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初夏暖暖的愉悅,本就景致怡人的御花園亦是充滿生機與靈氣
一抹玄色衣襟之人,正沐浴在陽光的溫暖下,正是齊國王子,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尊為齊國太子,齊凌風(fēng),他適才覲見玉龍,傳達(dá)齊國國主之意,言明兩國交好的意愿,不日便送達(dá)締結(jié)文書。正事已畢,途徑御花園,見此怡人景色,不由得駐足而立,這是他們北方所沒有的溫暖?。泶瞬贿^一月左右,他已然為中原所吸引,無論是四季分明的景致,還是欣欣向榮的百姓··········微微側(cè)目,看向那巍峨的宮殿,他,還需要努力啊( ⊙ o ⊙ ) 自幼他便被灌輸一個念想,所有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
另一邊,子衿閣中
為了達(dá)到手掌鳳印之目的,那人借宮女不敬之由,前去找玉龍“理論”。一路柳眉倒豎,疾行而去,身后的宮人誠惶誠恐的亦步亦趨
因著子衿閣乃是后宮樓閣,進(jìn)出后宮本是需要令牌,而她,自然而然是例外,這不知是真怒還是假怒,那人一路健步而行,衣裙紛飛,隨行的宮人皆是小心翼翼,那貼身隨侍的兩名宮女心下卻是有些疑惑了,她們本是玉龍?zhí)氐靥暨x留在她身邊伺候的,察言觀色的能力自是非同尋常宮人,瞧著前面疾行的主子,這往日冷靜淡漠的主子何時這般神色外露,再有,看這穩(wěn)健的步伐,也并非她們所見的嬌弱女子啊,看來,有必要向國主報備一下了······
忽而一個踉蹌,只見怒氣沖沖的杏色衣裙女子,撞上那抹玄色衣襟之人,隨行的宮人皆是神色慌忙,連忙的扶起女子,“娘娘,您沒事吧····”
“娘娘····” 宮人 聲聲驚慌
險些摔倒的杏色衣襟女子,這下可真是怒了,正待要張口訓(xùn)斥,卻在見到面前玄色衣襟之人的面貌時,詫異與激動席卷而來,她喃喃開口:“風(fēng)哥哥” ,眼中淚花盈盈
看這眼前之人的面貌,齊凌風(fēng)先是一驚,隨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即恢復(fù)了神色,略略后退幾步,拱手行禮,“見過王后娘娘”
“風(fēng)·····”那人不由自主的往前幾步,還欲開口
齊凌風(fēng)察覺到她的意圖,又看向她身后跟隨的宮人,陡然出聲,“在下在此略一休憩,不曾想驚擾了娘娘,還望恕罪”
“你····”那人眼中淚珠還在轉(zhuǎn)圈
“娘娘見諒,在下這就告辭?!饼R凌風(fēng)神色淡漠,言罷就要轉(zhuǎn)身,仿佛他們真的毫無交集
見他轉(zhuǎn)身,那人心中一陣絞痛,就這么不愿意見到自己么?下意識的伸手摸摸臉上的面皮,“殿下這么快就要離去?” 那人突然出聲
齊凌風(fēng)似是意料之中,只是堪堪轉(zhuǎn)身,又是拱手一禮,“在下只是見這園中景致甚好,因而停留,也該告退了”
“倒是不知,此處有何景致值得殿下為之停留???”
“園中花草,皆是景致。”齊凌風(fēng)隨口一答
“那,殿下覺得珊瑚花如何呢?”
齊凌風(fēng)收回隨意的目光,直視眼前之人,“自是最佳”
“那么····”
“做該做的事,方是明智!”齊凌風(fēng)打斷道,看向那人的眼神中,明顯帶著警告
“奴才拜見王后娘娘,叩見齊太子殿下?!耙粌?nèi)侍小跑著過來行禮
那人揮手,并不曾言語,那內(nèi)侍看著不言語的主子,只得自個兒稟告:”齊太子殿下,是您的小廝要求見您,此刻正在宮外等候“
齊凌風(fēng)一聽,心下明了,看來是有要緊的事情,不然不會到楚國王宮傳信,當(dāng)下便向著那人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