍得打斷這得來不易的溫柔小意?
“就在你摸…你哭了……”胸膛沾上些濡濕的感覺,唐周緊張的將懷中之人放開。
他托住少女的臉頰,仔細(xì)觀察她眉眼,的確紅紅腫腫的,像是哭了許久。
若不是她望著自己的眼神中,盈滿說不清的溫柔之意,他還以為她是因為想要離開自己而感到愧疚。
“為何哭了?是不是玄夜又欺負(fù)你了?”
聽他提起玄夜,芷昔眼神微暗。從知道他是玄夜與染青的兒子開始,她心中暗暗吃醋,暗暗傷心,每每逃避這個事實。
可是卻從來沒有認(rèn)真的想過,他為天界帝君時,會因為身上的血脈受到天帝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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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昔曾恨應(yīng)淵的高高在上,恨他的肆意妄為,恨他自作主張的剝奪了她與桓欽的未來。
可她恨錯了。他過的從不如自己想的那般瀟灑肆意,反而隱忍不發(fā),暗暗為他們做了那么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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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打卡---------------------
作者有話說:
唐周:應(yīng)淵應(yīng)淵應(yīng)淵,狗作者,我是不是要芭比Q了??
作者菌:你猜????
感謝年會,加更已完成(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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