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清醒點,陳扶修跟你我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在乎你的生死,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楊清漓搖搖頭,他憑的是面對面的感覺,陳扶修此次來真的是為了陳扶云,陳扶云不可能害他,他深知自己如何訴說陳扶云看上自己,無論真假,清瑤也只以為他吹牛,并不會損壞了陳扶云的一絲名聲“縱然陳扶修先前嫉妒我,但是現(xiàn)在我入了他妹妹的眼,被他妹妹迷戀上,他難道還會對我這個妹夫有任何的害心不成?”
果然美色也有罪,相貌無雙,竟然使他深陷在自戀的漩渦,如此不可理喻!楊清瑤懊惱的搖頭,說道“大哥,即使你真是謫仙,也不可能叫天下所有的女子都臣服在你的美色之中,何況你只是一個血肉之軀的凡人!”
“你!你完全是個眼拙的!你這樣看低我!我懶得和你再費口水,你出去,省得再壞我的好心情?!睏钋謇煺f完,翻身躺在了床上,背對著她。
“你這個自戀狂!就沒見過你這么自以為是的人!”楊清瑤吼道。
“沒聽見!沒聽見!我沒聽見!”楊清漓索性捂住了耳朵。
“你簡直無藥可救!”楊清瑤氣的跺腳離開。
楊清漓緩緩起身坐立,傷口已無大礙,向他這般的筋骨,已經(jīng)可以毫無顧忌的正常生活做工,只不過是想借此避世,暫時逃離這封建的世界,求這短暫的寧靜放空罷了,然而,陳扶云的身影始終在他心中蕩漾起伏,讓他的心緒不能安寧。
“長菊!”楊清漓喚道。
“公子?”長菊應(yīng)聲進來。
“為我更衣?!辈恢罏槭裁?,在認識自己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屬意一人之后,楊清漓便愈發(fā)排斥,其他女子親密的伺候,但是處境從來不由他,他突然潔身自好起來,叫有心人怎么想,此生他注定是個紈绔公子,愧對心中的感情。
“公子,你這身里衣剛剛換過,你現(xiàn)在又不出去,不需要換的這么勤?!睏钋謇焖貋沓裘溃难獊沓睍r,一天換三次衣裳也有,長菊已經(jīng)習以為常,只是現(xiàn)在臥床養(yǎng)傷期間,再換也是白色的里衣,還不是一樣的看頭?更憑白牽動了傷口,得不償失。
“誰說我不出去?我這幾日因為傷口,一直在房中,就像置身于牢籠一樣,是該出去透透氣了?!?/p>
“公子喲,您這傷口沒好全,折騰什么呢?乖乖在床上呆著,免得留下什么后遺癥?!遍L菊勸說道。
“不不,一味的躺在床上,反而適得其反,對傷口不利,適時的走動一下,才是有益,這是醫(yī)書上明文記載的,不信你問長剽。”楊清漓后面幾個字揚高了聲音。
長菊一臉狐疑。
長剽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進來“公子叫我?”
“公子這副模樣,就鬧著要出去,我不肯,他就說什么適當活動反而與傷口有益,還說這是醫(yī)書有記載的,長剽,你說公子是不是欺詐我?”
冷鋒藏拙,明哲保身,公子哪一件事,不是基于保命?利于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