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忙點頭:“我們也都盼著宮上能與大小姐在一起呢!”
許姣容再次深深出了口長氣,笑道:“行了,得了你的訊,我也就安心了,我趕緊將這事告訴她去!”
清風見她扭頭便走,似是十分心急,也不知她口中的“她”是誰,撓了撓腦袋,便回身,躡手躡腳地回到丹藥房。
此時許宣剛好批注完病例,非常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標注點了點頭,抬眼看到清風進來,驀地回憶起了什么,猛然站起身來:“清風,你剛剛說什么?”
清風愣住:“什么什么?”
“李夫人?。∷齽偛乓阃▊鞯氖呛问??”許宣著急,這時候他可真想把思想單純的清風揍一頓啊。
清風想起這事,還在開心的笑:“就是你和咱們冷大小姐的婚事啊,你說,一切按她的意思辦,許姐姐已經(jīng)回去了。”
許宣愣了片刻,忽覺頭痛,扶了扶太陽穴,他睜眼呵斥清風道:“胡鬧!你為何不阻止我!”說罷,便一陣風般沖出了丹藥房,往冷凝住處而去。
他平日不愿姐姐進藥師宮,冷凝卻會時不時讓姐姐去她那里坐坐,果然,此時許姣容正站在冷凝院子外的小花園里,牽著冷凝的手道:“有你這么個知冷熱的人在他身邊,姐姐別提多高興了!”冷凝則是一派嬌羞。
許宣看得更是心道要糟,尚隔著一定距離,便忙不迭地出聲揮手道:“姐姐!冷凝!”便是急得連優(yōu)雅都不要了。
冷凝回頭看向他,又羞得不敢看他,只輕聲喚了句:“師兄?!?/p>
許宣來到二人面前,神色略現(xiàn)尷尬,而許姣容興高采烈地拉著他的手,便要往冷凝手上放,嚇得他趕緊甩開。
許姣容為掩飾尷尬,趕緊干笑兩聲:“你瞧,可來得正好,我正和冷凝商量你們倆的婚事,連日子我都選……”
許宣忙打斷她的話:“姐姐今日來,定是來求藥的吧,正好,我為姐夫配了副新藥,調(diào)理筋骨最是好用,清風,把藥拿來?!?/p>
什么藥……
清風不解地撓了撓頭,正待詢問,許宣瞪他一眼,又繼續(xù)道:“沒拿?清風你最近可是越發(fā)憊懶了,竟沒將藥帶出來,既然如此,你明日親自帶著藥去李府賠罪,今日就散了吧,夜路難行,姐姐你注意安全,早些回去吧?!笨焖僬f完,許宣轉(zhuǎn)頭就走。
許姣容還在他連珠炮一般的語句中回不過神來,片刻才沖他背影喊:“哎哎哎,你急什么?”
聽見她呼喚,許宣隱隱腳下更加快了步速。
冷凝清風面面相覷,遲疑著,還是只能跟上。
許姣容拉了拉冷凝的衣袖,沖她比口型道:“等我好消息!”
冷凝更是羞澀,紅著臉低下了頭,隨手摘下一朵花,偷覷下許宣背影,唇邊不自覺彎出笑靨如花。第一天,小白兔去河邊釣魚,什么也沒釣到,回家了。?
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邊釣魚,還是什么也沒釣到,回家了。?
第三天,小白兔剛到河邊,一條大魚從河里跳出來,沖著小白兔大叫:
你他媽的要是再敢用胡籮卜當魚餌,我就扁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