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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小說同人  薛曉  陳情令 

三省

離歌黯

薛洋雙手被一根細(xì)銀鏈綁在前面,拿著只糖葫蘆,嘴里哼著歌,自顧自向前走。

曉星塵就跟在他身后,離了幾步開外,一言不發(fā)。

就在方才,薛洋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從梁上滑走,曉星塵緊緊跟上他,就在一條廢棄的巷子里動了手。

兩人早就交過手,不過互相都是點到為止,這次才算是真正動了手。

初春猶帶著幾分寒意,小巷中沒有風(fēng),寒氣卻很濃,曉星塵的霜華已然出鞘,流轉(zhuǎn)著寶光。巷子里也有一株桃樹正盛開,桃花簌簌抖落,一點一點嵌在霜華銀白的劍刃上。劍勢如洪荒大水,劍光如銀河倒瀉,薛洋輕笑一聲,降災(zāi)插入間不容發(fā)的劍光之中,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悅耳之聲。

他下手毫不留情,臉上卻笑吟吟的絲毫不生氣,在霜華劍氣如虹中,猶談笑自若:“你這手功夫很不錯啊?!币痪湓掃€沒說完,降災(zāi)如一只靈敏的貓,直撲曉星塵面門,曉星塵手中長劍水汪汪的藍(lán)光一閃即止,已蕩開他這一招。

薛洋反應(yīng)極快,一招未中二招即出,劍順勢向左一砍,去削曉星塵雙腿。曉星塵長劍來不及相擋,伸出左手,十只纖指微微一扣,往薛洋右腕上一按,她這下子指尖運了真氣,只要扣上當(dāng)即就要他長劍脫手。

薛洋身影動如脫兔躲開她這一下,神態(tài)中大有玩笑之態(tài),只是帶著三分陰森森的邪氣。

兩人越是纏斗,曉星塵心里越驚,薛洋劍招算不上奇絕,修為自也不如師父般舉世無雙,但怪招迭出,往往出人意料,且手段狠辣,只要自己稍不注意,他便可出手傷人。

一黑一白兩道劍光裹挾在一起,降災(zāi)如颶風(fēng)暴雨,似漸漸占了上風(fēng),霜華舞成一團(tuán)白光,卻是雖小不亂,雖弱不敗,若是此時有修為高深之人在場,定能看出薛洋雖招式詭譎,但殺人放火練出來的野路子終究非曉星塵堂堂之陣、正正之師的敵手。

果然,降災(zāi)在一陣進(jìn)攻后漸露頹勢,盡力不與霜華長劍相交,白光卻是漸大漸強,忽聽薛洋一聲“停!”,黑白兩道光同時消失,曉星塵神態(tài)如常,只額上微見汗珠,臉色紅撲撲更增嬌艷,已操勝券,道:“你既知不是我的對手,就隨我去金麟臺上,認(rèn)罪伏法?!闭f罷,已伸手掏出腰間的捆仙鎖。

她用的捆仙鎖也自非尋常,是系在腰間一只細(xì)銀鏈,正中鑲著月牙形一塊羊脂美玉,尋常人看來只是姑娘家的飾物,非抱山門下不可得,此物認(rèn)主,又極堅韌,尋常仙劍也砍不斷,只要被他纏住,不分何人,概莫能逃。

薛洋卻伸出戴著皮手套的左手,輕輕擺了擺:“慢來,我何時說要伏法了?”

曉星塵奇道:“你不喊停也是被我抓了?!?/p>

方才二人已分勝負(fù),霜華只要再順勢而下三寸,薛洋一只手掌便保不住,曉星塵心念一動,到底不忍,聽到薛洋喊停,想是他自知不敵,束手就擒,是以急忙收劍。連點油皮也沒擦破。

她又補充一句:“你若不是想伏法,為什么要喊停?”

薛洋哈哈大笑:“我打不過,自然要先喊停了,我讓你不動手殺我了?你非聽我的,關(guān)我什么事呢?”

曉星塵從沒見過這般無恥之人,氣的不清,想找些話來駁斥,一時卻又無處反駁:“你……”

薛洋雙手輕拍,笑嘻嘻道:“曉星塵,你這樣聽男人話可不太好,以后會被壞人騙去做媳婦。”

聽了做媳婦這三個字,曉星塵臉上一紅,明媚清麗之態(tài),當(dāng)真玫瑰初露不可方其容色,然而這少女羞澀也只有一瞬,轉(zhuǎn)瞬間她臉便冷了下來,如罩寒霜,另有一股攝人心魄。

她十根手指如蝶紛飛,在胸前幾處穴道上戳戳點點,手法極是奇特。薛洋見了心中一凜,知她是以特殊手段激全身之力。

果然,再卷上來的霜華,雖不似方才那般迅捷,但森嚴(yán)之氣大勝,便如千軍萬馬,長槍大戟,席卷直上,迎面而來,連喘氣的機(jī)會都沒有,薛洋每和她長劍相碰,虎口就是一痛,知她已用全力,想將自己的長劍震下來。此時再想使巧招脫困,卻也是不能了。

仙器有靈,本纏在曉星塵腰間的捆仙鎖,找準(zhǔn)機(jī)會,動如游龍,纏住薛洋雙手。

曉星塵想到將要把這惡徒送上金麟臺,心里本該驕傲,卻實說不出什么滋味,亂糟糟不想與他同行。又兼方才一番惡斗,自己怕夜長夢多,以特殊手段激全身之力,打斗之時尚不覺什么,此時放松下來方覺得小腹內(nèi)真氣不穩(wěn),頭暈?zāi)垦?,是以跟在薛洋幾步開外,一手提了他的降災(zāi),自己緩緩調(diào)息。

薛洋卻是全無被抓的狼狽,如春風(fēng)逐柳,一派少年風(fēng)流,路上遇到小販自己用鮮紅大山楂裹了冰糖,插在草桿上來販賣,他雖被捆住,卻還直接拿了兩個。

那小販見他相貌英俊,裝扮奇怪,一時也忘了生氣,直愣在原地。

曉星塵見狀連忙走上幾步,上去付了錢,回頭問:“你怎么吃人家東西不給錢的?”

薛洋哼了一聲:“我在夔州或者別的地方,吃東西從來不給錢,再者,你把我捆成這樣,我如何從懷里拿錢?”

曉星塵也覺有理,本想說我拿給你的,又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去他懷里摸索很是不雅,讓人看見,更解釋不清。

薛洋似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所以曉姑娘,以后我看中什么,你就要破費嘍。”

曉星塵此次出門是輕裝簡行,身上沒帶多少銀子,被他這樣一說,自己倒不好意思起來,下意識抿了抿淡紅的嘴唇,問道:“那你還會看中些什么?”

薛洋道:“那可就不一定了,沒準(zhǔn)是三進(jìn)三出的宅子,我喜歡燒著玩,沒準(zhǔn)是去店里打砸,我吃到不好吃的就是這樣?!?/p>

他見曉星塵神色鄭重,似面對件為難之事,心里更是愉悅,伸腳作勢一踢:“喏,你看,就是這樣?!?/p>

二人已走到街市上,人聲鼎沸,甚是繁華,小攤子遍地都是,薛洋正好靠近一家面攤,一大鍋面條在燒的滾燙的鍋里熱乎乎的煮著,蒸汽彌漫,若是真踢倒了鍋,湯水四濺,不知多少人要遭殃,可不是鬧著玩的,曉星塵急道不好,便欲飛身過去相救。

卻見薛洋收腳不發(fā),只是一記虛招,笑著站在原地:“騙你的,緊張什么?”

曉星塵氣的星眸圓睜,道:“你騙我干什么?”

薛洋笑道:“我這人是最愛騙人的,以后你就知道了?!?/p>

聽到以后二字,曉星塵臉上蒙上一層凝重的之態(tài),輕輕嘆了口氣:“你哪還有什么以后,好好修修來世吧。”

薛洋哈哈大笑:“我早說過,來世不過安慰自己,曉姑娘這樣聰明,這點事都想不明白。”他笑聲忽停,道:“不過,我從小混跡街頭,無父無母,有的朋友也為了利用我,如今,居然有個傻子樂意為了我想想那鬼用沒有的來世,感覺倒也挺不錯?!?/p>

他一邊說,一邊已把一支糖葫蘆吃完,一面糖葫蘆里的一顆山楂核吐出來,一面把另一支糖葫蘆遞給曉星塵:“吶,給你吃,很好吃的?!?/p>

曉星塵見他虎牙尖尖,一副少年神態(tài),忽然想到他如今糖葫蘆吃一次就少一次,心里一酸,擺手道:“還是你吃吧?!?/p>

薛洋笑瞇瞇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道:“唉,可惜真是個小傻子?!边€不等曉星塵反應(yīng),自己就很愉悅地向前走了。

兩人便這樣一前一后的走著。

日頭漸漸大起來,曉星塵額上涔出簿汗來,方才她以特殊手段激全身之力,應(yīng)當(dāng)立時調(diào)吸,平心靜氣才是,可被薛洋一番逗弄,忽驚忽羞,忽喜忽愁,又哪還能安心調(diào)吸,此時只覺小腹中隱隱作痛,似有細(xì)針在扎。

她怕自己此時已無法御劍,不過到金麟臺的路程不算很近,也不必非急在這一時,這樣鑲著,忽聽前面的薛洋說:“我累了,住店歇下?!?/p>

曉星塵見他回過頭來,笑顏不減,絲毫不見疲態(tài),忽然想到:難道他是看出我累了?

不過這念頭只轉(zhuǎn)了轉(zhuǎn)就被強壓下去了,心里暗怨自己:如今押送一位罪大惡極的逃犯,你怎么還有心思在意他看出了什么?

她怕薛洋趁沒人逃走,本想往大店投宿,但轉(zhuǎn)念一想,薛洋甚是狡猾,又心狠手辣,若是想跑,怕也不在意有人看見,若是有,一并殺了滅口便是,住的地方人多,反而連累旁人,再者,兩人同宿一間,也容易遭人閑話,是以七拐八拐,找了一家無人的小客棧投宿。

薛洋長長嘆了口氣,有意揶揄:“真是窮啊~”

曉星塵也不去理他。

那小店壓根不算什么客棧,不過在路邊用草搭了個棚子,供來往客人喝茶,后面兩件屋子,全供投宿,怕是一年也沒有一個客人。老板娘一開房門,一股污穢氣息撲面而來,桌子上結(jié)了厚厚一層灰塵,往床上看去,只有一床簿被,褥子一概全無。

抱山門下的食宿都是上佳,自下山來,宋嵐極是愛潔,二人投宿更不可能住這等污穢的小客棧,曉星塵平日從沒住過這種地方,饒是她并非只能養(yǎng)尊處優(yōu)之人,也被灰塵嗆的咳嗽幾聲。

薛洋倒是毫不在意,把自己整個人往板子床上一投。

那老板娘打了個哈欠,道:“這樣晚了,酒菜都沒有了,備的倒是有米,客官若想做飯,自去便是了。”說罷一關(guān)房門,揚長而去。

薛洋朝她的方向啐了一口,罵道:“這婆娘可惡,老子今天被你這個小姑娘連累的被惡婆娘兇了”,稍微頓了頓,又道:“你很餓了吧?咱們得弄點吃的來?!?/p>

曉星塵朝他點點頭,示意有飯,從懷中摸出一小錠銀子,出門給了老板娘,拖她買來一只雞,一尾魚,一堆新鮮菜蔬,另有一大壺酒,并嶄新的青緞被褥。

待買回來,檢查過薛洋腕上捆仙鎖完好,自去下廚,她手藝尚可,卻也只會些家常菜,當(dāng)下把一只雞放在瓦罐里,添些白菜粉絲,一起煮了,弄了三菜一湯,香氣四溢,簡單豐盛。

薛洋白日里一場惡斗,剛才還不覺得餓,此時一聞到飯菜香,頓時食指大動,他自小無父無母,金麟臺的菜肴精致,席面觥籌交錯,一群人圍在一起阿諛奉承,那些貓一樣的飯食他吃著只覺味道混雜,沒什么意思,是以每每到街面上覓食?;盍诵“胼呑?,卻是第一次吃到有人特意為自己做這樣的家常菜,當(dāng)下把腿蜷在凳子上,喝了兩碗湯,又吃了一大碗飯,方停下夸獎:“不錯,弄的很豐盛?!?/p>

曉星塵卻沒動筷,借他吃飯的時候,已不動聲色調(diào)息好真氣,臉上添了些血色,屋內(nèi)狹小,只得坐在他對面,屋內(nèi)只點著一只蠟燭,燭光幽暗,湯碗尚冒出陣陣熱汽,曉星塵粉頰被蒸汽一蒸,便是這燭光有幸,方能照在美人臉上。

薛洋又道:“你怎么不吃?不是在飯菜里面下了軟筋散之類的毒藥吧?”

曉星塵秀眉微蹙:“我怎么會做那種下三濫勾當(dāng)…”自己也拿了筷子吃起來,喝了口湯:“我是在等你吃完,你想吃什么盡管告訴我。”

薛洋大笑:“我明白了,你真好心,特意讓我在掉腦袋前多吃幾頓好的?!?/p>

他嘴里雖夸人好心,語氣卻全無感激稱贊之意,倒像是有恃無恐。

曉星塵本不想理他,可思來想去,到底好奇:“你就這般冥不畏死嗎?”

薛洋道:“我不會死,只要我對金家一日有用,我便一日不會死?!?/p>

曉星塵吃好了飯,簡單收拾了碗筷,又去鋪床:“證據(jù)確鑿,他們再想護(hù)你,你也是逃不掉的。”

燭光下她一道身影纖長婀娜,似發(fā)著暖融融的溫暖光芒,半張側(cè)臉溫和美好,薛洋笑著看著她,也不爭辯:“那咱們,就走著瞧好了?!?/p>

曉星塵也不接話,默默鋪好了床:“好了?!?/p>

薛洋也不客氣,一翻身嫻熟流暢地?fù)湓趧備伜玫拇采?,滾了幾滾:“這么舒服,是我的了?!?/p>

曉星塵道:“你的了?!弊约簭陌だ锶〕鲆患沾┑孽踅q長衣,因她怯寒,又走的急促,是以這件衣裳便沒來得及拿出去,鋪在地上,便做床了,她也沒吹熄燭火,更沒寬衣解帶,和衣躺下,道:“睡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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