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血,對,水月突然想到了什么,兄長他們也曾說過我也是身懷麒麟血,所以說我和他之間一定有說不清的聯(lián)系。
所以之前在墓室里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因為我身體里流淌著麒麟血。
那么我感覺他很熟悉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血緣關(guān)系使然……
“丫頭?!焙谙棺釉谧鐾瓴酥?,發(fā)現(xiàn)水月在發(fā)呆,便叫了他一聲,可誰知道這小丫頭竟然沒反應(yīng)。
于是不甘心的用手在她眼前恍了恍,又叫了一聲:“丫頭。”
“嗯,?。俊彼碌乃季w突然被打斷,但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她又反問了一句:“瞎子哥,怎么了?”
黑瞎子見狀很無奈的說:“吃飯了?!?/p>
說完便不理水月將做好的飯菜往客廳端去。
后面走來王胖子,便走便笑著說:“是不是還沉寂在胖爺我給你講的故事里,別急以后還有更多精彩的細節(jié)講給你聽,現(xiàn)在趕緊收拾收拾吃飯吧!”
“哦!”
水月此時也只好作罷,邊走邊看了,反正日子還是要過的。
另一方面,西冷印社的一間客房里:
解雨臣正趴在床上,而霍秀秀騎在他的腰上,一腳踩著他的左手,然后用兩只手制衡著他的腿和另一只手,好不狼狽。
“老婆大人我錯了,你放過我吧!”解雨臣開口求饒到。
雖然他現(xiàn)在別霍秀秀擒制著,但是若是真打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但是這是他們之間的情趣,自然不會和她動真格的。
“誰是你的老婆大人?”霍秀秀不放反問到。
“你啊,還能有誰,秀秀,咋們別鬧了好不好?!?/p>
霍秀秀一聽此話,便用力折了一下他的右手說:“誰鬧了,你說說鬧呢,我才沒鬧,更何況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呢,別叫我老婆。”
“啊~疼疼疼,啊~你輕點好~好~你沒鬧,是我在鬧,不管舉沒舉行婚禮,你都是我心目中唯一的老婆?!苯庥瓿祭^續(xù)說好話求饒到。
“這還差不多?!被粜阈阋荒樀靡獾男πφf,然后松了松手。
見霍秀秀松了下來就繼續(xù)解釋到:“老婆大人,小月身份特殊,而且現(xiàn)在又失去了記憶,我才不得已將她收為義妹的,更何況她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不幫她誰幫她?”
“身份特殊?失憶?救命之恩?你怎么不早說,而且你收她做義妹這事,我這個未婚妻竟然是從吳邪哥哥那里才知道的,你,你讓我這個未婚妻的顏面何從?。 ?/p>
不說還好,一說霍秀秀滿肚子的醋意,所以為了解氣又將解雨臣的手臂給掰了一下。
“啊~秀秀你輕點,我的手要是折了,可是會影響你后半生的幸福的?!?/p>
“好,那你到是解釋給我聽?。≡趺磦€特殊法?還有是怎么救的你?”霍秀秀一臉專橫的說,仿佛解雨臣今天不說個所以然來,就嘿嘿……有他好受的。
于是解雨臣便將與水月的相遇,如何懷疑她是張家人,又將她的血是如何讓尸鱉王聞“味”喪膽的。
然后又將自己會收水月為義妹的責(zé)任全都推給了黑瞎子。
正在端菜的某人突然打了個噴嚏,殊不知自己的兄弟為了討好未婚妻,已經(jīng)將自己給出賣了。
心想可能有點著涼,還讓水月去叫他們吃飯。
聽說解雨臣被尸鱉王給咬了,霍秀秀突然擔(dān)心的放開他說:“快起來讓我看看,咬哪了,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