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不愧是媽媽,天底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賢良淑德 ,做的菜也好吃。
等到填飽了肚子,已經(jīng)是下午兩三點,羽生結弦問她:“還想去哪?”
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的確想不到有什么好玩的,日本這邊疫情也很嚴重,很多地方都設置了封閉。
羽生結弦:“這樣吧,我?guī)闳ゾ毩暬!?/p>
榆次笑了笑,看出他的心思,戳穿道:“是你想滑吧?”
他聳了聳肩,沒有反駁。
榆次說:“可是,訓練館開門了嗎,今天不是休息嗎?”
羽生結弦沒有說話,只是讓她跟著他就好。等他從兜里拿出鑰匙,把她帶進冰場時,榆次才覺得,有特權就是好,到哪都跟家似的。
看她愣在那不動,羽生結弦拉起她的手腕就往休息室去,然后給她拿了一套冰鞋,也幫她套好了刀套。
說實話,看他滑的這么好,她還是挺想試試的,感覺很好玩。換好了冰鞋到了冰場,羽生結弦本想扶著她先練練。
可她不肯,臉上寫滿了我行。羽生結弦看她硬撐,笑著讓她自便,然后自己滑了起來??粗性屏魉膭幼?,榆次扶著周邊欄桿,一步一個腳印的挪,試著松手,沒走兩步就摔了個屁股蹲兒。
似曾相識的場景,她看到羽生結弦熟練的滑了過來,然后低眸看著她。見他杵在那里動也不動,榆次就知道了,這人記仇。
絕不能低頭認輸,她想撐著冰面自己起來,可還沒站穩(wěn)腳下又一滑,榆次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如期而至。她睜開一只眼睛,發(fā)現(xiàn)羽生結弦正扶著她的手臂。
他有些好笑:“讓我拉你很難嗎?”
榆次回道:“自己幫忙很難嗎?”
她像個稚氣的孩子,羽生結弦把她扶穩(wěn),不和她逗:“我扶著你,你慢慢滑。”
她沒說話,點了點頭。
于是,偌大的冰場里,只有兩個人的身影。羽生結弦一手扶著她,一手護在她的身后:“一只腳先滑,慢慢來別緊張?!?/p>
她幾乎把重力全放在了羽生結弦那邊,倒也是往他那邊倒。
這樣摔了也有人墊背,不會疼。
他很耐心的教她,給她示范動作,認真細致的樣子讓榆次覺得,哪怕不是正式賽場,對于滑冰,他也同樣尊重。
就這樣,慢慢的,在他的攙扶下她至少可以不卡頓的滑行起來。置于冰面的感覺真的很神奇,榆次感覺心里舒順不少。
直到身后羽生結弦的聲音傳來,她才發(fā)覺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松了手,她回頭看他,眼里滿是激動:“我沒摔,你看我沒摔!”
她手舞足蹈的樣子像極了要到糖果的小女孩,羽生結弦看著她的動作,扶額笑了,嘴里念道:“一……二……三?!?/p>
數(shù)到三時,榆次就因為情緒太多激動導致無法保存平衡。像情景重復一樣,她再一次毫無征兆的坐在地上。
或許是摔多了,她感覺沒那么疼了,傻笑著看著過來的羽生結弦。
“好玩嗎?”
羽生結弦蹲了下來,榆次撐著他手臂起身,說:“幸好我沒入你們花滑界,不然你這個奧運冠軍只能屈居第二了。”
“是是是,你最棒了?!庇鹕Y弦一邊起身,一邊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