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無風(fēng)不起浪,有此書信為憑,”那劉大人厲聲道:“稟國主,雖人證已無,但臣的彈劾卻與潮州州牧不謀而合,國主可派人查探,臣與潮州州牧私下并無往來,由此可見,此事并非杜撰”
“僅憑一封書信也無法定罪啊,何況南海守將是朝中重臣” 一大臣插嘴道。
“稟國主,臣有事啟奏” 趙羽踏出一步,向玉龍行禮道, 司馬玉龍點(diǎn)點(diǎn)頭:“忠義候請講” 。
趙羽微微頷首,繼而拱手言道:“是,稟國主,臣于半月前曾到南海尋一故人,由此拜訪過南海守將康大人,還隨其一同去過軍營視察,南海邊防穩(wěn)固正是由于康大人治軍嚴(yán)謹(jǐn),所以,臣認(rèn)為,劉大人所講之事應(yīng)當(dāng)與康大人無關(guān)”
“送信之人正是出自南海軍營,侯爺又如何能僅憑對康遠(yuǎn)帆的印象,便斷定康遠(yuǎn)帆與此事無關(guān)呢?”劉大人毫不示弱的辯駁,眼眸中神色不明,面上是一副正義之道。
“人證已無,劉大人又是如何斷定那人是出自南海軍營呢?” 趙羽反問道,心下也疑惑:這位京兆尹雖是偽主葉洪父子提拔上來的,但是辦事能力確實(shí)不錯,在百姓之中有些口碑,所以才保留了他的官職,只是,他,為何要彈劾康遠(yuǎn)帆呢(⊙o⊙)? 還是在證據(jù)薄弱的情況下,這樣的彈劾勝算幾乎沒有啊
“這信件所用的紙及筆墨均是南海所產(chǎn),而且潮州州牧在其轄區(qū)所抓獲的細(xì)作,確實(shí) 是從南海方向過來的,在城門已得到指認(rèn)”
“如果本候沒有記錯的話,這南海,潮州,以及益州,乃是呈三足鼎立之狀,潮州在西,益州在中,南海在東,若要從南海到京城,是不需要繞過潮州的吧,那潮州州牧又是如何抓獲從南海而來的細(xì)作?“ 趙羽的話字字句句,敲打在劉大人的心頭,他一陣惶恐
”是啊,侯爺說的不錯“
“看來這是誣陷 啊”
········
”卑職聽聞,潮州州牧言,那細(xì)作并非是到京城,乃是前往齊國,從南海前往齊國可是需要經(jīng)過潮州的“ 劉大人巧言道,額頭上已有冷汗直流,心中焦灼一片。
趙羽正要反駁,卻聽到高臺之上,司馬玉龍清冷的聲音響起:”喔?,劉愛卿是聽潮州州牧所言,那潮州州牧難道不止給本王上一道奏折,還有其它的書信?“ ,
臣子上書給國主的奏折,自然只有國主可見,而劉大人先前說過他與潮州州牧并未私下往來,那又如何得知潮州州牧所言,這明顯是自相矛盾啊,如此不堪一擊的言論,叫人疑竇叢生。
”臣,臣········“劉大人在玉龍清冷的目光下,支支吾吾的,心中異常焦急,他知道國主不好忽悠,可是那人說過,如果不依計而行,只怕自己一家后果不堪設(shè)想。也罷,此言一出,國主最多將自己免職吧。主意既定,于是,劉大人屈膝下跪:”國主,卑職知罪,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