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剛蒙蒙亮,沈瑜他們就都爬了起來,露天的睡眠并沒有讓他們休息好,反而一晚上被凍醒了好幾次。
阿寧還好一些,她和吳邪感就比較慘了,覺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動一下就酸疼不已。
小口的就著水一人吃了半塊壓縮餅干,此刻沈瑜的心里都是怨念,以后她一定要準備一個小挎包二十四小時不離身的帶著,有食物卻不能往外拿的感覺太痛苦了。
阿寧揉了兩下胳膊,說道“趁時間還早,沒那么曬,我們趕緊出發(fā)吧!”
這次是阿寧在前面帶路,熬過了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一直到了中午,仍然是望不到頭的巖山,最后只能找了一座相對高大的土丘爬上去,站到頂上往四周眺望,目之所及,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山,根本望不到頭......
從土丘上爬下來,三人找了個陰涼的地方休息,氣氛一時有些低迷。
沉默了一會,阿寧說道“現(xiàn)在我們有兩個選擇,繼續(xù)走,也許能走出去,也許走不出去,等待我們的將是死亡;而不走,在這等救援,希望也是十分渺茫,最終也還是死?!闭f完她抬頭看向沈瑜和吳邪問道“你們有什么打算?”
最后沈瑜選擇一票棄權,阿寧和吳邪都決定,繼續(xù)往前走,走到死為止。
沈瑜嘆了口氣,不得不說,有時候這倆人的倔脾氣還真像。
接下來的行程,他們開始在一些路口堆上石頭做記號,阿寧連她那串價值不菲的銅錢手鏈都拆了做記號了,自嘲道“如果有人在找我們,這也算是個希望,至少能發(fā)現(xiàn)我們的尸體?!?/p>
吳邪笑著說道“你這銅錢當記號,相當于放了塊金磚在這,這可能是這世界上最昂貴的記號了,可惜,它指引的是我們的葬身之地。”
看這兩位說的夸張,沈瑜伸出雙手分別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用盡量輕松的語氣說道“哪有你們說的這么夸張,我們一定會出去的,趕緊走吧!”
后面的兩天,他們已經(jīng)走得麻木了,水和食物早就沒有了,吳邪和阿寧全靠毅力在堅持,而沈瑜就像一個沒得感情的傀儡,除了記著要跟著吳邪和阿寧,別的什么都不想。
一直到阿寧和吳邪體力不支倒下去的時候,她才有了瞬間的清醒,從空間拿出一個裝滿水的水囊,扔了一顆培元丹進去,融化后給吳邪和阿寧一人喂了幾口水,自己也喝了幾大口,才放心的癱倒在他倆中間。
看著天上越來越厚,越來越黑的烏云,沈瑜自言自語道“小哥啊,你再不來救我們,我就要累死了??!”
就算有培元丹緩解,全身也是疲憊不堪,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沈瑜想要閉上眼睛休息,又怕睡過去就再醒不來,就這么意識迷離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感覺到有幾滴水落在了臉上,她努力睜開眼睛看了看天上壓的極低的黑云,還有掉落的雨滴,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下雨了,小哥就快來了。
使出吃奶的勁兒把吳邪和阿寧拖到一塊地勢較高的土丘旁邊,省的一會沒有被渴死反而被雨水給淹死了,做完這一切,沈瑜舒服的往吳邪身上一靠,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神經(jīng)病作者有人會好奇,沈瑜既然有恢復體力的培元丹,為什么之前迷路的那幾天不給用?那是因為以吳邪和阿寧的倔強,如果有體力的話,他們會一直走下去,但是他們的方式是錯誤的,一直走也沒有結果。他們走的越遠,小哥和胖子來救他們的路程和時間也就越久,相當于幫倒忙。
神經(jīng)病作者而且沈瑜心里也會不安,如果她改變的太多,小哥找不到他們怎么辦?所以她是盡量貼合原著劇情,只要保證阿寧和吳邪不會有生命危險就好,坐等小哥救援的三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