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1日夕陽垂落于血紅的半邊天,
直至第二日,
人們才知道太陽永遠定格在那個夏季的末端。
9月1日墨色仍吞噬著一切,
太陽沒升起,
也意味著萬物的消亡,
人類開始陷入恐慌,
地球從未發(fā)生過這種情況,
以現(xiàn)在的科技,
人類也無法用科學解釋這種現(xiàn)象,
成了未解之謎與未知的災難,
路燈從昨日亮起已經(jīng)熄滅,
但每家每戶幾乎都燈火通明,
沒有人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也不知道沒有太陽的日子會如何生存。
第一天未發(fā)生任何變化,
可物資越來越少。
第二天所有植物迅速枯萎,
但未完全死去,
氧氣漸減。
第三日下了場大雨,
空氣是下過雨的濕潤,
起霧了,
不知何時才能散去。
一個沒有感情但聽起來怪怪的聲音響起
“地球將陷入末日時期,
我是3307號系統(tǒng),
讓我們享受最后的永恒”
人類還未反映過來,
一聲電音的長鳴,
刺耳。
“她剛剛說什么”
“我們都是要死的”
“太陽不再升起難道與她有關?”
3307號系統(tǒng)嘻嘻著,與人類的氣氛格格不入,
你們有兩種選擇,
第一自相殘殺,
人數(shù)達到200將完成游戲內容,
現(xiàn)存3875688人,
第二完成游戲揭秘真相,
但游戲中仍也可能會有傷亡,
但生存的下來了的人將會實現(xiàn)內心的愿望,
這是獎勵。
第一關黑色森林”
世界一晃,
兩眼一黑,
所有人陷入昏迷。
黑色森林
盡頭的末端是化為飄渺的灰燼。
生靈與世界同葬,
一切成了一個未知。
許慎是罪人,
也是一個沒有神力的廢物,
所以他該死,
人們的唾棄是最好的證據(jù)。
人們咒罵他的骯臟,
認為他是污穢,
又剝下他的肉喝著他的血,
因為人們想要永生。
代表不祥的烏鴉在黑夜里穿梭,
發(fā)出凄涼的叫聲,
啄食著腐肉,
星星似隕石般墜落。
亡靈在哀嚎,
掩埋在無盡的黑暗中。
雨點濺落在廢墟上,
連最后的絕望都已被殘陽燒盡。
他們在祈禱,
他們是愚昧。
人們得了永生,
失了人性。
“我在刑死的路上,
有人送了我一枝白玫瑰,
鮮血又將其染紅”
真艷啊,
一枝血玫瑰。
在亙古的土地上,
長著朽木,
人們虛偽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樹木被鮮血濺到,
成了樹妖。
便見到了最純粹的丑與惡。
盡頭的末端是化為飄渺的灰燼。
人們要把信仰的神殺了,他們叫囂著,神成為魔鬼也不過是昔日之間。
世間的一個自然輪轉,消亡的一種命運,被人們稱之為不祥。
許慎成了罪人,也是一個沒有神力的廢物,所以他該死,人們的唾棄是最好的證據(jù)。
人們咒罵他的骯臟,認為他是污穢至極,又剝下他的肉喝著他的血,因為人們想要永生,說起來甚是荒謬又可笑。
不過神瘋了,那么罪孽理所應當就是他的,人們就是為了正義與光明,是為了萬物而為之。
“所有人都認為我瘋了,我就應該瘋,因為這是所有人的希望?!?/p>
代表不祥的烏鴉發(fā)瘋似的在寒冷的黑夜里穿梭,發(fā)出凄涼的叫聲,啄食著腐肉,艷血低落至森林,星星似隕石般墜落,人們說那是流星。
亡靈在哀嚎,又被掩埋在無盡的黑暗中。
雨點濺落在廢墟上,連最后的絕望都已被殘陽燒盡。
他們有著不朽的愚昧。
人們得了永生,失了人性。
“在我刑死的路上,有人送了我一枝白玫瑰,鮮血又將其染紅”
許慎緊握那玫瑰。
真艷啊,一枝血玫瑰。
最艷的玫瑰也逃不過枯萎。
這時許慎才明白,人們信仰的不是神,而是他無所不能的神力。
世間的極苦鐵定被許慎嘗了全部,就算是神也不能受的住,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一個又廢又瘋的怪物。
送我玫瑰的人又是誰,我的靈魂告訴我,他是我的摯愛。
世界太黑,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我太想知道他是誰了。
我清楚的聽到,他說他愛我,我想我知道他是誰了。
最后用僅剩的意志,見證我最后生命的消逝,與余塵綏的死亡, 他留不住我,便獻出了自己的生命。
他想和我共存共死。
我想這玫瑰終是長在心尖上了,它很會找地扎根。
亙古的土地上,朽木連接天地,人們虛偽的向天地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樹木開始自燃,他們像是有了靈性,第一顆樹木開始像炸彈似的爆炸,隨后便是連續(xù)性,這比戰(zhàn)爭更要恐怖百倍,火與血的四濺,悲慘與恐慌的顫抖,風水輪流轉,人們終是沒能悟出這個道理,末端就是末端,灰燼是必然的。
太陽終究是沒能驅散邪惡。
數(shù)百萬年后只會呼吸的頭顱被壯實的木干吊著,有的被樹木吞入肺腑只露出半張臉,看似是與枯木融為一體,顯得枯黃又瘆人。
報應。
那歷史與森林廢墟被埋沒在碩大的世界,待著新的人們發(fā)現(xiàn)以前的罪惡。
直到有一行人誤打誤撞來到這里。
他們走不出去,像是命中注定,“這鳥不拉屎的地鬼方,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沒事,你讓我一大家子怎么辦?”一位看只會動用蠻力的大漢吼道。
“大哥,大哥,你再怎的吼也出不去,況且大家都被困在這里了,你又不是沒看到”那位帶著眼鏡的人起初還想講理,一聽他開始罵爹罵娘,當場不干。
對罵起來。
許多人不知怎么辦,人心不起,亂做一粥。
眾人聽到一個陰森沙啞又細小的聲音,又不知從那傳出來的,聽起來像一個將死之人,只覺這林子有些怪異,不禁有些緊張,畢竟這兒人生地不熟的,總是小心點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