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翻來覆去地想了一個晚上,決定投奔另一個人,畢竟張真源是丁程鑫那頭的,自己待在這里,總歸是不安全。
趁著月色,馬嘉祺走了。
黑夜,是上天賜給吸血鬼獨有的財富,吸血鬼們都可以在黑夜中肆意奔跑,這是別人無法享受的快樂。
馬嘉祺睡了嗎。
馬嘉祺趴在窗口,伸手戳戳睡相“優(yōu)雅”的敖子逸,不在外人面前時,他對敖子逸那是相當(dāng)?shù)臏厝幔瑴厝岬米屓祟D生醋意,甚至有點寵愛的意思。
敖子逸你誰啊…
敖子逸嗷!二哥!咋了?
馬嘉祺住你這,歡迎不?
也只有敖子逸最懂馬嘉祺,他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彈起來就給馬嘉祺準(zhǔn)備好了房間。
“小伙整的不錯啊,生活竟然如此有質(zhì)量!”馬嘉祺轉(zhuǎn)了一圈,他還真的沒有好好看過敖子逸的家。
“那必須的,喝點?”敖子逸倒好了一杯紅酒。
“我不喝酒,我喝血。對了,你不是喝柴油嗎?”馬嘉祺坐下來,端起酒杯晃了晃然后放下。
“嗨,伯爵也沒說機(jī)器人不可以喝紅酒呀!”敖子逸無所謂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是的,敖子逸是機(jī)器人。額…還是那種比較高級的機(jī)器人,被做成社?;颊叩摹?/p>
“好吧好吧,你有喝的了,那我呢?快點。”馬嘉祺推了推喝的正美的敖子逸,要吃的。
“急啥,在我家還能缺著你喝的?”敖子逸翻出一罐血,擺在馬嘉祺面前。
馬嘉祺os:這都哪個年頭的血了。算了吧…
“拉倒,我不喝了行吧?!瘪R嘉祺擺擺手,反正不吃也餓不死。
天都快亮了,馬嘉祺還瞪著兩只貓眼躺在床上,他竟然失眠了。
這時,從天而降一張小紙條,署名是賀嶺霖。
“今天下午13時,我們可以在‘某某甜點’見一面嗎?想你了?!?/p>
不知為什么,心下有些不自在,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
“好,去。”馬嘉祺捏了捏紙條,有什么不自在的,去就得了。
太陽已經(jīng)掛在了頭頂上,正午十二點了,敖子逸的呼嚕聲從另一個房間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出來,馬嘉祺眼角抽了抽,決定忽略。
這初次正式和“未婚夫”見面,小馬形象必須搞到位呀,上一次相遇實在是沒有比那更狼狽的造型了,丟人現(xiàn)眼。
洗完澡,洗頭發(fā),選衣服,系領(lǐng)帶。
突然感覺馬哥出門的工序只比女生差了一層化妝呢…
敖子逸頂著世間獨一無二的限量款發(fā)型睡眼惺忪地出來了,看到整裝待發(fā)的馬嘉祺,以為今天誰結(jié)婚了呢:“二哥,你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嗎?”
馬嘉祺整了整領(lǐng)帶,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餐盒:“不是結(jié)婚,是約會。早餐在那,餓了就吃?!?/p>
“哦哦哦。”敖子逸一副奇怪的表情:“我和你一起去?”
“您可得了吧,別把我男友嚇跑了,瞅你長得像個電表。”馬氏嫌棄。
“那有啥的,我在別的地方觀察敵情唄?!卑阶右萑粵]有聽出馬嘉祺在罵他。
“隨你便,快點就好?!?/p>
“對了,我哪里長的像電表了?!”
一路打打殺殺,終于到了。
-某某甜點-
“你走吧?!瘪R嘉祺沒打算多留敖子逸。
“得,我走?!卑阶右莶幌肜^續(xù)和他拌嘴,這廝舌頭太毒。
而天界,丁程鑫剛剛吸收完自己的靈力,感覺舒服極了。
白狐阿程走吧。
冷冷的聲音,冷冷的眼眸。
賀嶺霖,敢用我的身體傷害馬嘉祺…好,真惹對人了。呵,正好拿你當(dāng)靶子。
此時的賀嶺霖正等著他們下界的這一刻,兩人走了,賀嶺霖鉆進(jìn)了丁程鑫的家,打破冰凍結(jié)界,取回了自己的身體。
賀嶺霖哈,天真。
賀嶺霖特意把丁程鑫的身體壓縮在戒指里,隨身攜帶。
他回到人間去赴約了。
“對不起,我來遲了?!辟R嶺霖一身正裝,一臉紳士的微笑。
“我也剛到,請。”馬嘉祺的唇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做了一個“請”的造型。
兩人一進(jìn)店,就成為了焦點。那倒也不奇怪,見到一個貨真價實的帥哥是很不容易的,更何況這次來了兩個。
點好甜點,兩人相對而坐。
寒暄了一會兒,賀嶺霖抄起小勺挖了點哈根達(dá)斯,伸到了馬嘉祺嘴邊。
猶豫了一下,張開嘴接過。
“好吃嗎?”賀嶺霖笑著問。
“嗯,還不錯?!瘪R嘉祺有點不自然道。
“那就換?!痹瓉硎莵頍X的啊,馬嘉祺見狀連忙攔下:“不必,冰激凌是涼的,甜品是甜的,吃多對身體不好?!?/p>
“沒事,吃不完呢就不吃?!?/p>
你跟小爺?shù)娜顺浯罂??!鑫霖二人尋著賀嶺霖的靈氣追來,丁程鑫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有說有笑?
賀峻霖沒敢出聲,看丁哥那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
小爺我長這么大沒有人敢跟我搶馬嘉祺!
丁程鑫正要飛過去,卻被賀峻霖攔住了:“丁哥,我來?!?/p>
賀峻霖和丁程鑫說,他去搶丁程鑫的身體,丁程鑫去搶馬嘉祺,丁程鑫同意了。
一陣風(fēng)呼嘯著在耳邊刮過,賀嶺霖就知道他們會找來的,這是他提前就準(zhǔn)備好的。
賀峻霖在店里布下結(jié)界,這樣不會傷到別人,其他人也看不到他們。
“交出來,丁哥的肉身?!辟R峻霖的聲音里充盈著壓迫感。
“喏,在這,我們禮尚往來,我的肉身我已盜回,丁程鑫的我也給你,這下扯平了,不要再找我麻煩了?!辟R嶺霖拋出戒指。
賀峻霖把戒指扔給了丁程鑫:“丁哥接??!”
元神復(fù)位需要時間,賀峻霖便撤到一旁:人家小兩口的事兒咱不能插手,消停看戲就是王道。
于是,趁著丁程鑫元神復(fù)位的空當(dāng),開始下一步計劃-作死。
“來寶貝,親一個?!辟R嶺霖把臉探到馬嘉祺嘴邊。
丁程鑫咬牙切齒地進(jìn)行著法術(shù),他是不是以為自己聽不見看不見啊。
后槽牙收的越來越緊,丁程鑫復(fù)位復(fù)的著急,恨不得馬上沖出去。
馬嘉祺如遇著雷了一般,身子一顫:“還是吃蛋糕吧?!?/p>
“好吧,馬嘉祺小朋友,我今天約你出來是為了向你表白,我愛你?!辟R嶺霖從身后掏出一束花,遞到了馬嘉祺眼前。
“我喜歡你,不是山盟海誓,絕非花言巧語,我愛你,馬嘉祺,你的聲音每一次響起,就撥動了我的心,讓我們的心連在一起跳動,請你和我在一起吧!”
馬嘉祺怔住。
這不應(yīng)該我先表白嗎?
好,收下!
丁程鑫眼睜睜地看著馬嘉祺雙手接過花束,然后就聽到了自己理智崩潰的聲音,忍不了了!
復(fù)位完畢,丁程鑫直接沖過去,一個大冰溜就削到了賀嶺霖臉上:“你好賤?!?/p>
早知道,就不這樣布下計劃了。
賀嶺霖?fù)p失慘重,丁程鑫余怒未消,敢約馬嘉祺?我把你家祖墳都給刨了!
一記冰勾拳,丁程鑫死死拽著賀嶺霖的頭發(fā)逼他下跪:“跪下!”
賀嶺霖一命嗚呼,馬嘉祺對著丁程鑫就是一頓狠踹,結(jié)果被賀峻霖拖走了。
“敢動小爺?shù)娜??你玩大了?!倍〕迢卫兆×速R嶺霖的脖子,他的臉上全是被丁程鑫撓破的痕跡,一臉血。身上被打的掛滿了顏色。這都不算什么,敢動丁程鑫的人那就只能付出代價!這么說吧,丁程鑫對于外人就是兩個字-死神。
馬嘉祺在賀峻霖懷里死命掙扎,正要咬他時丁程鑫出來了,他伸手抱過馬嘉祺:“給我吧?!?/p>
“你放開我!你對賀嶺霖做了什么!”馬嘉祺對著丁程鑫又一陣猛捶。
用他丁程鑫的形象去傷害馬嘉祺,又勾引我家小孩,結(jié)果這傻孩子被他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丁程鑫甩了甩拳頭,真可謂是火上澆油啊,火被燒的旺旺的,油被燙的吱吱響,賀嶺霖…王八蛋。丁程鑫好懸沒爆了粗口。
“別動!”丁程鑫緊緊捏住馬嘉祺的手腕,輕聲斥責(zé)。
“收拾完了,丁哥真秀兒!”賀峻霖拍拍手:“走吧。”
他們飛了上去,可是馬嘉祺掙扎得太厲害,丁程鑫一個沒抓住他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