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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群蛾子飛走后,眾人仔細一看,剛才飛蛾遮蓋的地方全是一團團的白花花的蛇蛻,纏在藤蔓中,就像什么動物的腸子似的,還腐爛的千瘡百孔,惡心的不行。
胖子忍著惡心跳了下去,挑起一個蛇蛻看了看,蛇皮的頭部膨脹,能看到雞冠的形狀。
因為沈瑜改變了原本事情的發(fā)展,阿寧現(xiàn)在好好的活著,所以,直到現(xiàn)在,吳邪他們還沒有真正領(lǐng)會到這種雞冠蛇的恐怖,于是沈瑜只能給科普道“這種蛇俗稱野雞脖子,是一種毒性非常強的蛇,一旦被它咬中,除非隨身帶著血清,不然必死無疑?!?/p>
吳邪聞言看了看遍地的蛇皮,感覺后背一涼“這么多蛇蛻,這得有多少蛇在這里生存,蛻皮才能形成這樣的規(guī)模?。 ?/p>
沈瑜無奈的苦笑“這種蛇是群居動物,一條蛇已經(jīng)足以致命,所以我們最好祈禱不要遇上它們。”
當然,這也只是一個美好的愿望,想要去西王母宮,遇上這群蛇是必然的。
潘子伸手將胖子拉上來,然后又摸了摸胖子手里的蛇皮,說道“這皮還很堅韌,應該是剛蛻不久,蛇一般都在它們認為安全的地方蛻皮,如果在這里碰上幾條,它們會認為自己的地盤受到了嚴重的侵犯,肯定襲擊我們,我們還是先趕緊離開這里吧。”
潘子的話很有道理,幾人只能非常小心的走出這片區(qū)域,好在野雞脖子喜歡在夜里活動,所以一條都沒碰到,不過那令人作嘔的腥味,惡心的他們只能盡量憋著氣,能少吸幾口就少吸幾口,一直到回到林子。
幸福都是比較出來的,重新進入雨林,頓時感覺雨林的空氣真是清新,就算是夾雜著一些沼澤的味道,比起剛才的蛇腥味,也算是一種享受。
剛才耽擱了一些時間,現(xiàn)在只能按著指北針的方向加速趕路,一直走了四五個小時,才停下來吃了點東西,只休息了一小會兒,又繼續(xù)趕路。
幸好潘子有野外作戰(zhàn)的經(jīng)驗,在這種密林里,一般人根本分不清方向,尤其有的地方植被太過茂盛,想要通過都得側(cè)身擠著點,胖子一路都在罵罵咧咧,說這種樹林對胖子很不友好。
就這么走了一天,沈瑜他們幾個人雖然都很累,不過還能堅持,但吳邪卻是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現(xiàn)在全憑著要找到他三叔的這么一個執(zhí)念硬撐著。
本來按照潘子的估計,他們再趕五六個小時的夜路,就能到吳三省信號煙的地方,但是走著走著,林子里卻突然起了濃霧,灰蒙蒙的一片,遠處的林子都已經(jīng)看不清了。
沼澤的霧氣經(jīng)常因為水源不凈而含有一些毒氣,他們也沒有防毒面具,只能用濕衣服捂住口鼻。
又走了二十分鐘,已經(jīng)徹底看不清路了,能見度幾乎為零,一米開外只能看到個黑影,在這種環(huán)境下根本不可能趕路,只能找個安全的地方暫時休息。
在周圍找了個較為寬敞的空地,又撿了一些干樹枝、藤蔓的,點了個篝火,大家都沒有什么玩笑的力氣,各自坐在那休息。
每個人的腳上都大大小小的有幾個水泡,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安排好守夜后,就都各自睡去。
沈瑜以為第一次跟小哥分開,會睡不著,但沒想到躺下就睡著了,就像記憶斷片了一樣,她的記憶只保留到她躺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