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p>
張起靈無奈的叫了聲吳邪,企圖讓他清醒點,但是看來是無濟于事。
“啊,小哥~,怎么了?你快幫我叫一下胖子?!眳切罢f完便不理張起靈又去叫王胖子了。
“胖子~”
“胖~啊嗯~”
張起靈實在是沒辦法了,便將吳邪一手刀給打暈了。
暈過去的吳邪終于老實了,所以張起靈很輕松的將他扛在了肩上,送回他自己的房間。
原本想著還有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水月,只是沒想到自己在送吳邪回房的時候聽到她自己回去了,看來她應該沒有醉。
看著亂成一團的客廳,張起靈這會也無心收拾。
便叫了鐘點工來處理,自己便回房間進了浴室。
說起來這吳邪也真夠闊氣的,每個房間都配有單獨的浴室和洗手間,真是堪比豪華套間。
只是自己回了房間的水月,在洗了臉之后越發(fā)的清醒了。
到底該怎么辦?我是不是應該單獨去問問他,也許他的記憶已經(jīng)恢復了!
不行!看他今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得樣子,再萬一沒有恢復,我這不是在他的傷口撒鹽嗎?
可是,可是不問自己又怎么會甘心呢?
怎么辦,好糾結,啊~
啪~啪~啪~
水月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些。
但最終還是被自己給打敗了。不管了,先過去,然后再見機行事。
做定了打算,說行動就行動。
水月放輕了腳步,來到張起靈的房間門口。
說來也好巧,唯獨走廊南邊的兩間房沒有人選,最后她和張起靈便一人一間,住在了這邊。與其他幾人的房間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這樣也好,方便我行事。
水月正想敲門,但是突然停住了手。
萬一那家伙不理我不給我開門怎么辦?算了還是自己來吧!
于是水月從頭發(fā)里拿出了一個黑色的一字夾,掰直了然后在自己“撬”了門進去。
而浴室里的張起靈早在水月在他門外猶豫不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察覺到門外有人。
誰讓人家有頂好的聽力,所以他能聽到整個房子里的任何細微的聲音。更何況現(xiàn)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更不在話下了。
只是此人走路的聲音和步伐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在想想其他人現(xiàn)在醉醺醺的樣子,這會兒是不可能有精力來找自己的,所以這個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
于是張起靈擦干了身體,圍了一條浴巾便出去了。
而私自進入張起靈房間的水月也發(fā)現(xiàn)了人在浴室里,于是不禁有點后悔,自己太過魯莽了。
萬一那個大冰塊喜歡洗完澡光著出來怎么辦?畢竟這是人家個人的房間。
正當水月猶豫的時候。
啪嗒~
張起靈打開浴室的門,出來了。
“有事?!崩淅涞膬蓚€字,似乎是在問她,又似乎只是在陳述事實。
這樣尷尬的場面不是水月預想的樣子,但是深更半夜偷進別人的房間,還被抓了個正著。
算了,本來就是找他的,現(xiàn)在見了面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何必如此糾結。
“我們之前認識或者見過嗎?”水月開門見山的問到。
可是張起靈卻不理她,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去,面對窗戶站在。只是夜已經(jīng)很深了,就連街邊的路燈都滅了。
但是張起靈卻老向無盡的黑夜,似乎那里有什么引人注目的東西似的。
既然已經(jīng)來了,不問到些東西水月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只是張起靈這個大冰塊的態(tài)度讓水月無所適從。