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瑜胡思亂想的過程中,華和尚又講了一些關于東夏國的事情,最后聳了聳肩說道“銅魚上面的資料不完全,應該還有另外一部分,但是根據(jù)我手上的資料來看,東夏國能夠留存下來可能是有非常離奇的事情發(fā)生過?!彼D了頓說道“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幾個女真字的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眾人當然是不知道了,葉城心急的問道“什么意思?”
華和尚看了看他們,說道“上面說,歷代的萬奴王,都不是人!”
“不是人?”胖子叫道“那是什么?”
華和尚把銅魚收起來說道“上面說他們都是一種地底下爬出來的怪物!”
“也不能這么說,是不是一種比喻呢?比如真龍?zhí)熳?,說皇帝是龍之類的?”
“對啊對啊,少數(shù)民族嘛,是不是有什么崇拜?”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討論著,華和尚搖了搖頭說道“我原本也是這么以為的,但是經(jīng)過研究發(fā)現(xiàn),這上面對東夏的歷史記載比較客觀,應該不會用什么恭敬的稱呼,而且也沒人會這么寫吧,這最后一句寫的非常清楚,我想如果能拿到其他的部分,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許能夠破譯出來。”
聽華和尚這么說,吳邪又緊張的捏了捏口袋,胖子豪爽的拍了拍手說道“和尚兄弟,我說你破譯個什么勁兒啊,咱們是實在人,別搞知識分子那一套,到時候棺材一開,是人是狗,一清二楚?!?/p>
華和尚只無奈的笑笑說道“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總是要好一點的?!闭f完也不糾結這個事情了,開始拿著相機拍攝壁畫,留作資料,其他人就各自休息。
等眾人休息夠了,恢復了精神,便開始輪流去外面守著,看雪什么時候停了好繼續(xù)出發(fā)。
這期間順子醒了過來,一個勁兒的道歉,不過沒人理他,只有吳邪給他拿了些吃的,讓他休息。
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過了兩三天,沈瑜都已經(jīng)無聊的長蘑菇,開始跟胖子畫五子棋玩了,外面的雪才終于停了。
從裂縫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放晴,藍天白雪相接,陽光和煦,微冷的風拂面,將這幾天的郁悶心情一掃而空。
不過因為他們停留的時間太久,所以食物上就有些短缺,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回去補給了裝備再回來,要么就得省吃儉用了,經(jīng)過討論,大家一致決定省吃儉用繼續(xù)出發(fā),畢竟這雪山誰都不想再爬第二次了。
等沈瑜他們爬上之前下來的那個陡坡的時候,地面上多了不少新的腳印和馬蹄印,看來阿寧的隊伍已經(jīng)到了他們的前面,于是眾人也二話不說,帶上護目鏡馬上啟程。
緊趕慢趕的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在一個山坡上看到阿寧他們的隊伍,三十多個人只剩二十來個,馬也少了一半,看來損失不小,不過其中并沒有吳三省的身影,嘖,神奇的三叔啊,他是怎么進到云頂天宮里的?
沈瑜他們的隊伍躲在阿寧他們的視線死角,一時半會她們發(fā)現(xiàn)不了,阿寧一直拿著望遠鏡凝望著一個方向,沈瑜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遠處不知道是雪氣還是云霧中,一座白雪覆蓋的大山巍然而立,與其他山脈連成一體,又非常突兀,正和他們在海底墓看到的壁畫上的山峰形狀如出一轍。
吳邪激動的轉頭拽住順子,指著那座山問道“那里是什么山?要怎么過去?”
順子瞇眼看了看,臉色一變,說道“原來你們要去那里!那里不能去的!”
“為什么?”沈瑜趕緊問道。
順子解釋道“那座山叫三圣山,這座山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在我們這邊,雪線以上到另一邊都在朝鮮邊境里,我們進不去?!?/p>
在場的眾人可能除了沈瑜,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三圣山的情況,也都面露愁色,沒想到他們的麻煩不是什么機關粽子,而是荷槍實彈的正規(guī)軍。
至于沈瑜為什么不愁,一是她對這政治軍事防御本來就不怎么了解,二嘛,反正劇情最大,總是有辦法進去的,她只要等著大佬們想出主意就好了。
胖子在那跟順子討價還價了半天,順子都堅決的說不可能從那里過去,看來是真的沒有辦法,華和尚見狀,走到陳皮阿四邊上,詢問接下來該怎么辦。
陳皮阿四嘆了口氣,皺著眉也不說話,估計一時也沒有什么辦法。
吳邪習慣性的看向小哥,想問問小哥的意見,然而小哥只是看著遠處的雪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誰都不搭理,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自從上了雪山,小哥是越來越沉默了,整個人都游離在外,好像墜落凡塵的謫仙,與這世間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