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良弼破財消災,近些日子很安靜。月考成績下來以后,不出意外,鄭毅組贏了比賽?!爸x謝組長給我的筆記。本來最后一道大題的最后一個問我都想照例放棄了,但是想到組長在筆記最后給我寫的——不到最后不要放棄,我就嘗試了一下,沒想到這次還真能答出來?!薄敖M長是了解你總不做最后一道題,就是沒自信唄。給我的筆記最后就沒寫?!备咛觳脑谝慌杂行湴恋恼f?!疤觳?,你這話怎么有些酸溜溜的?”沈從心從后面跳出來,一臉調(diào)侃。
“嘿!沈姐,這就是你不對,雖然我沒這句話有,但是鄭少特意給我一本政治知識點思維導圖,這回我政治可算是到七十分了。”高天材滿臉堆笑,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忽然他想起沈從心也是鄭毅的組員更是同桌,不會開小灶了吧,于是說,“沈姐,鄭少也給你一本筆記吧。最后寫啥了?”
“不知道啊,最近忙于給你們算命,都沒怎么仔細看看?!鄙驈男谋贿@么一問,也沒什么印象。
“快快快,看看寫了什么?”高天材比沈從心還期待,當然也不忘夸沈從心“多虧沈姐說得取和有關火的,蕭良弼考試的時候水灑卷子上了,哈哈哈哈?!?/p>
沈從心一邊笑,一邊拿出筆記翻到最后一頁,“我看看”還沒等看清楚,高天材就拿去讀了出來,“我不迷信,可偏偏。。?!??!斑@是啥意思啊,沈姐?鄭毅這小子,挑釁你?”高天材鄭少也不叫了,一臉憤慨。
本來沈從心要是自己能看見后面的一個小紅心還能思緒萬千一下子,可惜被高天材選擇性忽略了?!班嵰?,對我有不滿?”沈從心開始思索之前哪里得罪他了。不迷信,就不迷信唄,為什么還要特意寫在筆記后面?難道是平時不好意思說?也對,鄭毅喜好三百條上都寫了討厭封建迷信,這屬于明知故犯啊。以后,要不就不要當著人家面算命了。不過我這不屬于封建迷信啊我這屬于玄學啊。沈從心沒來由的心路有些委屈,不過全都被她歸結為是鄭毅把她的玄學當成封建迷信。
鄭毅這兩天請假了,招呼都沒打一聲。本來小組贏了,明天就可以放假,想著一起出去玩,現(xiàn)在想想,人家可能還不想和自己出去玩呢。沈從心想到這,看看旁邊空空如也的桌子,覺得自己的心也空落落的。
鄭毅在月考出分的前一天就請假了,老薛說的是回京探親。從那天在校門口的早餐攤碰到以后,兩人總是相約早上一起吃早飯,可是從昨天開始,鄭毅就一個字都沒給沈從心發(fā)過了。沈從心思前想后,給鄭毅發(fā)了條消息。
從心不慫:你去哪啦?怎么突然請假了?
加上之前莫名其妙的討厭迷信,沈從心難過的悶得慌。馬上就要放學了,沈從心不想看到有關鄭毅的任何東西,也沒有心情學習,整個思緒亂糟糟的,沮喪的趴在桌子上。
突然手機屏幕亮了,沈從心急切的拿起來一看,是垃圾短信?!昂?,沈從心,你到底在期待什么?還有,你為什么沮喪?”沈從心把臉埋在臂彎中,失落感從未如此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