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年,竹寒潭給聲雁發(fā)了許久的消息,聲雁都沒有回。
竹寒潭一著急,聯(lián)系了聲雁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打電話問,卻得知都沒有消息。
就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最后一個電話,竹寒潭打給了聲雁的父親。
“喂,叔叔,我想問問你可以聯(lián)系的上聲雁嗎,麻煩讓她回我消息好不好?!敝窈堵詭Э耷坏恼f。
“聲雁?呵,早就不是我女兒了,敗家娘們把我錢敗光…”聲雁的父親好像喝了酒,罵罵咧咧的,竹寒潭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掛斷了電話。
竹寒潭打了幾天的電話,始終聯(lián)系不上,后來慢慢的,她三天打一次到五天打一次,一直不停的給那個舊號碼打電話。
后來的她打電話只是一種習(xí)慣了,哪怕對面是空號,是被告知該手機已關(guān)機,她依舊。
接下來的幾年,竹寒潭不喜歡出門,呆在家里,看小說,畫插畫,翻聊天記錄,她把自己關(guān)在自己的世界,安了道門,誰來都不行,通通拒之門外,除了那個特定的人,但那個人一直沒來。
在外人看來,竹寒潭沒什么倆樣,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安安靜靜的,別人家的乖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